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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

 

去看过他逼问俘虏的过程,那人嘴硬,他就当着嵬崖的面,管教对方,一边将人往死里操,一边将情报给逼问了出来。

嵬崖似笑非笑的夸赞他有些手段,便由着他去了。

这算是默许,从此他做起这些事来,也放开了手段。

只有连光是嵬崖明确交代过,不可以出手,对方身份特殊,要是稍有不慎,折损了,提头来见。

大和尚还想着嵬崖没逼问出什么东西来,那换自己来,还能好好跟那细皮嫩肉的小子玩上一阵,想想就硬了。

此时被拒绝,打了感情牌,嵬崖也不跟他多计较,只让他去前线筹备辎重。

他摸了一把自己锃亮的大光头,裸露的臂膀上也有着可怕的纹身,他这哪是正经和尚,一看就是花和尚,脱了衣服,几乎全身都布满了纹身,凶恶的很。

嵬崖也是靠实力征服他的,早前对方也是热血上涌,主动向嵬崖挑战,输了后,嵬崖并未取人性命,反倒让人心服口服的跟着嵬崖做事,直到现在。

等人走后,嵬崖的眼底才掠过一抹精光,却并未表露任何情绪。

…………

地牢里阴暗又潮湿,即便通光,那光也不能完全照射进来,只能看到上方的窗口有着少许的光亮。

床上躺着的人蜷缩着身体,薄被搭在腰间,宽大的衣衫根本遮不住人的脖颈和肩膀,露出的肌肤上都是鲜艳的吻痕和咬痕。

白色的发丝柔顺的贴服在人额头和脸颊上,雪白纤长的睫毛颤动着,那双眼眸却是一直紧闭,没有睁开。

万花谷的那位大夫已经来过了,给连光灌了药,又往人肿胀不堪的后穴里塞了一粒活血化瘀的药丸,方便又省事,免得还要隔几个时辰就给人涂抹伤药,他不想做这种事,还不是便宜了那狱卒。

要是再弄出什么事来,到时候又要麻烦自己来地牢跑一趟,索性一次就药到病除。

神医果然是神医,连光的烧很快就退了,梦中也不再是可怕的场景,身体内部的灼烧感好了很多。

紧绷的神经在不知不觉中放松了下来,陷入了更深的睡眠中,好让身体更快的恢复。

那狱卒见他半死不活的躺着,也不敢对他上下其手了,不时打开牢门看看他的情况,见他没死,才放下心来。

他就这样昏睡了两天,期间全靠着汤药续命,第三天醒来的时候,地牢里一片昏暗,墙上的火把都烧到底了。

自记事起,他从来没昏睡过这么久,更没受过什么重伤,生过大病,他自己都是大夫,对自己的身体了解的很清楚,虽说肌肉不算发达,躯干也不算壮硕,但他底子还不错的,耐药性很强,普通的毒药对他来说没什么作用,他也不会轻易生病,哪像现在,虚弱不堪。

记忆如潮水般涌上来,这几天发生的一切都还很清晰,清晰地令他羞耻又愤怒。

嵬崖对他所做的事,他一件都忘不了,还有那个光头大和尚,就连狱卒也……当时他是没什么意识了,身体的感觉却很鲜明,铁制的漏斗嵌入自己的后穴,在里面疯狂地抽插,他在这种折磨下,失禁的从性器里洒落液体,还被那狱卒拧着乳头羞辱。

“混蛋……”

他咬了咬唇,没有起身,脸上的红潮都还未褪干净。

经过情欲洗礼的他,外貌和气息上都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原本温和纯粹的外表,变得妩媚娇艳,周身透着一股若有似无的魅惑。

眼波流转间,自带着几分风情。

那是体会过激烈情事,被好好浇灌。满足过后的媚熟感。

大概是跟栽培植物一个道理。

他熟透了,是被嵬崖从里到外一点点调教开发熟的。

每一个姿势,每一个动作,都让他羞耻,却又难以抵挡快意。

身体沉浸在肉欲中,连理智都荡然无存。

内里被填满的充实感还有穴肉被不住碾弄摩擦的快感都是那么甘美又难忘,他轻轻一缩后穴,感觉到里面还有些湿润,敞着的肉洞是缓缓合上了,逐步恢复了紧致,就是肠壁有些痒,就跟伤口愈合结疤一样,带着难以言喻的痒意。

他忍耐着不出声,尽量让自己不去想那些桃色的画面,专注分析自己现在的处境。

从他失踪那天开始,已经过去多少天了?

那时他还没想到嵬崖会守在跑上的路途上袭击他,龙阙忙着作战部署,他也没有跟对方知会一声,想着只是一次普通的运送物资,不会有什么问题。

哪想却演变成了这样的局面。

嵬崖肯定会用他来要挟龙阙的,算着双方阵营交战的频率和日期,应该已经爆发过小规模的战役了,他虽然跟嵬崖正面接触不多,但这么久的战场博弈以来,对人的作战方式也有所了解了。

这样绝佳的机会,对方是一定会乘胜追击的。

相较于他的处境,龙阙和浩气盟的处境更危险。

一次两次还好,长期他不在的话,浩气盟就会处于被动的局面。

更何况龙阙对盟中每一位侠士都很看中,他这莫名的失踪,还在人表白心意之后,难免会引起人的误会,以为自己是一走了之了。

不行,得赶快回去。

趁着地牢里没有人来打扰他,他又想起了一开始想到的办法,运功施展枯木生息,让自己进入假死状态。

他这刚好昏迷了两天,一睡不醒也很正常,不会引起人怀疑。

到时候那些恶人将自己扔到外面去,他就能平安脱逃了。

枯木生息施展后,身体就会失去温度,也没有呼吸,但意识是还在的,能够感知外面的动向。

他屏气凝神,悄无声息的运功施展招式,片刻后,身体一僵,呼吸和脉搏也跟着停止了。

枯木生息维持的时间有限,最多只能坚持一个时辰,为了快些被狱卒发现,他在运功结束时,迅速滚落在床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那一声动静很大,狱卒很快前来查看,在外头吆喝着让他别耍花样,赶紧滚回床上去,等了片刻,发现他没有回应后,这才觉得不对,继而打开了牢门,进去查看。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把狱卒吓了一跳,呼吸和心跳都停止了,这明显是死了啊!

联想着这两天他都躺在床上没有什么动静,狱卒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忙不迭的去把情况汇报给了嵬崖。

“死了?”

“是,呼吸和心跳都没有了……”

狱卒心里打鼓,生怕嵬崖怪罪,却不想嵬崖只是问他。

“你来汇报前,牢房门是开着还是锁着?”

“锁着。”

笃定的回答让嵬崖赞许的拍了拍人的肩膀,示意人带路。

“不错,你要是一时大意,可就将人给放走了。”

狱卒不解,却只能满脸疑惑的在前面带路。

地牢里的连光听到狱卒锁门的声音就心下一沉,本想着对方慌忙之下,就忘记锁门了,赶着去向嵬崖汇报呢,没想到对方那么谨慎。

看来只能等着被当作死人扔出去了。

嵬崖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踏入牢房时,他还安稳的在地上躺着,身上那套黑色的衣衫宽松又不合身,只衬得他更加纤瘦,憔悴的面容彰显着他并不好过,承受了很多痛苦。

狱卒在一旁将这两天的情况又仔细汇报了一通,称他是突然就滚落下床,没有了呼吸的。

嵬崖饶有兴趣的走到了他身边,居高临下的打量着他,他的身体是没有知觉的,意识还能感知到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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