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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暴力N待略微血腥的

 

最想要的吗?”

安格斯忽地又想笑,但他的脸紧绷着,再挤不出一点笑意了。他那双粗糙宽厚、留着疤痕的手抚摸着他的脸,沾着他的血迹,缓缓抹过他纤细的脖子,他富有薄薄的肌肉的胸,他那有着浅浅的线条勾勒的腹腔,他下腹部暗红的淫纹。

“你不知道吗?”安格斯说着,将钉在他身的长剑抽出来,打断了他本想反驳的话;他痛苦地提着气,直到完全拔出来才开始正常地喘气。受伤的血肉在缓慢、以肉眼无法分辨的速度自我愈合着。安格斯摸了摸他的伤口,意识到,他应该是饿了很长一段时间,打算之后去进餐的。

他的回答应该是一句反问,但到底没说出口,只是觑着安格斯,说:“我果然还是无法了解你们这些夏娃的后裔。”

你无法理解我们充沛、强烈而复杂的感情,我知道的,不管你有多么善于解读我们,你从来都只是模仿而已,我知道的。

安格斯恶狠狠地吻上了他的唇,尝到真正的血的腥咸的铁锈味;他下意识地热情地合着他的吻,被他咬了几次以后就任他自作主张了,被他带着节奏,被吻得七荤八素的。

“阿斯蒙德。”

一吻过后,阿斯蒙德偏着脑袋正喘着气,听他这么一叫,倒是先一怔,修长下垂的羽睫轻颤,随后抬起眼来看他,金色的眸子里闪烁着别样的色彩,诱人而魅惑,“怎么?不想做了?”他的问话仍带着那种轻慢与挑逗并存的调子。

安格斯没答话,只是俯下身,狠命地咬那修长白皙的脖子,咬出个血色的、属于他的所有印来;这具身体在他的身下因为疼痛而轻轻颤栗。多可惜,他不能像吸血鬼那样留下一个持久的私有印。

随后他直起身,从上衣内侧的口袋里翻出那个装饰着金色的皮革的项圈,嵌着魔文的金,魔兽的皮,像个狗项圈一样,刻着他的真名:阿斯蒙蒂斯;还留着个勾环,为了方便挂链子。那项圈已经旧了,也许还坏了一部分,掺着一部分的新色。

“记得这个吗?”安格斯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他眯着眼看了会,又转而看我的眼睛,含笑问:“你要把我收作你的私有淫奴吗?”

“不骗骗我吗?”安格斯说着,也不急着戴,目光落在那项圈上,一半是怀念,另一半又是别的什么,五味杂陈着。

他抬起身,吻了吻眼前的手,又倦怠地倒回去,笑着说:“你看得出来吧,就像幻境一样。”他笑的就好像以往躺在他的床上一样,而不是此时被他钉在地上。

安格斯空出手指来,去摸他那鲜红的唇,伸进那微笑的唇瓣间的缝隙,那软滑的舌头迎出来,讨好地舔舐着他的指腹,随后又是一阵主动的吸吮,间着时而的轻咬。他的眼睑垂下去,显得温柔而顺从,再抬起来,眼波流动间又是一种挑衅性的勾引。

安格斯将湿漉漉的唾液蹭在他的脸上,蹭干净了,又替他撩去了颈边的乱发;他也顺从地抬起脖子,由着他戴。这项圈一扣,仿佛隔了十几年,——黑色的项圈很衬他的皮肤,带有一种禁忌的色情,黑与白强烈的对比令他一时有些炫目,——十几年前是他父亲,十几年后却是他。

他垂下眸去,垂下他的头颅,垂下他的吻,吻落在那白皙的皮肤上变成了咬,咬他的锁骨,咬他的乳珠,咬着他的柔软的腹部,咬他紧实光滑的大腿。

那根纤细柔软的墨色尾巴自主地缠上了他的手臂,时而因为抽痛而收紧,勒着他;时而又像只真正的黑蛇在他身上游走着,调整出更为舒适的姿势来。安格斯抬起手,往颈侧一探,准确地抓住了那条乱动的蛇,揉捏着那桃心形的尾端,那活跃的尾巴在他手下轻轻地抽动着,也不想着脱身,反而缠上他的手臂来。

