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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两个世界(五)(主角H)

 

性器重游故地,狠擦着柔嫩的软肉攻进阴道深处,所过之处泛起劈里啪啦的战栗快感,布满青筋的肉柱亢奋得又胀大了一圈。

相乐生咬着牙一口气操到尽头的花心,坚硬的龟头髮出沉闷的一声“砰”,马眼好像被一张小嘴吸住似的,又痒又麻。

躺在身下的女人脸色肉眼可见地变红,难以承受地仰高了精致的下巴,露出毫无防备的修长脖颈。

她重重吸着气,显然被这又嚣张又强悍的占有打了个措手不及,嘴里却依然不饶人,轻蔑问道:“相乐生,你进去了吗?我怎么感觉不到呀?”

被气到发狂的男人掐着腰,抵着最柔嫩的宫口又快又狠地旋磨了几圈,明明连呼吸节奏都乱了套,白凝却毫不犹豫地继续往他心上戳刀子:“你软了好多……嗯……活也不如以前好……能……能满足你老婆吗?”

一双大手控制不住地扼上她纤细的颈。

相乐生红着眼死死瞪着她,手下渐渐用力,性器在熟悉的温柔乡里快速挺动。

身体爽到了极致,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体会到这样酣畅淋漓的快感。

可一颗心,却好像被她踩在脚下,践踏得血肉模糊,疼得他喘不过气。

明明被他干得呻吟不止,汁液横流;明明性命掌握在他手中,因着缺氧,那张漂亮的脸已经从红色变得隐隐发白,可她的眼睛,还是那么冷漠又清醒,无情地注视着他,冰冰冷冷,好像在看一个令她打从心底里厌烦的垃圾。

有一瞬间,杀念升腾。

掐死她……掐死她就好了。

这令他痛苦、令他不甘、令他阵脚大乱的一切,便可以彻底结束。

而且,这样的话,在她生命的最后一刻,她是被他操干着的。

他可以将她定格成一个美丽的标本,把她重新变成他的所有物,让她的身体和灵魂,从此再也无法离开他半步。

再然后呢?

阴沉的眼眸骤然敛去了残存的微光,变得漆黑又空洞。

他宁愿她张牙舞爪地对他进行凌迟,也不希望她变成没有生气的一具尸体。

那样,他连最后的念想都没了。

桎梏渐渐松开,细嫩的肌肤上出现一圈鲜艳的红痕,稀薄的空气终于重新变得充盈。

白凝大口大口呼吸着,双腿被他往跟前拖了拖,自上而下插得更深。

快感连绵不绝,逐渐推高,将登顶峰,她蹙着眉,冷笑道:“你也只会在我面前逞威风……”

言下之意就是,他欺软怕硬,也隻敢欺负她这么一个无依无靠的弱女子。

相乐生不再反驳,俯下身含住她柔软的唇瓣,即使被她的利齿咬出几个血口,也没有放开,而是将舌头探进去,缠住了香软的小舌,吸出“啧啧”水声。

有力的大手在她身上抚摸着,揉动着,将残破的泳衣撕烂、扯落,掷在地上,他腾出手去解衬衣纽扣,和她没有阻隔地紧贴在一起。

汹涌的高潮袭来时,白凝用力蜷缩着莹润的脚趾,两手抵在他腰间,不经意间摸到皮肉下略有些硌手的骨骼,讶异之下,心里有一点儿不是滋味。

感知到阴道内剧烈的收缩,相乐生的动作温柔许多,九浅一深地缓慢抽插着,轻轻捣弄着浅处的敏感点,给她持续又不至太过激烈的快乐,等她缓过来之后,才加快了速度。

做了大半个小时,精神备受煎熬,肉体又格外兴奋,相乐生有些忍不住,用力深顶几下,尽数射在她穴里。

他低喘着压在她身上,紧紧拥住她,血液刚刚凝固住的侧脸贴在她汗湿的鬓发上。

他有很多话想同她说。

他想告诉她,当时,并非他狠心将她们全家人抛在脑后,置之不理,实在是叶元新察觉出他的动摇,临时反悔,拒绝了交易,隻给他一条路——

保全自身、飞黄腾达。

可是,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归根结底,还是他自己露出破绽,才会让叶元新有机可乘。

