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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贵的玉娃娃

 

?”

nv子的正头夫郎叫夫侍,旁的侧室叫仪从,李重娥不耐烦叫得那么正儿八经的,她一张嘴就是叫那些男人“小倌”,这是民间不入流的叫法。

听了她的叫法,孙嬷嬷直叹气,“nv郎怎么说话这般粗俗了,叫元君听见了可不好。”

一回来家就听到孙嬷嬷的教育,李重娥不耐烦,可是却没把情绪摆在脸上,孙嬷嬷疼她,就是古板了一点儿,自己若是个养着准备送出去当联亲的筹码的小男子,那才是辛苦呢,会天天都被她压着学宅子里的生存技艺。

“小爹爹在吗?”

nv人生的孩子,必然是nv人自己的种,但是这孩子的爹是谁,一来说不清楚,二来也不重要,多半是交给正头夫侍带的,孩儿们也一律管夫侍叫小爹爹,管仪从们叫叔叔。

不过大齐幅员辽阔,李重娥也听说有地方管小爹爹叫小爷爷的,很是奇怪。

刚回来了家没几日,李重娥只匆匆与姥姥和母亲见过一面,旁人一位她心里难过极了,可实际上却没有。她自小住在山上,每隔一些日子便能收到一大包一大包的礼物,全是家中长辈和姐姐们送来的好吃的好玩的,她心里又洒脱,成日里与山上的小动物大动物们在泥塘和温泉里打滚,才没空伤春悲秋呢。

注:本文非nv尊,优秀的男人也可以当官,但朝堂官员还是以nv人为主。文章的称呼设定来自写文群里一位写nv尊nv生子的太太,她这个设定开放取用,不论nv尊还是非nv尊都可以用,有想写这个设定的太太随意用~不过虽然本文不是nv尊,但还是以nv人为主,所以爵位由高到低为:姬,侯,姑。

盛京繁华,快到中秋,圣上下了恩旨,允许东西二市连着十几日不闭市。这下子街上真是热闹坏了。

李重娥被几个玩儿的好的姐们儿拉着在各处寻欢作乐了七八日,玩儿的头都大了,这才心满意足地告别了一众狐朋狗友,摇摇晃晃回了家。

她软绵绵地倒在了榻上,天旋地转间却做了一个梦。

她梦见自己是九曲星河间一颗名头响当当的煞星,本事极大,却不得不来人世间历练。那梦告诉她,只有采集够了红气,除去了那些煞气,才能真真正正潇洒人间,快活逍遥地过日子。

这是什麽怪梦,李重娥悠悠转醒,盯着头顶的镂织簇金团绣帐子看了半天,才爬了起来。她其实自小就不太信命,可是如今看来,似乎不能全然不信,也不能全然尽信。

想她李重娥,金尊玉贵的盛京名门之後,常人眼中含着金汤匙出生的玉娃娃,如今却即将被自己克si,脑海中奉明真人的话又响起,一遍又一遍地提醒她,该是时候出门找她的冲喜之人去了。

虽然中秋就是眼前的事,但下定了决心,就不必再拖延。

李重娥挥袖,洋洋洒洒写了数封信,留给姥姥的,留给母亲的,留给姐姐的,留给表姐的,留给姑母姑父的,留给奉明真人的,甚至连小爹爹和孙嬷嬷也没拉下,最後还有几封留给她的姐们儿的,这才算齐活了。

手腕子都写得要僵掉了,她理了理厚厚一叠信,放在母亲的书房里,接着拾掇了一下自己的包袱,背着就从国姬府後门出去了。

谁都没想到,背着包袱懒洋洋往外走的二小姐这回是离家出走,再回来的时候,她身後已经跟着五个走路都在用眼神吵架的男儿郎了。

自都城盛京向南两百里,有一座渡口。

李重娥慢悠悠地搭着顺风牛车,花了一天半才行到这座渡口。她给了赶车的阿嬷一钱碎银子,在阿嬷“姑娘豪气”的眼神中买了船票上了渡船。

渡船上人员复杂,什麽样的人都有,不过这些人影响不到李重娥,她买了独舱的一等票,位置清静许多。

想象中,这趟行船应该不会出什麽意外,可是意外来得就是b想象快。

李重娥看着倒在自己的卧舱里,面secha0红一看就是中了不可言说但一想就知道是春药的药的男人,愣在原地。

碰到这种投怀送抱的男人,旁人会去找大夫,但李重娥袭爵,家中另外四个妹妹也有本事,自己挣了官做,不论官大官小,总是有职位在身,又靠着入g0ng的弟弟做了皇夫,一家子也是极为显赫。

