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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礼物

 

我开始讨好年小糕。很乖很乖。他要我做的任何事,我都很努力的配合。我还笨拙的主动谄媚他。其实我也不太知道他喜欢什麽。但是向他问好、对他的事情表现出兴趣和关心、在他说话时认真的听、甚至力所能及的帮他做点事送点小礼物,总是可以的。

“留给我的?”年小糕看着那半杯水,问我,脸上的表情明灭不定。

“嗯。”我只有他给我的一杯水。留给他半杯,是我力所能及准备的礼物了。我甚至把杯子擦得乾乾净净,晶晶亮的,更像一个t面的礼物容器。

咽了口乾沫。我生怕他不喜欢。

但他笑了。一般他笑起来的时候会更喜欢折腾我。而我已经决心全面配合。这次他却只是把水杯重新递到我嘴唇边:“哥哥喝吧!你不渴吗?”

我喝了一大口。他亲吻我。我已经习惯他这样亲我。他说他实在太ai我了,忍不住。但如果我不喜欢的话,可以咬他的舌头。

我哪里敢咬他。

我现在尤其要讨好他,以便求他恩赐我一件礼物。

他双手紧紧的拥抱我,yjg也顶在我身上,像以前一样。

“难受的话……”我轻轻的碰碰他,“我帮帮你?”

他震惊的抬眼看我,如此震惊以至於忘了将睫毛像蝶翼一样漂亮的扇动,就这样直直的瞪着我,几乎是凶狠的。

我不知道我说错了什麽。“像……你帮我一样?”我试探着问。他没有反对的意思,就是眼睛亮得不像人类。我心慌气短,低下眼睛,鼓足勇气伸出手,碰了碰他的yjg。

还没能做别的事,就只是碰碰,它在我手掌里跳了跳,就s了。

浊白喷在我的手掌、还有衣服上。气味刺鼻。我无法控制的弯下腰,吐了。一边呕吐我一边很努力说对不起,对不起。泪眼模糊。

糟了,还是犯了错误,要被处罚,这也罢了,还怎麽开口问他讨奖励?

不过他这次没有生气,拍抚着我的後背,居然,是一种温柔的力度。他还用带笑的语调说:“哥哥你这样吐真是像……”

像什麽,他没有说完。

他帮我们两个身t清洁乾净。很辛苦。清洁完之後他就没力气再帮我们穿衣服了。我理解。我不敢要求他做更多。

他还是从背後抱着我,这样才能睡得着觉,他说,他的金主们把他整得jg神脆弱,他缺乏安全感。

他的yanju又竖起来了。他说,他的金主们不许他s,他忍得很辛苦。

他问我,还能不能允许他再放松一次。他保证不伤到我。

年小糕用了安全套。他在我的pgu上摩擦着直到sjg。我并没有疼到很严重的程度。

之後,趁他心情好。我嗫嚅着想要几张纸。不是厕所的卫生纸,是要白纸。不白也没关系。想要那种平整的纸。

“哥哥想要纸……做什麽呢?”他好像脑子没有转过来,喃喃的重复了一遍我的要求,脸上没什麽表情。

他生气的时候我要受罚;他高兴了我有时也要受罪。但现在他没有表情。

我惴惴然。

朱沙现在会做纸花给我看。一张纸,折过来翻过去的,徐徐就是一朵新的花舒展花瓣。好漂亮啊!我也想试试。但用布啊枕巾衣袖什麽的都不行。我想要纸。

我说:“……给你准备礼物?”

年小糕凝视我一会儿,笑了,也没说行,也没说不行,还是抱着我,说:“睡吧。”

後来他还是给了我纸。不多。好珍贵的。三张。

我学会了做花。来自朱沙的花样,在我的指尖舒展。

年小糕再问我,我说没做好礼物,他倒也没有急,就是检查了我的纸。幸亏我已经展平了。这些纸我重复使用了好多次,折痕叠着折痕。他应该看不出什麽来。

他把纸浸到水里。

是毁了,不给我了吗?我慌了。

他举起纸来对着光看了又看,这才笑道:“没问题。哥哥很乖。”

他给了我新的纸,带不同的颜se和花纹,还有香味。

到拖不过去的时候,我总算想出了给他的礼物:一张白纸当舞台。一张纸将就做出个人样在舞台上,另一张人样的纸在舞台下看。我说:“你在台上跳舞,我看。”

年小糕很高兴。他甜甜的搂住我,忽然道:“哥哥,我对你做的治疗,不可以跟任何人说哦。”

我听话的点头。

“茉莉啊……”他在我耳边道。

我僵住。

他抱紧僵y的我。他的肌r0u好像b以前的强健。但是以前怎样呢?我也记不清了。我的记忆在一团谜雾中。

“我知道她是怎麽si的。一个星期之後,我就告诉你。你要乖。”他暖暖的气喷在我脖颈上,逐渐深入我的衣领。

我昏睡了很久,醒来时身t很难受,差一点错过窗口的约。

朱沙很焦急。她问我:愿不愿意出去?

外面有她。

但是外面也有茉莉。有过。茉莉带我出去过。茉莉si了。

我立刻摇头。摇得这样用力。我失去了意识。

再醒过来时,我周围是白茫茫的一片。乾净的白se的屋顶,墙壁。朱沙坐在我旁边,眼睛一圈红红的。我张开眼睛,还没决定是伸手求抱抱还是问她怎麽回事,她已经“嘤”的一声扑到我身上抱住我。

抱的动作很轻很轻,好像我是很脆弱的东西,一不小心就会碎的。

我在她怀里,头一次,感觉到安心。

是她把我从家里救了出来,把我送到医院。朱沙原来很有势力呢!

她的爸爸的确是做殡葬业的,而她的妈妈在t育总局。爸妈离婚後,她本来跟着妈妈过,前段时间爸爸过世了,si前的心愿一直是亲闺nv能继承自己的产业。朱沙就勉为其难来看了看这一亩三分地,最终还是决定雇个专业经理人来照顾这摊产业b较现实。那且先不论了,总之这一次我晕倒,她决定破门而入救我,小区保安都拦不住。她说人命关天,理直气壮得很呢!

年小糕也对她没办法。谁叫她妈妈在京做官,虽然不能直接管到年小糕,好歹官大一级压si人。这几天年小糕连面都不敢露了。不露面才好呢!感谢老天。

而我毕竟不敢说他什麽。毕竟年小糕的确是在辛苦照顾我没错。至於细节……他不让我说。我也根本不想回忆。就这样吧。

医院检查了我的身t,说我很健康,腿脚能恢复到有轻微知觉,也很奇迹了。他们甚至觉得我根本不必住院,应该回家静养。昏迷头痛什麽的,他们甚至怀疑是朱沙做了什麽刺激到我,而我又向来有作天作地的名声,所以……

“他弟弟已经很不容易了,你换哪个人能把一个高瘫病人照顾成这样?关键病人自己要开朗、要配合,不然没病都要闷出病来。”他们劝朱沙。

朱沙与我无亲无故,留了我三天,终於也只能把我交还给我唯一的家属与合法监护人年小糕。“我还要约他出来散心。我会推轮椅。”她坚定的对住年小糕的目光,道。

年小糕耸耸肩,不置可否。

门关上。外头的yan光挡住了。我缩起肩,感觉自己变小了,但还不够小,还可以更小一些。我抓紧跟他道:“我没说。”声音很仓促。我自己都嫌弃我自己太不争气。

“是啊!”他柔和道,到我面前,俯向我,捧起我的脸,“在家呆着吧,你身t不好,不出去了。”

我不能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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