他想告诉她,这一年多来,他一直对她饱含愧疚,想要弥补她却找不到机会;他甚至高价聘请了私家侦探,暗中了解她的一举一动。

他知道她不快乐,游家再好,终究不适合她。

一隻曾在天地间遨游的鸟儿,被关入黄金打造的金丝笼中,和自由永诀,再好的锦衣玉食,再温柔的呵护疼爱,都无法填补她内心的空虚与寂寞。

可是,她如今的处境,全部归咎于他一人,他有什么立场指责她、同情她、心疼她?他有什么资格要求她的原谅?

浓稠的精液和体内泄出的淫水搅合在一起,缓慢地顺着交合之处往外流淌。

白凝被相乐生压得喘不过气,抬手推了推他的胸膛,忍着阴道深处传来的酸痛,继续说难听话挑衅他:“你真的不太行……这么快就射了……我老公一次能做一个小时……”

她偏过脸,嫌弃地擦拭他留在脸上的津液,又抬腿踢他,扭着腰想让半软的性器从身体里离开。

“做完了就快滚……”话还没说完,白凝便感觉到体内的阴茎又有了硬挺的趋势,脸色变了变,还没来得及逃离,便被相乐生搂着腰抱坐在腿上。

湿淋淋的小穴重新套上肉棒,发出“咕唧”一声,淫靡到极致。

相乐生把她往上提了提,调整成个方便肏干的姿势,整张脸埋进她的胸,舌头沿着乳沟来回舔了一遍,哑声道:“再来。”

白凝瞪圆了眼睛,惊讶于他怎么没皮没脸到了这种地步,怎么竟然愿意把自尊扔在地上任她随便踩:“你脑子是不是有病?听不懂人话吗?我不想和你做,我看见你就觉得恶心, 我一分钱都不会给你……”

他抬起一隻手捂住她的红唇,白凝反感地往后躲,在他再度捂过来的时候,张口咬向他。

可直到手上见了血,刺目的血液顺着手背流下来,他也没有生气的意思,反而伸出舌头,灵活地绕着乳珠打起转来,腰臀挺送,一下一下插得很重。

白凝渐渐软了腰,想了想决定不再自讨苦吃,松开牙齿,微眯着眼睛被他抱着狠操,笑容残忍嗜血:“相乐生,你别以为你做的那些破事就这么算了……总有一天……嗯……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她不是大度的人,更不是圣母,被他背叛过、强迫过,他日必将从他身上十倍百倍地讨回来!

“好……”相乐生哑声回答。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日,能够败在她手上,倒也算死得其所。

大梦初醒,黄粱未熟。

白凝睁开眼睛,深陷在愤恨、痛苦中的情绪尚未来得及收回,仰面看了好一会儿浸泡在黑暗中的天花板,又回过头看躺在身边的男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也睁了眼,一双眸子黑漆漆地盯着她看,脸上完好无损,身上穿着和她款式相同的棉质睡衣。

梦中的所见所感太过真实,那种被人背弃、被人捏在掌心,困于网中找不到出路的绝望之感带进现实之中,白凝忽然娇纵地抬腿踢了踢男人,十分不讲道理地指控道:“你凭什么和我离婚?你凭什么强奸我?我讨厌你,我恨死你了……”

相乐生不躲不避地挨了她好几下,在她有些疑惑地看过来的时候,这才回过神,长出一口气,分开长腿夹住她总是冰冰凉凉的脚,为她温暖,同时双臂用力,把她紧紧抱入怀里。

不知道你有没有做过这样一个噩梦。

梦里,你坐在考场上,看着发下来的试卷,发现题目有如天书,你一道题也不会做,急得汗流浃背,面无人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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