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野外(一)母犬驯化拳交连续c喷
,家父也经常提起您呢。”
俩人寒暄了一阵,只听那高大道人说道:“贤侄啊,我听说教中新收了一名贱奴,据说此人在江湖中地位不低,声名响亮,是正道年轻一代的佼佼者”道人话到此处,顿了顿,故意瞥了一眼静静跪趴在树下的雪白“牲犬”,只见那白犬儿闻言浑身一颤,两条大开的修长玉腿缓缓并在一起,放下了翘在空中的雪臀,直起了身子。
白羡鱼显然意识到眼前这个高大道人是为自己而来,刚才从远处匆匆掠过来的时候,他抬头望了一眼,此人身材魁梧,满面虬髯,两条浓眉不怒自威。这副样貌让他想起了那次在齐河镇行侠仗义的经历,自己当初是多么的光彩威风,如今却成为一只待宰的羔羊,被恶徒们肆意欺凌。
白羡鱼正自胡思乱想着,果然听见那道人陡然提高音量,说道:“贤侄,不知那人现在身在何处啊?”
李金泽明显不知道俩人的过往恩怨,听到道人询问,不禁得意的说道:“喏,看见树底下跪着的那个美人了没,经过本大爷的辛苦调教,现在的流霜剑已经是一条听话的母狗咯。”
高大道人闻言一喜,炯炯有神的双眼死死盯着跪在树下的白羡鱼,眼底闪过了一丝恨意,片刻后收回目光,言语之中更加热切:“哦?看来贤侄不仅武学造诣深厚,连驭女之术也是修炼的炉火纯青啊!”说话间,还对着面前赤着上身的李金泽挤眉弄眼,好不猥琐。
“那是自然,别看这贱奴生是男儿身,但你看看,这一身冰肌玉骨,白嫩皮肉,水灵的都能掐出水来,这样的美人老杜你见过几个?”李金泽一边说着,一边领着高大道人缓缓走到白羡鱼身旁,对着跪在地上的青年指指点点。
“哈哈,那可否请贤侄演示一番,让我杜长峰今天开开眼?”高大道人此前没想到此人的肉体竟如此诱人,声音大的好像生怕地上那人听不见,一脸猥琐的神情暴露无余。
跪坐在地上的白犬儿听到杜长峰这个名字的时候身体明显抖了抖,白羡鱼明白旁边这位不速之客果真是来找自己寻仇的,此刻他一丝不挂的跪在地上,毫无反抗之力,悲惨的处境与当初和此人交手时的意气风发宛如天壤之别。青年不知道将会受到怎样的凌虐,紧张的一颗心扑通扑通的狂跳。
经过刚才一番的玩弄,李金泽明显没过瘾。听到道人的请求,他得意洋洋的点了点头,说道:“当然没问题,这母狗现在骚的很呢,老杜你可看仔细了。”
说完,李金泽俯下身狠狠一巴掌扇在那张俊美无暇的脸蛋上,厉声说道:“才这么一会没管你就敢偷懒,趴下去把屁股抬高,腿分开,贱货!”
白羡鱼被打的身子微微一颤,缓缓打开了并拢在一起的玉腿,只不过那两团嫩豆腐般的臀瓣却迟迟不肯抬起。
只见跪在地上的浑身雪白赤裸的青年低垂着头,纤细的腰身直直弓起,乌发垂落,肩背凝白如玉,几道红色鞭痕印在上面,清润的点滴雨水洒落其上,一片水光莹莹。一双修长玉腿被两团丰润的白肉压在下面,只能看到两截玲珑玉白的脚掌,和十枚粉嘟嘟的圆润脚趾。
白腻臀缝间那一抹红色肉洞若隐若现,看的人心痒难耐。
“把你那骚穴露出来!”李金泽看着跪在地上的青年垂着头,不听自己的指示,感觉有些丢了面子,微微有些发怒的说道。
“好哥哥,我们今天先回去吧,下回再来玩好不好?”白羡鱼轻轻拉着李金泽的裤脚,低声恳求道。他不想在曾经的仇家面前如此下贱,露出淫靡丑态。
“哟,母狗还不好意思起来了?少废话,再敢多嘴我就不客气了!”李金泽暗暗气恼眼前白犬儿的抗拒,他不想在高大道人面前失了面子,狠狠威胁道。
