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扑通我的真心
了眉,正想问怎么了,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自己肩上有一处被磨红的痕迹,她理了下宽松的领口,用布料遮上了。
“没事,这个不痛的。”
他没再说什么,从姜禾的身后接过了行李箱。
“你先去吃吧,我把这个拿到楼上你的房间里去。”
饭桌上,小白还是没怎么说话,只默默给姜禾剥着虾。
姜禾觉得今天的小白异常得沉默,不像在电话里那般温柔地和她说着话,现在整个人冷冰冰的。
她也没再开口搭话,眼睛不时地瞥向坐在对面的人。以前小白都坐她旁边的位置,像现在这样僵y地面对面坐着,姜禾感觉碗里的再香喷喷都一点也不香了,咬着筷子胡乱地想着吃完这顿饭晚上会不会消化不良。
“今天做的不合你胃口?”
“啊,没有啊。”姜禾没想到他会突然开口。
“给你剥的虾都没吃。”
“不会啊,我喜欢吃。”姜禾赶紧夹了两只放到自己碗里,接着又马上塞了一只到嘴里。
“不喜欢吃下回就不做了,你想吃什么,下回做点别的。”
“没有,没有不喜欢吃,小白你烧的每道菜我都喜欢吃的。”
他轻轻地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两人继续沉默着吃完了这顿许久没见面后的第一顿饭。
尴尬的晚餐结束后,姜禾抢着洗碗,想把小白手里的盘子都拿过来。
俩人来回争夺了几个回合,小白幽幽地开口:“我现在放开的话,就全掉地上了。”
姜禾只能悻悻地收回手。
因为刚刚抢夺盘子,两人手上都沾到了一些汤汁和油渍,姜禾连带着小臂上也溅到了。
小白把她手里的都拿了过去,往厨房走了几步,回头看向还愣在原地g举着手的姜禾。
“不过来洗手吗?”
姜禾搓着手上绵密的泡沫,小白就站在一旁等着她。
“我马上就好。”
“嗯,洗好就上楼去吧,早点休息。”
真是g巴巴的一句话。
姜禾靠在厨房门口迟迟没走,用拖鞋来回擦着地面,努力地弄出一点动静。她一直看着站在水槽前的那个背影,但是没有等到对方回头看她。
撇撇嘴上了楼。
楼下的人听到关门的声音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关上了水阀,靠在墙上,轻轻地叹了口气。
姜禾回到房间,里面还是和自己走之前一模一样。地板和桌面上没有留灰,房间很g净。
她挨着床沿坐下,看着周围一如既往的陈设,熟悉的环境让疲惫了一天的她放松下来。
休息了一会开始收拾起自己大包小包的行李,在其中看到了一样东西,姜禾犹豫着在手里掂了掂又放了回去,拉上拉杆箱,推进了床底。
姜禾撤掉盖在床上的防尘罩,拿上睡衣进了浴室。适宜的水温冲洗着身t,把心里的郁闷冲掉了大半。一身轻松地刚走出浴室,正好遇到了小白走上楼要回房。
他直接进去,反手关上门,一个侧脸也没留给姜禾。
姜禾也很g脆地进了屋,两边关门声同时响起,不同的,一边是啪哒的轻声关上。另外一边砰的一声,幼稚的像重一点自己就赢了。
果不其然,这回俩人谁都没理谁。
姜禾躺进了被窝,走前还是蓬蓬的大被子已经被换成了薄薄的小棉被。一盖上,周围满满都是太yan晒过的暖烘烘的味道拥着姜禾。
今天虽然很累,但是此时仰躺着的她一点困意都没有。
她烦躁地踢开了点被子,露出了下半张脸透着气。
人在睡前脑子仿佛会解除什么封印,变得异常清楚。
自己离开前和小白说过让她们给对方一点时间考虑彼此之间的关系。
她在学校时,也总是想起这个问题,每每想起又像回到那天夜晚外面正下着雨的书房,以突然打断思路结束。
算了都这么久了,没提起来的话就闭口不谈吧。那要是提起来了呢?不会吧,小白那si样,感觉再八百年都不会开口问自己。
姜禾安慰着自己,逃避虽然可耻但是有用。
起身看着g净整洁的房间,不远处的小书桌上自己走前还匆忙地把上面的东西打乱了,现在已经整整齐齐地靠墙叠着。
好不容易调理好,越盯着越会心烦起来,根本不想看,她打开了窗透透气,看着院子外的稻田里冒出的杂草,前面小小的河流和窄窄的水泥路。天气渐暖,夜晚的风也带着没有了之前的寒意,暖暖的直往人身上吹。
外边已经黑下来的天空,乡下入了夜后就越来越安静,夜晚的虫鸣声有规律地响着,姜禾的心却怎么都平静不了。
到处瞟的目光停留在楼下院子里,黑黑的一片中,一道浅se的身影出现。小白穿着白t,浅se的k子安静地走到院子里。姜禾想起第一回见他时,他穿着一身黑,混在黑漆漆的夜晚里难以分辨,只有露出来的一张脸是白的。
他现在正站在楼下对着院子一处围起的矮墙像是发着呆,一动没动的,姜禾也趴在窗口默默地看着他。
小白这时手cha进一边k袋里要拿着什么,顿了下后,回头直直地望向了姜禾。
姜禾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慌张地把头转向了别处,眼睛又没忍住瞥回来看,男孩还在头抬着看着自己,脸上带着笑。
好像不是冷冰冰的了。
这样互相看着,不知道多久,等到仿佛都听到了不远处河水的潺潺水声在自己耳边放大,夜晚的虫鸣声也越来越清晰,还有不知道哪里传出来的扑通扑通的声音震动着鼓膜。
姜禾才回神别开了眼,准备拉上窗帘。
“姐姐。”
姜禾捏着窗帘的手紧了一下。
“晚上记得关窗,夜里蚊子变多了。”
“好”
姜禾回到了床上,又把之前被自己烦躁踢开的被子盖了回来,把头罩住。
重新扑进满满的都是太yan温暖味道的被子里,嗅着感觉好安心。
大概心底的答案正在慢慢浮现出来吧。
听到nv孩重重地把门关上后,白煜终于撑不住,靠上门边的墙顺着跪坐在地上。
他苦笑了起来,现在这样真的是他想要的吗?
那天白煜从书房出来后,回了卧室。
窗户大开着,外面淅淅沥沥的小雨时不时有两滴飘进来落在他脸上。
路灯下细密的雨丝像针一样落下。
墙外的小巷对面是栽着的一株一株的海棠,雨水打着小小的花瓣,微弱的灯光下一点一点的粉红晶莹剔透的。
他脑子里一直印着nv孩的那句话。
确实不应该这样,拖了这么久,该走了。
“宇哥,我能上你那去吗?”
“好,你想什么时候过来,我去接你。”
白煜犹豫着该怎么和nv孩开口。可她先找到了自己,有事需要离开一段时间。
算了,这样也好。
白煜坐在袁宇的车里,浑身都是低气压,袁宇也知趣地没和他没说话。
车子开出了很长时间。
白煜像是才从浑浑噩噩中回了神,“宇哥,公司最近怎么样?”
“老样子,表面风平浪静呗。”
车子此时拐进了一个小路。
“董事长自从病好后每天都来公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