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知区隔
口,力道猛烈地深深地捣弄着内腔的柔嫩红肉,仿佛要侵犯到内脏般的深度,被碾压顶磨的弯曲的窄小软肉被撞出些许缝隙,张开更为湿软的结肠内腔入口。
“啊啊啊啊不行要坏了太多了啊唔嗯好深不要再进——啊啊!”
眼神涣散,璀璨如星的蓝眸蒙上一层生理性眼泪,青年喘息着叫喊,手指用力得泛白,感觉小腹内部被侵犯至最深部分,软口硬生生被凿开的疼楚密密麻麻,又连带着酥麻淫糜的快意。精致墨黑旗袍绵滑的布料磨蹭着他的臀部和腿根,那里湿漉漉一片,泥泞淫糜的结合处传来挤压的噗呲水声。
“你好像还是很不满意嘛,居然还有余力讲这么多蠢话。”
爱梅特赛尔克翘起艳红的唇,他抹了黑指甲油的指腹收拢着手心里的那截后颈,在上面留下深刻的几道红痕,毛绒绒的白毛围脖垂落下来,贴在青年矫健的背肌前,带起一阵痒意。
怒胀粗挺的物事撑开紧窄的软口,将渗水腻红的粘膜撑开摩擦着敏感的嫩肉,那一大截的物事埋顶进软腻的深红结肠,将肠穴捅顶至发颤糜烂的地步。透明的肠液浸滑着肠穴,使得物事蛮力挺顶碾磨的进出幅度更为顺畅。
“啊啊嗯啊停嗯嗯唔好棒”
青年麦色的腹肌鼓出明显的物事轮廓,小腹下三寸的青涩被侵犯得不断流溢出奶白的液体,青年的腰臀颤抖,脚趾紧紧地蜷缩起来,显然被快感的余韵冲击得陷入持续性的顶峰。
肠穴里嫩滑的粘膜软肉被物事狠狠地顶压,穿透过窄软的小口将它撑得渗出更多肠液。
糜红柔嫩的肠穴粘膜被物事蹭顶搅弄,好像连深处的五脏六腑都被侵犯得不成样子,物事顶端喷涌出灼白的浓郁液体,顶撞进被摩擦得发红湿软的结肠软口,将弯曲的软肉顶扯得变形渗出透明液体。
深处敏感的结肠甬道被混浊的奶色液体灌满,填充成装满奶油的软性小袋,物事仍在猛力缓慢地摩擦着发颤的结肠粘膜,反复地碾顶过嫩红柔腻的软窄口,柔软湿热的窄口收缩着,又涌流出透明的肠液。
“喔对了,这时候要说什么来着。”爱梅特赛尔克掰开青年的齿关,将指腹伸进他柔软深红的口腔,夹弄拉扯着青年的软舌,他状似想到了什么,弯起唇瓣循循诱导地对青年说道:“跟着我说一遍,多谢款待。”
“多多谢款待”
体内还含咬着勃然粗挺的物事,肠穴被搅弄得糜烂发红,奶白的液体和晶莹的肠液糅合,逐渐地流出穴口外。青年情迷意乱,脸色享受又潮红,他迷迷糊糊地跟着说,舌头都被爱梅特赛尔克夹在指腹,耷拉在口腔外。
“还有呢,我费这么大劲地完成了你的请求,你要说什么?”爱梅特赛尔克的眼神劣情又阴霾,他扯起虚伪艳丽的微笑,扯着青年的黑发,让他后仰脖子,露出那块还算可爱的喉结。
“谢谢你,爱梅特赛尔克啊哈迪斯。”眼神迷蒙的青年说道,他被穿着墨黑旗袍的爱梅特赛尔克拎在手掌心,就像一只被钳制住要害的兽类,只会从嘴里发出咕噜噜的乖顺声音。
“不错嘛,现在倒是没像刚才那么碍眼了,再奖励你一次吧。”
爱梅特赛尔克将青年翻过身,抬起他紧实的腿脚,将那双麦色健康的双腿搭在自己的肩膀,手指抚过滑腻的大腿,将那部分皮肉掐得淤红。
“唔嗯!啊啊啊嗯真的要死了”青年躺倒在桌面,手背搭在汗湿的额头前,快感再次流窜进四肢百骸,飘飘然的酥麻胀痛感冲击着脑神经。
“别说这种丧气话,我看你还生龙活虎的呢,不如说你早就想着再来一次了吧,就像是开瓶盖中奖那样。反正做完以后你每次都有力气爬起来,坏小孩。”爱梅特赛尔克漫不经心地说着,他施舍般地朝青年瞥去一眼。
end
艳情毒舌美人社畜x直球开朗狼狗受
