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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族学院万人嫌恶毒女配(四十)

 

权比爱更令人着迷。

加之傅家内部已然开始发生变数,据知情消息,有人举报了傅氏内部事情,涉及到税务问题与多条人命官司。

正碰上头年底清算,这件事已经严重到捅到京市最高决策层。

又因为这些年傅家树敌不少,前段时间还高调与沉家联姻事宜,这会儿听到风声的几家死对头纷纷下场浑水摸鱼,生怕踩不死傅家。

可谓内忧外患。

所以,沉清月更坚定的选择继续出国,在她所感兴趣的领域继续研究,也是为了跟傅家撇清关系,

傅家,可谓屋漏偏遭连夜雨。

调查间,多年前的傅松柏杀妻案一朝也被揭露,原本可以在海市只手遮天的他,在京市最高决策层吩咐下来人后,却也奄奄一息。

犹如案板上的鱼,除了临死前做些无用挣扎,别无他法。

而谁能有这么多证据与内部消息?

除了傅远景,别无第二人。

傅松柏被压走那天,他指着傅远景破口大骂,多年斯文外表顷刻间荡然无存:“你就像你那个婊子妈一样,根本养不熟的白眼狼,老子这么多年对你这么好,你为了你个婊子妈,把我们这个家都毁了,把傅氏全都毁了!”

看,有权有势老牌豪门倾倒也只是顷刻之间。

能压制权利的,只有更高的权利。

傅远景只坐在沙发上,他的身子愈发瘦削了,脸色也惨白,再无当年张扬肆意的少年样,他的笑容早就消融在得知真相的那天,恨意不断滋生,将他整个人啃的骨头都不剩。

他觉得他自己确实疯了。

把傅松柏送进监狱,傅家这些年各种事情也会被京市那些人作为典型案例而彻查,傅家手里头从来不干净,除了不干净的钱之外,还有许多不清不楚的人命。

细究下来,他们连带下来的受益者包括小辈,每个都逃不过制裁。

可他确实已经疯了。

他不在乎这些。

毕竟。

他活着有什么意思吗?

没有。

几天后。

警方在南山公路发现一辆车身触目惊心、内里血肉横飞的跑车,据法医初步认定,驾驶人是当下沸沸扬扬的傅家的小儿子——傅远景。

后经过调查,现场没有其他车辆痕迹,也并非他人而为,或许是公路上雪水化开后导致路面打滑,从而发生的一场不幸的意外。

唏嘘的是,这位车主生前酷爱赛车,最后却死于车里。

几天后,温窈收到傅远景死讯的同时还有一封信。

她站在楼底下。

温窈翻开信封背面,还有一张卡。

【我会让你满意的。】

【密码是你的生日,里面有些钱。】

雪又大了些。

温窈的身影早已消失,攥成一团的信纸孤零零躺在垃圾桶里,那张卡上落上无数雪,直至掩盖住最后一个角。

傅远景的葬礼办的低调,来的人也没有多少。

傅家当下的情景可谓所有人都避之不及,唏嘘之余更是感慨叁十年河东叁十年河西,有些事物的陨落就是一念之间,谁也没想到傅家会落到这样的下场。

傅松柏那场多年前人为的火灾不仅烧死了傅远景的生身母亲,更是烧死了一个小男孩,只是当时傅家隐瞒了下来,但也没有给那个男孩一家有多少公正或者赔偿。

彼时的他们是王法,是道理,没有人敢忤逆。

所以,傅松柏涉及的不仅有杀妻,更是危害公共安全罪,以及傅氏这些年各种行为也有问题,税务问题更是重中之重,数罪并罚之下,是逃不过死刑的。

傅清这年才接手傅氏,前些年里一直在学校里当校医,所以他在简单被叫去审问过后,便被归还自由。

弟弟的葬礼由他一手操办。

孤独寂寥的墓园中,傅清蹲下身子,抹去年轻照片上的一层雪,这些年来因为对弟弟的愧疚从而对他的放任。

他真的做的对吗?

他私以为只要他做出自认为可以补偿傅远景的事情,就可以缓解他心底的罪恶感,他试图,他妄想可以做他人的救世主。

而到了如今,他谁也没有救到。

还有小彬。

他那天收到温窈消息去接裴彬时,裴彬已然人不人鬼不鬼,离死就差一口气。

真是可笑。

他嘲弄地笑了几声,摘下眼镜,揉搓着酸涩的眉心,这些天连日来的疲乏已经使他心力交瘁。

温窈。

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再收到关于傅清消息时,温窈已经搬到了京市。

不同于海市湿冷的天气,京市偏向于干冷,好在北方有暖气,考虑到养父母腿脚不便又喜静,温窈挑了个近郊的独栋别墅。

来到别墅门口是傅清的助理陈冬。

陈冬偏向于糙汉的长相,乍一看就有种不好惹的气息,温窈起初还以为是被人找麻烦,“你是哪位?”

陈冬面无表情掏出一封信:“傅清自首进监狱了,他在进去之前,要我交给你的。”

陈冬看着面前精致漂亮的女孩,他忽然有些理解,为什么傅清会喜欢她。

“好,谢谢。”

陈冬离开了。

他这些年专为傅家做事,即便傅清将暂时他摘了出去,但他离开傅家后,也只会活得像是水中浮萍。

效忠于傅家,已经刻入他的骨血之中。

他没有听从傅清的命令留在京市,而是回到了海市,静静等待着警察上门将他带走。

窈窈:

展信佳。

我很少这么亲昵的叫你,请允许我的冒昧。

我知道,你讨厌着我们每个人。应该的,阿景是凶手的话,那我只会是那个递刀子的帮凶。

我不知道该如何为你赎罪,你那时问我我的问题我可以回答你,我确实只想做你一个人的救世主。

金宇珍跟陈重的事情虽然暂时对你没有影响,但我担心傅家现在已经无法护住你,要是万一哪天翻案会对你不利,所以我为你担下这个风险。

我只希望你此后可以安乐无忧。

窈窈,未来坦荡,祝你的人生,可以如愿以偿。

傅清。

温窈离开的悄无声息,除了傅清知道她的去处,宋沉韫几人将海市翻遍都没有她的下落。

她就像是忽然闯入他们的生活中,又忽然消失不见,握不住,抓不着,虚幻地仿佛一场荒诞地梦境。

傅远景死了,温窈又人间蒸发了,南淮起初表现得跟平时没什么两样。

直到有人发现,南淮会在每个下雪天,孜孜不倦地在冰天雪地里堆着雪人,堆完雪人又拿出一条开始氧化的廉价星星项链盯着看很久,很久。

而原本关系很好的几人,也开始支离破碎。

变故与打击冲击着他们的理智,几人逐渐也变得沉默寡言。

当精神与肉体的初层疼痛无法再满足一个人时,那么那个人会怎么做呢?

道德与法律的边界在疼痛与疯狂之下模糊不清,有些时候,某个小小的试探,就是坠入万劫不复深渊的开头。

地下搏击场无法再满足宋沉韫肉体上的疼痛。

他一次次地想要靠疼痛从而忘记温窈,忘记傅氏倒塌有他的手笔,忘记傅远景的死。

他想,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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