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稳中向好
为路羽书这几年很幸福。
“我以为你那时候已经出国去训练了。”
“你结婚我怎么可能不来看呢?是不是?毕竟——”
牧衡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路羽书把他的嘴堵上了,莫名其妙的情绪被路羽书转化为肉体纠缠。牧衡下了狠心,既然路羽书是这个态度,那他干脆就把负面情绪发泄在他身上好了。
一天的时间还没让路羽书的下面消肿,半红半鼓着带点水光。路羽书还穿着牧衡早上借他的内裤,裆部已经被染上一点水渍。
“亲湿的?什么时候湿的?”
“不清楚。”路羽书的脸泛上红晕,裤子被拽下来扔到地上。
“真骚。”
牧衡的手一直不算细嫩,带着茧的手指探入他体内的瞬间就让路羽书开始发抖。兴奋,刺激,还有对于即将到来的大量性快感的期待。
手指向上弯曲几下,很容易就能顶到路羽书体内的敏感点,再向内,有一个充满弹性的小口在等着。
先摁几下外面的敏感点,路羽书就会一边颤抖着身体一边去扯他的手想让他放缓一些动作。他的力气比不过牧衡,手指又向内伸了一段,富有弹性的入口被指尖拨弄了几下,立刻向外涌出不少粘液。路羽书的小腹开始微微颤抖,呼吸也紊乱,张开的双腿想要合拢又被牧衡掰开,痛感只占三分,剩下的快感很快让他沉迷,半靠在牧衡怀里高潮了好几次。
湿淋淋的手掌在路羽书眼前晃了晃,带着些怒气的声音靠在他耳边:“如果纪沐不讨厌,你是不是也会这样给纪沐玩,是不是和他也会有感觉,甚至和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有感觉?”
“只有你可以,只有你,牧衡。”
路羽书太了解他,也知道怎样安抚牧衡。
他把自己的上衣解开,当着牧衡的面玩自己的乳头,这个部位在青春期受到了最多的抚慰,所以比一般人要大一些。
“我之前,经常想着你摸这里,像这样。”
“太骚了书书,肿成这样了还流水呢。”
路羽书根本没法回应他,正在一边翻着白眼一边迎接着自己今天不知道多少次的高潮。高潮之后牧衡也不会放过他,正在弹动的宫颈被狠狠顶撞,还没从高潮中恢复又被粗暴的顶开。
子宫已经完全变形,娇小的器官被龟头塞满又拉长,鸡巴进去的尺寸越来越多,几乎要把路羽书的宫颈完全拉扯出来。
总感觉对于高潮后的强制延长高潮甚至再次高潮越来越熟悉,再这样下去的话估计普通高潮要没法让自己满足了
短暂的走神被牧衡发现,胸口已经被玩到微微凸起,红肿又带着牙齿印的乳头又被牧衡轻轻咬住。路羽书没忍住叫出声,浑身猛颤了一下之后又喷出一股水。
“怎么这么骚呢?”
路羽书的膝盖被压到肩膀处,胯部完全被牧衡压在身下,操干的幅度丝毫没有减少,一下一下更深地往抽搐喷水的子宫深处插入。
“要坏了牧衡,要坏了,不要那么用力,呜呜”
生理性的眼泪比求饶更早一步,牧衡看到他可怜兮兮的表情立刻就心软,但他又不想这么简单的放过路羽书。
“你很爽,是不是?”
涨红的身体再次绷直,夹在他腰部肌肉两侧的腿也绷紧了一些。路羽书没有回答他,但是身体的反应根本骗不了人。
牧衡把他的整个人翻过来,路羽书的上衣已经变得皱皱巴巴,半贴不贴盖在身上。两个人第一次用这个姿势,路羽书失去安全感之后身体更加紧绷,趴在枕头上被牧衡摆好姿势。
“怎么还不进来?”