大概是一个偷窥狂小伙子,遇到另一个傲娇的施虐狂老男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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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鞋履踩踏在木板走廊的声音格外地响亮,富有韵律的节奏感,好像琴键被指尖敲击似的,这是来人即将回家的讯号。
我对这脚步声很熟悉,戴着墨镜和口罩,我蹲守在楼梯上层,手里捧着相机,无声地拍下连续好几张照片。
那是健壮厚实的肩膀,高挑匀称的身材,男人染着一抹白发,深栗色的发丝梳理得贴服,他的眼睫毛细长,金灿的眼睛是圆弧形状,眼皮打着深紫暗色的眼影,唇涂抹着一层艳丽的糜红。
他拿出钥匙扭动门锁,没有发觉自己正在被我窥视着。
突然,我不小心踩空阶梯,发出很大的一声噪音。
容貌艳丽又颓废的男人朝上方望来,我急忙躲在楼梯死角,抱着相机,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他似乎犹豫着要不要走上来一探究竟,我收起相机,整理好衣装,佯装无事地朝下方走去。
“爱梅特赛尔克先生,晚上好啊。”我露出开朗的笑容,脸庞显得年轻而生涩。这与男人疲累有些阴霾的瑰丽脸庞,简直称得上对比强烈。
年纪颇大却保养得近乎完美的年长男人望着我,唇角勾起弧度,眼尾泛着商业性微笑的鱼纹。
“是你啊。晚上好,打算去做什么?”
“只是口渴,想去便利店买些饮料。你今天也很忙吗?”我睁着眼睛,表情诚恳地看着他的容颜。那是多么让人喜欢的五官轮廓,每一部分都恰好长在我的心尖,撩动我的感官。
“要说的话,公司里没有不忙的时候。对了,你还是少喝些饮料吧。那种甜到发腻的东西对人体健康没有好处。”男人靠在门旁,抱着手臂努嘴,然后又摇摇头说着:“不过像你这样的小孩也很难说会不会听我这种老人说的话。”
“你很年轻的!”我不由自主道,耳朵有些泛红,不好意思说:“我是说,你看起来一点也不老。至于饮料,我会少喝的,很谢谢你关心我。”
“也没什么,只是一些客套话而已。”他打了个呵欠,眼神从我身上扫过,玩味又勾人,好像要将我浸泡在名为甜蜜剧毒的瓶罐里,之后慢悠悠说:“你的背包拉链打开了,可别丢掉东西,再见吧,大学生。我要回去休息了。”
“啊,喔噢,好的。再见!爱梅特赛尔克先生!”
我后知后觉地捉紧我的背包,冷汗从麦色的额头滑落,我赶忙确认相机有没有暴露在背包外,幸好没有,我捏了一把汗。
那扇神秘的简约风格的门在我面前关上,我的鼻尖仿佛还留有海洋似的厚重的香气,又像拧烂的玫瑰般的浓郁芬芳。
男人的名字叫爱梅特赛尔克,他住在这附近的2楼,貌似是国际贸易公司的管理阶层,准确来说是个疲累的社畜,他总是拖着摇晃的步伐,驼着背懒散地行走。
偶尔他会慵懒地靠着墙壁,翻阅着不知道从图书馆的地下鱼。
“我嘛,想也知道,我当然不可能是人类。你看出来了吧。”男人露出和善的微笑,他叉着腰,指了指青年:“名字的话倒是无所谓告诉你,我叫爱梅特赛尔克。至于你呢,是不是也该以示尊重地报上自己的姓名?”
“我是”
然而还没待青年说话,爱梅特赛尔克已经伸展一根触手将他扯近,双方隔着两米左右的距离,这只有着许多触腕的非人类偏着头,神情从饶有趣味到突然阴沉不快,也不过是短短刹那间。
“算了,当我没说。”爱梅特赛尔克不耐烦地咋舌,环绕四周的触腕低垂下去,伸出的触腕将青年推开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