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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这里干你,你会哭吗?

 

天黑得越来越早了,临近七点,宋岁欢挥别一同训练的队友,挎着包慢吞吞走出西区校门。

她腿软得像面条,拉开些外套让风吹干她汗津津的运动内衣。

“你们为什么要去这么早呀?”她声音低软,情绪不太高的样子。

“需要提前适应环境,调整状态。”

清冽温顺的声音透过一侧耳机传进大脑,她揉了揉没带耳机的那只耳朵,有点痒痒。

“好吧—”

宋岁欢囔着嗓子拖长音,隐约听到耳机里传来噼里啪啦的杂乱键盘声和交谈声。

“是不是打扰你训练了?”她轻轻皱眉,完全忘记是时溢先打过来的。

键盘声和谈话声瞬间消失。

脚步声响起,时溢似乎换了个地方,他声音更加清晰,贴着她耳朵似地呢喃:“没有,在休息。”

“好吧…已经很晚了,那我”宋岁欢没多问,扫卡走出校门,准备结束通话。

时溢突然截住了她的道别:“队友都在免税店给家里人和女友买东西。”

“我能不能给你也买?”

宋岁欢停下脚步,指甲无意识刮蹭着布包面,垂了垂眼睫:“我应该没什么需要的。”

那边也安静,有隐约的呼吸声慢慢传来。

好一会儿,他淡淡开口:“不知道你需要什么,就按照队友的单子各买了一份,已经寄回去了。”

宋岁欢沉出一口气,冷下嗓子叫他:“时溢。”

时溢不回答,又是半响沉默,然后“啪”一声,电话被挂断。

宋岁欢哭笑不得,这还是时溢第一次挂她电话。

她捏着手机,想要不要再打过去,却又担心影响他赛前状态。

算了,还是等他回来当面说吧。

两周而已。

一会儿功夫,天已经黑透了。

往日这个点她都已经回家了,但今天却因为训练时间延长,才刚出校门。

西区旁边这条昏暗的辅路向来没什么人,最近的地铁口就在路的尽头右侧。

宋岁欢独自沿着人行道走,听到自己规律清晰的脚步声,“哒”,“哒”,“哒”。

突然,脚步声后出现了第二个声音,不重,节奏也不快,似乎步子很大。

她心跳猛然加速,有点慌,这声音好像在随着自己快快慢慢,却越来越近,转瞬就出现在她身后。

宋岁欢吓死了,她也不敢回头,迈开两条软腿就要跑,指间压在手机的紧急呼救按钮。

“别怕。”

“是我。”

印象深刻的低沉炮音和两条坚实的双臂一同落下。

宋岁欢被从后侧环腰抱住,还未扭头,下颚就被有力的指尖强行抬起,似曾相识的木质烟草味铺天盖地袭入。

她慌乱地瞪大双眼乱瞄,却直直撞入一双噙着笑意的眸。

余光扫到他左脸深深的酒窝,宋岁欢松口气,是楼骁。

她被用力地吻着,嘴里的湿软长舌犹如狂风过境,狠狠侵占着许久未见的领地。

腰间的手箍得很紧,大手霸道又凶狠地揉捏她的腰,似乎是在报复些什么。

宋岁欢握紧拳头,用力屈肘向后重击,同时狠咬一口勾缠她的舌尖,趁着楼骁吃痛迅速跳出他的怀抱。

这人有病吧?

她脸色难看极了,呼吸急促,满脸怒色地仰头骂他:“你疯了吗?”

楼骁”嘶“一声,单手捂着左下腹,侧头吐出带着血丝的口水,野性难驯的五官微微皱起,低头睨她:“这么狠?”

看他吐血,宋岁欢也觉得下手有点重,压下怒火,从包里拿出纸递给楼骁,理直气壮:“你先吓我的,我没叫警察抓你就不错了。”

楼骁闻言,笑嗤一声,伸舌给她看,末了起身抱怨:“我还没说你故意伤害呢。”

宋岁欢没说话,有点心虚,她脑子一转:“你还亲我,这算猥亵。”

楼骁笑得更大,酒窝都盛满了笑意:“乖乖,我操你的时候怎么不说我猥亵呢?”