等着的这几秒也很煎熬,牧衡作为赛车手,荷尔蒙远比他旺盛,还有性欲,根本不是一档水平。
路羽书知道他是忍着呢,装作好人若无其事。猛然被破开的阴道还没准备好,飞快地被顶到两边,骚点被龟头碾过,粗暴地插入狠狠挤到小小的子宫,让路羽书的背脊绷紧。
“骚货,自己掰开。”
细白的手指摁在大阴唇外侧向前拉,心中升腾起一股莫名的快感。和对陌生姿势的恐惧感一起,让路羽书夹得更紧。
“那么骚,踏马的。”
牧衡忍不住爆了粗口,后入姿势能清楚的看见路羽书因为阴道吸的太紧被他鸡巴扯出来的逼肉,媚红还有点肿胀的肉逼紧紧吸着柱身上的每一寸皮肤,才抽插几下,就让整根肉屌上湿淋淋的渡了一层水光。
除了第一次,这几次做爱两个人连套都没戴过。牧衡把鸡巴整根顶入,睾丸毫不怜惜地拍打着肿痛的阴唇,让路羽书的呻吟中带上一丝痛苦。
已经因为高潮失神了好几次,胳膊根本没力气支撑自己,路羽书终于意识到牧衡有些失控,但现在想要逃走已经为时已晚。
他的手伸在空中抓了几下,想要偷偷向前一点距离。但被牧衡扣住拉回身边,牧衡的牙齿咬住他涨红充血的耳朵低语:
“把你肚子射大,给你搞怀孕看你怎么和别人交代。”
他的占有欲让他现在就想向全天下宣告路羽书是他的,最好在整个世界中路羽书无处躲藏,就只能呆在他身边。
“射进来了,好多,全部射到子宫里了……”
路羽书维持着塌腰翘臀的姿势受精,打战的双腿已经不足以让他支撑起自己,但好在牧衡的胳膊架住了他的上半身,让他不至于狼狈的倒下。
不用看牧衡都能知道路羽书现在的神色,肯定是一副眼睛上翻舌头伸出的色情样子,面对着这副表情,牧衡肯定会忍不住亲他。
“子宫满了……牧衡……”
路羽书轻轻晃腰,精液随着牧衡拔出性器的动作漏出,沿着大腿流下。
“今天还回家吗?”
路羽书被压在身下轻轻摇头,现在只能顺着牧衡。
“那就好。”
路羽书还是背对着牧衡,他被捏住下巴转头。牧衡的亲吻变得热切甚至粗暴,牙齿几乎要把他的舌头和嘴唇咬破。
恍惚间路羽书睁开眼,一对发红的眼睛盯着他,那种其中包含的炙热感情甚至让路羽书无法直视。
路羽书没有回家。
纪沐盯着卧室门,已经深夜了。
是谁把他叫走的,他是去做了什么?
纪沐从不怀疑路羽书会出轨,因为他自认为足够了解路羽书,并且路羽书一直足够乖顺,听话到有些异常。
“完全变成烂桃了。”
路羽书半躺在浴缸里,刚洗完澡的牧衡花了半天把他体内的精液清干净。狠话放出去,但牧衡还是怕精液留在身体里路羽书不舒服。
“痛吗?”
牧衡俯下身帮他吹干净阴阜外面残留的水痕,这里已经没法被别的东西碰了。
“还好。”
两个人一起靠在床上不说话,路羽书是喉咙痛,牧衡是有些后悔不知道说什么。
“唉对了牧衡,你是怎么想着改这个名字的?”
现在路羽书习惯了牧衡这个名字,但几年前牧平安刚改名的时候,他根本就改不了口。
“图个吉利吧,毕竟玩赛车了。”
“今天怎么又去赛车场了?”路羽书扫到手机屏幕上的时间又改口,“昨天。”
“突发奇想,感觉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没那么排斥了,刚好今天林枫有事。”
“那怎么不联系我?”路羽书把他的手握住。
“不想让你看到我这样。”
牧衡在路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