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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自撸/按摩棒/观众的终极幻想/“爽吗”蛋

 

出来拿着什么东西好像是皮筋,细细一圈勒在他的指上,同时腿迈开了往后绕。

后门紧接着就被小声打开了,裴夏泽出来时头发已经被散散的扎成一个小揪。

秦安在心里想,就几秒开门的时间就把头扎好了,夏哥的手比一些女生还巧……但是夏哥一点也不娘。

容不得多想,裴夏泽靠了过来,他们两个像很平常的好兄弟一样挨在一起,肩搭着肩,比夏天还热的热气通过贴在一起的皮肉在两个血气方刚的青年间传递。

秦安本来在走廊上站了一会,身上是很热的,现在竟也丝毫不在意贴在一起了。

说实话,他还嫌贴得不够近,夏哥身上一点高中男生的汗味也没有。

秦安听到裴夏泽说带路,于是他便晕乎乎地把裴夏泽带到了校内比较阴凉的一块场地,他们看到七班的人已经在了,站在树下的绿荫下再换衣。

七班队长是他们后卫,乔胡月,当然也是校篮球队的成员,剃着圆寸快两米的个子。此时好像听到了七班队员说什么,背对裴夏泽的身体转过来,狗狗眼下拉只对他露出讨好的笑。

也是他床上的婊子,裴夏泽在心里补充道。

裴夏泽没去七班那凑热闹,把校服脱了下来,换上篮球衣的时候露出精壮的腰,浅蓝色的篮球服在他的腰上勒住一紧然后便被放开又一松将腰身盖的严严实实。

裴夏泽听到秦安在吹口哨,他没回头往身后砸了一拳。

秦安张大了嘴夸张的说话方式好像还在模仿刚刚他们在隔着一层玻璃窗的互动:“哇,夏哥,你怎么知道我在后面。”

裴夏泽笑着收回了手,他垂下头想到,秦安这样也太明显了。

他不喜欢,过于明显的,刻意而做作的,急切希望他投下目光的。

而且他暂时没有在校内发展更多床伴关系的打算,不是不敢,而是太麻烦了。

但随便秦安他了,只要裴夏泽还保持着“直男”对兄弟一样的态度,谁又会主动逾举呢?除非他想挨裴夏泽的拳头了。

这节体育课一起上的班级正好是七班和八班,时候差不多,人群熙熙攘攘的将篮球场围起来等待比赛开始。

裁判他们找的体育老师,阳光健气的,很大一只站在场中央,篮球被他夹在腋下。

裴夏泽看过去,体育老师对他笑了一下,哨子在他手上绕了一圈形成一个弧度优美的圆,然后被他吹响,篮球同时被他高高抛起,比赛开始了。

班级间的篮球赛如果氛围好的话,吸引不看篮球的学生的自然不是场上篮球员的英姿,而是场边的尖叫呐喊声,因为都被挡的严严实实的看也看不清什么情况,

场边的人因场上变幻莫测的局势而发出的尖叫,传到场内其实就听不太清了。就像一条又急又猛的河流透过厚纱布沥出水来,只能滴滴答答的透进打篮球的人的耳朵里。

在场上的人,眼里只有对手,队友,还有篮球,也只有篮球。其余的一切都是模糊且不真实的了。

篮球出了界,七班要求换人的间隙,裴夏泽扯起领子在擦汗。

分打平了,七班难缠的很,半个班底几乎都是篮球队的队员。裴夏泽认为队友变对手的感觉还是有点怪的,尽管球衣的颜色不一样。

而且秦安这小子打到一半梦游一样崴到脚了,现在已经送到医务室了,替他上场的水平也就刚刚凑合。

有点烦。

他打的是中锋,来回折返奔跑,太阳又很毒辣的情况下,身上早就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裴夏泽不是容易晒黑的人,但他偏早就进了篮球队,如果扒开他的衣服看,就会看见有衣服和没衣服盖着的地方有明显的色差。

像是的热可可滴进牛奶未散开的状态,看起来很美味。

但此时旁人只能看见他外露的柔韧的麦色皮肤绸一般光滑,肌肉线条恰到好处地勾勒出深深浅浅的光影,汗水像是一颗一颗精心织在这上面的,阳光照射下,便此起彼伏地跃动起来。

裴夏泽听到八班的人在呐喊加油,因为正在间歇嘛,便回头对人群笑了笑。

裴夏泽忘记了已经易边了,而且还没怎么聚焦眼神哨子便响了。

所以七班的人只能懵逼的看着八班可恶的中锋冲他们勾起一抹挑衅的笑。

关键是裴夏泽这脸还笑的很好看…还讲不讲道理呀,校霸。

洛梵秋对篮球赛兴趣一般般,七班篮球他也没上,但奈何他是受人拥戴班长大人于是便被围在七班的中央兴致缺缺地看着,看到七班人进了球便鼓掌,被进了不做表现就好了。

但就算他再发散思维,此刻也意识到了。

这当然不是什么犯规的事,只是稍稍有点膈应罢了。洛梵秋撑了撑头想。

假如洛梵秋没有去fs

在之后的某一天,他偶然发现了痴汉小狗的所作所为。

蛇蛇呆滞,蛇蛇思考,蛇蛇恍然大悟。

和痴汉谈恋爱,何尝不是一种不正常关系呢?

虽然不擅长训狗,但在尝试将纤细的手指插入温暖的口腔,翻搅着玩弄对方柔软的舌头,看着小狗通红着脸流下涎水。

他想,他还是挺有天赋的嘛。

在开心地保持了主犬恋爱关系一段时间后,某天早上起来,他看到一张漂亮的猫猫脸,瞪着他叫嚣:“就是你抢走了我的狗狗?”

以及在门外,那很熟悉的背影。

第一次直播:

像祭品。献祭的。

陆森春想。

那么他这个祭品到底是献给了谁?

他举起刀刃。一一他上翘着眼讨好地笑。

他拿着刀,尖端竖着寒芒凑近皮肤。一一他张开用粉红的舌尖打着旋舔着晶莹的柱身,樱粉色的莹光恶俗地投在他脸上。

他开始切割,像切一块块小方糕,完美的断面里扎着血管凝固了流不出血来。一一他狂放地抽插,喉咙蠕动着被按摩棒给碾平,夹吸着宛如最完美的性器官,咽不下的口水流了出来。

他在摆盘,那些尸块有着他的脸,有着他的身体,有着他纯洁无暇的心脏,还在扑通扑通地跳动。一一他张开嘴展示,殷红的口腔,柔软的让人还想把手伸进去捅。

他说:“献给欲望。”一一他说:“献给第一次观看我直播的观众。”

一切结束后他找了块全身镜,里面的他仍旧有着完美无痕的身体,天使一般的,不见一丝伤疤。

sprg亦或是陆森春困惑地想,那么这个祭品到底是献给了谁呢?

欲望吗?还是观众呢?好恶心他才不喜欢。好冠冕堂皇去死。

想什么?你是婊子。但婊子就是要立牌坊的嘛。

陆森春站立着,他喉咙被自己捅得很痛,似乎被撕破了渗出血来。他很想去休息,但仍旧执着地站立在镜子前,紧盯着自己的身体:

透过皮肤去看伤痕,去看胸腔里那颗心是否还是纯洁的,是否还在跳动。

敬告天地,有神亦或无神,这里有一盘未曾享用又即待享用的祭品。

这本文教会了我一个道理,宁设番外不设彩蛋。暂停更新了,或许我写的不够好,数据会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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