宋岁欢被他直白的话语吓到,脸迅速红成一片,扭头就走。

跟过期炮友有什么好说的。

楼骁依旧散漫站在原地,笑意却逐渐隐去。

他伸臂拽住宋岁欢的手腕,毫不费力地将她反身抱进怀里,附身凑上她的耳朵低声威胁:“你再敢跑一次,信不信我在这儿操死你。”

宋岁欢被耳边的热气激起一身酥麻,试着挣脱了几下,察觉的楼骁的认真,她不解:“你到底有什么事儿?”

不是已经钱货两清了吗?

楼骁看出她眼里未说出口的话,差点被气笑,他闭了闭眼,压制了两把心里的怒气,还是决定按计划进行。

他没回答,单手一把抱起宋岁欢,不顾她的挣扎和喊叫,毅然决然迈开腿向一旁停放的车走去。

开车门,塞人,上车,锁车,打火,发动。

高大的越野车起步迅猛,拐弯时甚至快到漂移,轮胎打滑声摩擦柏油路发出尖锐的“呲”声。

看宋岁欢还在不依不饶掰车门开窗户,楼骁嗤一声,单手熟练打圈,唇角勾起一抹懒洋洋的笑:“防弹军车,你要能打开干脆跟着楼霁混。”

话音未落,楼骁突然脸色一凛,不等宋岁欢反应,迅速调大音乐,狠踩油门,甩得宋岁欢立刻忘记这个名字,张嘴要骂他。

楼骁自知失言,脸色不大好看,观察宋岁欢没在意才恢复正常。

他右手挂在副驾座椅,分神听宋岁欢轻轻柔柔地骂他,心里受用极了,他妈就这么骂他爸的,打是亲骂是爱呗。

宋岁欢看楼骁没皮没脸地带着她一路飞驰,心里更加慌张。

她也不骂了,伸手调低音乐,冷着嗓子:“楼骁,我最后问一遍,你到底要干什么?我认为我们两个不应该有任何交集。”

楼骁乐一声,趁着红灯,解开安全带挤过来亲她,舌尖暧昧舔过她的锁骨,最后一秒才回身开车,意犹未尽:“我认为我们应该有更多交集。”

顿一顿,他状似无意地问出那个困惑他长久的问题:“我干得你不爽?你为什么拉黑我?”

宋岁欢停下擦拭锁骨口水的手,有些尴尬地看向窗外:“我以为我们只是一夜情关系。”

楼骁似笑非笑地点了点头,阴阳怪气:“哦?一夜情。看不出你这么开放。”

宋岁欢话已至此,只能梗着脖子承认:“是的,我是比较性开放的女性,我认为享受快乐没什么不好的。”

楼骁更气,牙尖磨一下腮帮,咬牙切齿:“但是很不巧,我是比较性保守的男性,我认为谁睡了我谁就应该对我负责。”

宋岁欢倒抽一口凉气,怀疑目光上下打量,皱着眉摇头,不相信。

楼骁深深呼吸几下,脖间的蛇骨银链随着上下起伏,他突然把车扎进一侧深处的停车位,滑下窗户,点支烟。

他今日活像开屏的雄孔雀,v领白衬衫开两个扣,造型乖张的银链坠在锁骨,头发三七分后抓,锋利五官在烟雾中辩不清表情。

楼骁吸掉最后一口,突然扭头逼近宋岁欢,大手伸出压在她脑后,薄唇迅速贴上,在她的愣怔中扯出一抹戏谑的笑意,缓缓渡来烟雾。

宋岁欢被呛到,她大力推开楼骁,红着眼不住地咳,皱巴着脸看向楼骁。

楼骁无所谓似的,他单手放在方向盘,垂眸懒懒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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