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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将(全彩蛋)

 

彩蛋·吃醋:

新婚第二日敬茶之时,梁老夫人看着英气十足的商照,连连点头,满意不已。

儿子不成器,正该娶个厉害些的媳妇坐镇,将来诞下孙子孙nv,若是肖似其母,便是梁家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而商照接过婆母给的答贺礼——一双上好的狐皮手套,正适合挽弓打仗,心下也颇为欢喜。

婆媳两个相谈甚欢,同往寺庙上香礼佛,倒将梁同方晾在一旁。

梁同方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儿,到得日落之时,上山接她们回家,却见商照被几个青春韶华的nv孩子团团围住,一时不得脱身。

那些少nv叽叽喳喳地打听战场见闻,红着脸询问营中可有如她一般顶天立地的男儿郎。

梁同方打翻醋坛,气冲冲隔开她们,对着商照瞪了好半天。

商照不明所以,00鼻子,问道:“哪个不长眼的惹了你?怎么气成这样?”

梁同方翻了个白眼,打算将她拽回家好好收拾一顿,重振夫纲。

他使劲儿一拽……

没拽动。

小厮们都在一旁偷笑,梁同方咬牙切齿,低声道:“你就不能给我留点儿面子?”

商照满头雾水,跟着他坐进马车,犹自掀起帘子和少nv们告别:“改日再会。”

彩蛋·练功:

与商照的受欢迎不同,梁同方屡遭岳丈嫌弃。

“手无缚j之力,将来怎么保护娇妻幼子?”在行伍中带过数十年兵的老泰山身子骨还y朗,双目如炬,挑剔地看着文文弱弱的nv婿,“自今日起,跟着老夫强身健t!”

梁同方不敢说商照和“娇妻”可不搭边儿,蔫头耷脑应下,每日跟着岳父c练。

不过两日,他便浑身酸痛,起不来床。

“好好歇着,我去跟父亲解释。”商照穿好戎装,不忍地看了梁同方一眼。

“别……别别……”梁同方知道她心直口快的x格,不敢冒险,强撑着爬起,“我还坚持得住。”

这天下午,他在校场练习s箭,不慎s中岳父大人的老仆,挨了顿臭骂,灰溜溜地逃了出来。

从此,练功一事,不了了之。

彩蛋·赌钱:

梁家的几十个商铺,自有商照亲信代为料理。

梁同方闲来无事,被狐朋狗友拐进赌坊,输得只剩一条k子。

他跑到商照跟前哭天抹泪,后知后觉道:“定是他们设下圈套,哄我上当!可惜了数千两银子,若是换成粮草,够大军吃用一月……”

“我这里正忙着,你先回去。”商照专心研究舆图,连头都没有抬,“晚上陪你用饭。”

梁同方受到冷落,心里七上八下,一会儿怨她冷情冷x,一会儿怕她嫌弃自己废物。

他在家里坐不住,又跑到街上乱晃,不知怎么来到赌坊门口,正撞见娘子打砸赌场的英姿。

老板和伙计鼻青脸肿地摞在一起,哭爹喊娘,连声求饶。

商照大马金刀坐在门槛上,掸了掸衣袍上的灰尘,轻描淡写道:“坑了我的人多少钱,用的什么手段,一一招来。但有半句假话,立时送你们见官。”

梁同方一咧嘴,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

彩蛋·怀胎:

北边战事平定,商照又被调往南海平叛。

风里来雨里去,刀光剑影中斡旋了三四个月,她才迟钝地意识到,自己的月信似乎很久没来。

一封轻飘飘的信送回家,没多久,梁同方带着浩浩荡荡的车队,昼夜狂奔而来。

郎中、侍nv、嬷嬷应有尽有,单接生婆子就带了四位,另有滋补的山珍灵药无数。

梁同方蹲在商照身边,看着微微隆起的小腹,想0又不敢0,颤着声道:“这……这都几个月了?怎么才发现?”

商照身子骨结实,不害喜也不难受,闻言不以为意道:“我还当我吃胖了呢,压根没往那方面想。”

照这样下去,哪天生在马背上都不奇怪。

梁同方熟知她的个x,因此愈加紧张兮兮,一天十二个时辰紧紧跟着她,还花重金买来金丝和千年藤枝织成的软甲,以防战场刀枪无眼,有个什么闪失。

生产那日,他看着一盆盆的血水端出来,吓得跌坐在地,几乎昏厥过去。

商照y气地咬着牙一声不吭,还吩咐侍nv给他搬了张椅子,不许他闯进产房添乱。

折腾一夜,她生下一个六斤六两的nv婴。

婴儿眉眼肖父,玉雪可ai,力气却大,小拳头攥紧产婆的手指,将婆子捏得直叫唤。

梁同方抱着孩子傻乐,紧接着又没出息地直掉眼泪,对商照道:“名字我已经取好啦!就叫梁熹微,如何?”

风驱雷火照江河,换得熹微揽碧波。

四月二日,是林瑾和丈夫江思哲结婚七周年的纪念日。

一个是家境优渥却不刁蛮的千金小姐,一个是出身贫寒却不卑怯的清俊少年,两个人相识于大学,是公认的金童玉nv,结婚这么多年,连架都没吵过一回,恩ai非常。

江思哲在国内数一数二的上市公司担任要职,年薪丰厚,前途无量。

纪念日这天,他颇具仪式感地订了情侣酒店,准备好鲜花、蛋糕和红酒,开车接林瑾下班。

林瑾在一家公立幼儿园当老师,虽然工资不高,胜在工作稳定,和孩子们相处得也开心。

她本来就长得漂亮,今天jg心打扮过,显得更加有气质,明眸皓齿,顾盼神飞。

“老公,老公!”连叫了三四声,江思哲才回过神。

“嗯?你说什么?”他神思不属地看了看妻子形状优美的红唇,扭过头发动引擎。

“我说……你今天戴了我送的手表,看起来很好看。”林瑾略有些羞涩地0了0他雪白的衬衣袖口,“其实,已经是老夫老妻了,没必要这么隆重。回去吃顿家常便饭也很好,真的。”

她从小就娇生惯养,没吃过什么苦,对金钱没有概念和yuwang。

可江思哲不同。

出生在农村,无权无势,没有背景,付出多少心血,做过多少努力,方才人模人样地站在她身边。

直到现在,他的生活习惯还是非常俭省,有时候也会下意识地露出点儿对财富和地位的渴望。

ch0u屉里堆满他买的彩票,三不五时就出去和朋友们应酬,打探有没有什么靠谱又具有高回报b的好项目。

“那不一样。”江思哲温柔地00林瑾的长发,“不能委屈你。”

他对她,一向是尊重又t贴的。

林瑾的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觉得自己果然没嫁错人。

手牵手走进酒店房间,她主动踮起脚吻他,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地分吃蛋糕,还喝下不少红酒。

她的酒量不太好,美目渐渐变得朦胧,抱着玫瑰低头嗅闻的时候,看见江思哲又开了一瓶红酒。

“老公,不喝了,我有点儿头晕……”她摆摆手,下一刻被他炽热的身躯牢牢压住,以唇喂进一大口酒。

他吻得又凶又重,和以往的风格全然不同,林瑾懵懵懂懂地环抱住他,温顺吞咽甜中带涩的酒ye。

眼睛被纯黑se的眼罩蒙住,他哄着她玩点儿新花样。

林瑾生x保守,有些放不开,又不想扫兴,颤着身子一一承受。

她被他压在沙发上,抱在洗手台上,最后又按向冰冷的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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