裕国姬家中人口因此分外兴旺,从母而居的家族又向来就没有分家的说法,除非家中人为了自己的前途去了别处安顿,这样一来,孩子多了,便容易养出一些脾气大的後辈来。

姚庆这个人,李重娥知道,不仅知道,她还十分了解,因为姚庆从前也是同她一块儿出门喝酒的。

虽说姚庆喜欢纳美,年纪轻轻房里的仪从就收了不少,可是差事却一直办得不错,她似乎是把所有发浑的心思都放在了情事上面,所以公差反而办得b许多人都利索。

所以,要是说姚庆为了卫玉颂的一张脸办了混账事,那李重娥就很相信了,她面带怜悯地看了看神se有些委屈的男子,亲了亲他的嘴角。

“放心,等哪天回京,我帮你揍她!”

不过倒也全然不能说姚庆这事儿办得不对,李重娥咬了咬眼前男子微微冒着胡茬的下巴,要是没有姚庆,她还真没机会得到这朵惹人觊觎的小白莲。

顺着起伏的水波,客船在历经三天後终於到达了邻州。

李重娥和卫玉颂在床上厮混了三天,完好地穿上衣服的时候,都有种陌生的感觉。

上一回穿得这麽正儿八经的日子怎麽回想起来彷佛是久远以前的事情,明明才过了这几天。

“不用担心,”卫玉颂帮她拿着包袱,贴近她的耳朵,“我帮你我把过脉了,不至於是纵慾过度。”

这人倒真好意思说,不过只有累si的牛,没有耕坏的地,李重娥瞥他一眼,她才不担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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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行往南方的客船要花上三天的时间才能到邻州,李重娥去邻州是想投奔自己的师母,不成想,卫玉颂也恰恰是去邻州做事的。

“所以你一个悬壶济世的大夫,竟然被别人用春药算计了?”

客舱的大床上,青烟se的帐幔被人放了下来,李重娥披着若隐若现的纱衣,懒洋洋地歪倒在卫玉颂怀里。

男人手上拨弄着她yshui泛n的小sa0xue,一边低头啃咬着她的rt0u,一边断断续续地解释着情况。

春药严格来说,可不是什么毒药,相反,若是分量得当,它是可以做补药用的。既然不是毒药,那这春药用过了量也自然没什么解药,他只得忍耐着跌跌撞撞跑来了别人的客舱,本以为这里没人住着,哪成想,住了个动不动就春水泛n的水娃娃。

“你得罪了什么人?”舒服过了,李重娥又有心思说正事了,她搂着卫玉颂jg致玉润的脸,左看右看觉得好看,“难不成就是你这张脸惹的祸?”

她故作沉思,“我是不是往自己身上招了个什么不得了的大麻烦?”

埋首在她颈窝里的男人抬起一张俊美的脸来,眼尾发红的样子又平添几分yanse,“娘子可知道裕国姬姚芪之?”

裕国姬姚氏一门,是太侍,也就是先皇帝的皇夫背后的母家。姚芪之事如今当家的元君,生x正直,光明磊落,李重娥可不信她能做出这种荒唐事来。

看出了她眼底的怀疑和不解,卫玉颂抿了抿唇,小声说,“不是姚大人,是她的孙nv儿,姚庆。”

裕国姬人丁兴旺,与恒国姬一门不同,如今的裕国姬的祖母是个huax的,不仅如此,她又是个jg力旺盛之人,连着生了七个孩子,五nv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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