丝绸的裙裾在腿根堆叠出一圈一圈的褶皱,将将遮着点底下的风情来。阿斯蒙德在他身下半闭着眼,粗喘着,面色潮红,下腹的淫纹愈发鲜艳,腿略显僵硬地轻轻曲起,显然已经动情了。

他松开了手,转而去握住那根白里透粉的阳具,桃心尖自顾自地卡在他的指尖,也跟着他的手一起玩弄自己的主人。

“哈……”他的嘴里发出一声放松而欢愉的喟叹,眼里水润润的,泪意浸润得那抹金色愈发妖冶,“嗯……主人……”他低低地呻吟着,抬起修长的左腿架到他的臂弯上,带着份无声的邀请。

血还在流淌,他的伤口保持着那副残破的原样,他的自我愈合速度跟不上生命流逝的速度。他需要能量,因而感到愈发得饥饿,愈发得敏感,倒失了往常那种游刃有余。

他们血泊里做爱,满身伤口,血腥味混杂着玫瑰香,他的血混杂着他的血。

安格斯骑在他的身上,眉头微锁,目光微冷地看着在他身下啜泣求饶的人,那种姿态不像做爱,倒像在审人。“不许射。”他的嗓子因为压着呻吟而显得有些低哑冷硬。

“痛……呜……慢点……”

他那双被钉子固定住的手轻轻地颤着,肌肉的线条紧绷着,手指痉挛般曲起又摊开,曲起又摊开。他轻轻地摇着头,泪水止不住地淌出来,浸得那睫毛湿漉漉的、缠结在一起。

“主人……痛……”他的呼唤是低吟着的,带着细细发颤的低低的哭腔,那哭腔隐在了抽气声中——安格斯低下头,舔舐着他的伤口,准确来说,是用舌尖狠狠地伸进那受伤的裂口,碾着内里鲜红的软肉。

“求您……呜……”他的求饶被凄楚的呜咽吞没了。

安格斯感觉自己的肠道一阵火烧火燎的痛,从尾椎一直传上来,刺辣辣地传遍了整个背部。肠壁一定是撕裂了,然而他还是操着,提起来又坐下去,每一次都全部吐出又全部含住那根漂亮的阴茎,每一次都顶得很深。就像一种惩罚,惩罚着阿斯蒙德的同时,也惩罚着他自己。必须惩罚,必须赎罪,必须痛苦。

太深了……太快了……

敏感的魅魔只感到一阵阵的火烧般的痛从黏腻的交合处传遍他的全身,他粗重地喘息着,被安格斯压得有些透不过气,全身的伤也被这一振一撞牵得不断地流血,那双流光溢彩的金色眼眸涣散了,失神地盈满了泪水:

“安……”他啜泣地求饶着。

安格斯忽地停下了。

“别夹……”阿斯蒙德痛得想要蜷缩起来。

安格斯盯了他那么一两秒,伸出手,温柔地扣在他的脖子上,随后发力收紧,身下的动作反而是更快了。他被掐得喘不过气来,张着嘴,徒劳地呼吸着逐渐稀薄的空气,脑部的缺氧使他变得更为敏感。

他哭着射了出来,泪流满面,哭得一塌糊涂。

安格斯将唇贴在了他的唇上,松开了手;而他,出于本能地贪婪地索取他的吻,他吻里的空气。

吻的力度在渐渐变小,他湿漉漉的睫毛轻垂,阖上了,晕过去了。

安格斯看了他一会,保持着坐在他身上的姿势,手撸着自己的性器,直到浊白喷溅在他染血的胸膛上。他起身,吐出那高潮后疲软的性器,将禁锢着阿斯蒙德的钉子从深嵌的地板里拔出来,但仍钉在他的手掌里。随后他又扯了扯他身上残破的布料,勉强给他蔽体。

做完这些,他也就坐在一旁,收拾起自己的伤势来。

卡特维拉王国地处内地,远海,夏热冬寒,和他所习惯的那种地中海气候大不相同,花期也有点偏差,农耕文明的风土人情与他所习惯的又是一层偏差。如果作为旅行,阿斯蒙德根本不会不远万里地去往这个国家。

这个国家强大、富饶、繁荣昌盛,国王兰伯特声名远扬,是个战马上的皇帝。但一个精明能干的统治者不是国家存续如此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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