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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NP股/挑事/暴风雨即将来临

 

难了。

“什么事?”

苗宁伸手去捧着他的脸,认真地看着他。

“和他分手嘛……我也很有钱的、啊…他给你的我也能给你哦……钱和做爱都是…嗯啊、我现在连你的家门都进不去…明明我也是你的对象…呜、我见不得人吗…啊啊、吸得超紧…舒服死了…真的要死掉了……然然、然然…你答应我嘛……呜!”

说话的当下,肏穴的东西还是没有停下。薛然爽得像是连魂都没有了,但他还是拍拍苗宁的脑袋。

“再忍忍…啊、别那么用力……轻点、要坏掉了……”

要忍到什么时候!

苗宁有些生气地想,他的耐心有限。薛然是别人的东西这件事让他每时每刻都坐立难安,他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薛然的离开。他连一个名分都没有,将来就算薛然回国和那个人结婚他也只会被称作前度或者是炮友,就这样被扔在日本。

气死人家了啦!

“我不要…你答应人家嘛,我会很乖的……我和他不一样,不会一直管着你控制你……”

实际上他们没有分别。

“前面、前面也摸一摸……”

苗宁低头去看他可怜的阴茎,普通男人的尺寸,因为没怎么使用过,颜色甚至还有些浅。苗宁伸手去摸,下流又色情的手法让薛然更是爽得连自己叫什么都差点忘了。

每次说到这个都转移话题。

他自是不忿,薛然看见他这样也有些心虚地亲了他一下。

“下次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嗯、啊…现在别让我为难…。”

薛然颤抖着,而苗宁故作乖巧懂事地点头称是。

下次要做些什么呢。苗宁看着薛然有些傻乎乎的睡脸,想起自己刚才的要求都被他说成是为难,又感到生气,可见到他又生出些怜爱起来。

他伸手去戳他脸颊,又幸福地笑了笑。

这时薛然的手机来了一条信息。

「老公,下个月你想看我穿什么呀?旗袍还是…老公想看人家穿什么都可以哦……里面也让老公来决定…??」

啊啊,要疯了。

这算哪门子的公主?爱用下三滥手段勾引人的狐媚子才对吧。苗宁高举着手机,想要将它狠狠摔在地上。但想到薛然睡得正香,又咬着唇乖乖放下。

他突然想到什么。

另一端的秦礼正想再给他发一条消息,消息旁却显示了红色感叹号。

他又被拉黑了。

此时此刻薛然仍不知道发生在自己身边的腥风血雨,他呼呼大睡着,对即将到来的暴风雨一无所知。

薛然是被快感折腾醒的。他难受地呻吟,喉咙也是干涩又嘶哑的,薛然有些想喝水。他缓慢睁开眼睛,想要到自家的小厨房里接一杯水的时候,就看到自己腿间鼓鼓囊囊,鼓起一个和人类大小差不多的包,一瞬间清醒。

他意识到,是苗宁在帮自己口交,他一把掀开被子。苗宁见他醒来,趴在他腿间抬头看他,口中的动作仍未停歇。薛然面红耳赤,让他快点把口中含着的阴茎吐出来。苗宁很听话,温热的口腔缓慢离开被包裹得湿哒哒的肉棒,舌尖倒是叛逆,轻轻卷过前端引得薛然又一声闷哼。他将耳边垂下来的长发别到耳后,柔情似水又娇媚动人地朝他笑了笑。

“宝宝…早上好。你这边也很精神呢,小小的好可爱哦。”

“我怎么在这里!我没有回去吗!现在是早上了吗!”

薛然突然意识到他话中里的那三个字,连忙拿过手机。屏幕上赫然显示来自秦礼的五百三十二个来电,近乎千条的消息遍布各个他和他关联的社交平台。其中穿插着秦涟的来电,薛然咽了咽口水,实在是不想面对。

“怎么啦。”

“别说话。”

苗宁抿唇,温顺地闭上了嘴。他拨通秦礼的手机号码,秦礼一如既往地迅速接起,一接起薛然就听见他哭泣。他耐心地听完他的担忧、埋怨、猜测以及所有等待所带来的苦闷与悲伤才向他解释道。

“昨晚我手机掉水里了…所以出了点故障,才刚修好的。”

“坏掉就买新的呀,怎么还给我省钱?”

“不行,也得留着聊天记录。直接买新的话我舍不得。”

“你真是……人家有备份啦,笨老公。”

那应该可以把这个谎话给圆上了吧?薛然松了一口气,而觉得老公说那么可爱的话的秦礼心花怒放,他也安心下来,声音还是略微沙哑,还带着些哭腔。

“噢,人家刚才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所以人家就让直升机过来了,再一下下就到咯。”

而听见这话的薛然吓得半死,连忙起床找自己衣服。苗宁乖顺地捡起他的衣物,帮他穿戴整齐。接着他走到书桌前,拉开抽屉寻找着什么。薛然并没有发现他在做什么,他现在只是担忧着会被发现。

“我要去学校呢,不然你之后再来……?这么奔波会很累的。”

“要去见你才不会累,好啦,我会在家里等你下课的。”

薛然认命,随即叮嘱他记得多穿点,现在还是有点冷的季节呢。电话那头的秦礼甜腻地说好,薛然又和他说了几句才挂断电话。

“呃,我走了……?”

“嗯。”

苗宁的声音冷淡,朝他挥了挥手。

像是毫不在意般展露自己的伤口,血液又像那天结束后夜里蔓延的噩梦缓缓滴下。薛然怔在原地,又一下子冲过去握住他拿美工刀的手。他们两人僵持着,一时之间没有人言语,薛然甚至不敢看苗宁的眼睛。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最后还是薛然妥协开口。

“伤口处理一下。留疤就——”

“你还是回家和你老婆亲热去吧,少管我。”

声音依旧冷淡,薛然移开视线,他真的很不擅长面对这样的苗宁。有一说一,秦礼比他好伺候多了。而苗宁瞪着他,那样阴冷怨毒的眼神即使他在秦家也甚是少见,他不敢与苗宁对视。而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后颈一片湿凉粘腻,那双眼睛与鲜血一起简直让人毛骨悚然。薛然想再说些什么,又被苗宁打断。

“反正我就是趁手的按摩棒对吧,我就是个倒贴又对你投怀送抱的贱人……你根本就不用在乎我的感受,你给我滚、现在就滚——”

苗宁狠狠甩开他的手,那把并未收回的美工刀刃差一点就要划伤薛然,他视若无睹,嘶吼着让薛然有多远滚多远。薛然往后退一步,觉得自己还是先离开比较好,自己待在这也只会让苗宁更加生气。

“你别生气,我现在滚。”

“滚——!”

说完的薛然快速朝房门走去,刚踏出房间关上房门就感受到房门剧烈地震动了一下。瓷器碎裂的声音和苗宁的哭喊声混合在一起,他应该是把东西都摔到了地上。薛然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地想道自己是应该就这么走掉还是留下来。留下来肯定是不行的,但是就这么走掉的话苗宁割腕再一次自杀怎么办?

自己真的可以背负起一个人的生死吗?

而且为什么明明家里这么多佣人,还有一名管家却没有任何人来阻止他这种行为?

为什么?

薛然突然升起疑问,因为根据他在秦家所观察到的,要是秦家任何一个人受伤几乎就会得到所有人的关照。秦礼之前被纸划伤了指腹就又哭又闹,秦父和秦母心疼不已,给他买了好多东西哄着他。佣人们急急拿着急救箱,甚至把家庭医生也叫来了。就算是脾气暴躁又凶猛无比的秦涟外出工作受伤,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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