“他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李金泽看着白羡鱼磨磨蹭蹭,一脸不情愿的样子,心里恼羞成怒,于是上前一步揪住青年的乌发,拖到了杜长峰的面前。
青年低着头,一副清冷悲凄的模样,任谁看到这张冰冷清冽,又微露妍态的脸,心中都会涌起无限的凌虐欲,想生生剥开他冰雪般的外壳,撬出里头濡湿的嫩蕊。
李金泽脱去鞋袜,一把推倒虚弱的青年,黝黑健壮的大脚朝着白羡鱼侧着的头颅狠狠踩下,布满老茧的脚丫死死踩在那娇嫩白皙的脸蛋,长时间包裹在靴内走动早已出了不少臭汗,难闻恶心的气味瞬间充斥了青年的鼻腔。
“给老子翘起来!”李金泽挥动了手里的短鞭,打在身下玉人的娇躯上啪啪作响。站在一旁的杜长峰面无表情,邪火不断上涌。
白羡鱼被踩的呼吸都有点困难,鞭子抽在身上,全身火辣辣的疼。青年颤颤巍巍的弓起了雪白的腰肢,腰身深深陷下,脂光四溢的雪臀高高翘起,两条玉腿不断向外打开,露出臀掰间那浑圆诱人的红嫩肛穴。
“扒开你的屁股,贱货!”李金泽收回了脚,冷冷的说道。
青年把头深深埋在草地里,不敢看身后仇人的快意神情,双手缓缓伸到股后,用力扒开两片圆润嫩白的臀瓣,把自己的私处彻底暴露在高大道人的视野里。
这处大张的穴眼明显久经摧残,肛口嫣红细腻的纹理只剩一角,内里的软肉润泽的如同牡丹花苞,含蓄而娇怯的裹紧了湿滑软烂的肛窦。
李金泽从怀里掏出一个酷似粗壮阳具的精巧机关,对着身旁的杜长峰笑着说道:“老杜,大殿集会那天你没来,真是可惜了,不过现在也不晚,你可瞧好了。”
“哦?那老夫今日可是能大开眼界了?”杜长峰看着跪趴在地上的俊美青年,一副即将受刑的可怜模样,心里得意非常。
“那是自然!”话音刚落,李金泽便把手中的机关阳具一捅而入,深深的没入翘在半空中大敞的圆润肛穴内,不留一丝缝隙。
白羡鱼感受到了异物进入体内,他想起了那日在大殿将自己折磨的死去活来的淫具,心头惶恐不已,雪白身躯开始微微颤抖起来,双手慌乱的摸着那器物的圆形拉环,轻声哀求道:“不要,不要放进来,求求你了。”
李金泽呸了一声,随后捏住那处拉环,使劲的转了几圈,对着身旁面露疑惑的杜长峰说道:“来,老杜,看见这圆环中的空心缝隙没,往那只需送一丝真气,到时候,嘿嘿”
高大道人闻言凑上前,青年莹润玉滑的酮体散发着幽幽清香,雪白的臀肉间露出一小截精巧阳具的圆形底座,上面的拉环四周空心处果然有着两道细小的缝隙,他把手贴在上面,体内真气调动在掌间,因为嫉恨眼前的美人,所以并未听从李金泽的劝告,暗中输送了好几轮精纯的内力。
那根精巧阳具开始在青年后庭内转动起来,随后越转越快,很快变成了轻微的震动。
柔软的腔壁被死死的吸在表面粗糙的精巧器身上不断摩擦,旋转间,四溢的真气仿佛化为尖牙利齿狠狠撕咬着四周包裹着的软红腔肉,娇嫩的肛窦被刺激的来回顶撞棒身,濡湿滚烫的肠道内孜孜不倦的分泌着淫液。
青年死死垂着头,空中的雪白臀瓣越翘越高,小腿光洁白嫩的肌肉不停的跳动,纤细白润的腰肢紧紧弓起,好似弯成了一轮新月。白羡鱼嘴唇微张,吐出一点湿红花蕊般的舌尖,呜呜咽咽的低声叫唤,显然是被刺激坏了,肠道内的淫液顺着肛口与棒身的缝隙缓缓流出。
“泄了,泄了啊啊啊啊!”不一会,白羡鱼颤抖的身躯明显滞了片刻,后穴和玉茎同时高潮,一股白浊射在芬芳的草地上,随后便是大量的淫液从直肠深处喷涌而出,因为肛口被堵的严严实实,淫液只能囤积在软烂潮湿的肛穴里。
杜长峰欣赏着面前白玉美人的痛苦姿态,胯下长枪早已昂扬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