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山
辉城一带匪患猖獗,这主要有两个原因,一是这里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土匪占据大片山头,俨然就是土皇帝。二是目前的正处于军阀割据的年代,世道本就不太平,哪还有人去管土匪?
不过,也有一种情况会使当地政府或是大军阀想要进山剿匪,那就是财政吃紧,想要搞钱的时候。
剿一个土匪窝,能养一个军的人,够一个大军阀年的挥霍,够一个地方政府至少十年的开支用度。尤其是辉城最大的土匪孟大牛的财富,甚至能养活半个国家的人。
听说他不光把前朝遗老们的家当洗劫一空,还挖到了龙脉,里面金山银山数不胜数。
当然了,这都是谣传,真正什么样,没人知道。
就连孟五长什么样辉城的百姓都没见过,只听说以前也是个苦命人,早早就死了爹妈,吃百家饭长大的。后来机缘巧合杀了个贪官,便将贪官家里值钱的东西一卷进了山,从此自立山头,独霸一方。
如今这孟大牛已经为匪二十多年,想要剿灭简直难如登天。
但就有人不信邪。
辉城旁边有条江,江对面便是澜城,澜城有个军阀,人称管督军,这几年被临时政府排挤,军队又懒散懈怠,已然到了强弩之末。况且他本人又喜欢花天酒地,娶了七八个姨太太,下一代也不成器。
眼瞅着他这个有名无实的督军就要倒台,急得他把几个小妾都送到了政府官员床上也无济于事。陆军部已经给了他正式的书文,要求将他的军队整编到陆军部队,即日起执行。
管督军一看,这兵权都要没了,还不拼了?于是便让自己最得力的手下带上全部的兵力进五光山剿匪。
五光山便是孟大牛的山头,这帮人来了就被拿下了,为首的军长当场被砍了脑袋,剩下的人不用人家喊话便纷纷扔了武器。
这给孟大牛乐的啊,就这样的熊货还当兵?这不是来给他送钱的吗?
于是当晚便查抄这些人的身份,准备让家属来赎人。这一查不得了,原来管督军的大儿子也在。孟大牛亲自过来审问,打断男人一条腿,叫他给家里写信。
孟大牛虽然没上过学,却听过不少的历史故事,知道兵权大于皇权。他叫管明真跟管督军要武器弹药,要粮草服装,还要马匹牲畜。
管明真不听话他就踩他的断腿,疼的管明真让干什么干什么,爷爷祖宗的叫。
孟大牛在管明真的口袋里发现一张相片,是个眉目俊朗的年轻男人,一双眼睛生的灿若星子,顾盼生辉。孟大牛问管明真这人是谁,管明真支支吾吾说是自己相好,澜城戏班的琴师严丰。
孟大牛嗤笑,“竟是个走后门的。”全然不想自己也是那断袖之人。
“就让这人押送全部东西进山!”
孟大牛当机立断,派人用飞镖将信扎在了督军府。
信里要求严丰带人把东西运到五光山脚下的吉祥镇,在镇里最大的酒楼吉祥酒肆点一桌年夜饭,吃完之后其余人走,只留严丰。土匪的人自会把东西带走,五天之后会放了第一批人,隔五天再放第二批,以此类推,直到把全部的人都放回去。
严丰按照管督军的意思已经在吉祥酒肆住两天了,却始终没有人来,他想着自己可真倒霉,无缘无故招惹上那么个二世祖,现在又要为了他进土匪窝。可是能怎么办呢?这样的乱世之下,他们这种市井小民只能选择屈服。
第三天晚上,严丰的房间的窗户突然破开,一个人闯了进来。来人看不清长相,五大三粗的十分强壮。
男人进来就往床上摸,接着月色就要扒他衣服。
“你……唔……”严丰只感觉一张热烘烘的嘴堵住了自己,接着舌头便被吸进了那张嘴里,再没法抽回来。
男人连摸带亲了半天,严丰才被放开,但随即又叫那人用黑布蒙上了双眼,手也绑了起来。
“你要干什么?”严丰吓得不轻。
“干什么?”男人声音浑厚,笑起来像一口嗡鸣的钟,“一会儿你就知道了,爷爷都看你两天了,今天可算能尝着滋味儿了。”
没错,这男人就是五光山大当家孟大牛。
孟大牛只看照片就惦记上了严丰,好不容易等到严丰进了吉祥镇,他颠颠就从山上下来了。其他人都说这样太危险,但是色字头上一把刀,孟大牛只要一想到那双勾人摄魄的眼睛,裤裆里的大牛子就控制不住,他从来没这样过,是真把持不住了。
“小郎君,让爷亲亲,你这奶头子长得可真骚。”
说是亲,其实就是啃,孟大牛掐着严丰的双乳猛吸,咂吧咂吧吃的贼香。
“好吃!小骚鸟,奶子这么香,怕不是天天被男人玩吧?”
严丰欲哭无泪,却挣扎不开,“你是谁……别碰我……爷爷是你爹……你爹才被男人天天玩……啊——”
孟大牛见他嘴里不干不净,便伸手抓住他老二狠狠一拧,“小崽子给你脸了!我爹是谁我不知道,但爷可是这一带的阎王,再敢胡说八道,爷爷弄死你”
严丰愣了一下,随即叫到,“孟大牛?你是孟大牛!”
“嘿嘿,正是你家爷爷,以后得叫我大牛哥,要不然我这大牛子可饶不了你。”说完一把拽下了严丰的裤子。
严丰只感觉下身一凉,心里咯噔一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他心知肚明。
“别别……大牛哥……爷爷……你别弄我,你千万别弄我啊……”
严丰知道了对方身份,心里惶恐不安,态度也软了下来。他连哭带喊,吓得浑身发抖。
“我、我跟你说……我就是个弹琴的……我、我跟督军……跟他们没关系啊……”
“没关系?那个废物姓管的可说了,你是他相好。”
“什么?”严丰终于弄明白原因了,合着指派自己来押送赎金,竟然是这个原因。
“放他娘的狗臭屁!”严丰愤怒了,“我什么时候跟他相好了?管明真你个乌龟王八蛋,老子瞧都不愿意瞧你一眼,怎么可能跟你好!”
孟大牛听他骂的情真意切,到不急着办他了,他衣衫不整的往床上一坐,吊儿郎当的问:“少在爷爷面前耍花腔,你以为你骂的难听,爷就信了?门都没有!”
严丰又怂了,哭哭啼啼的求,“我真跟他没关系,要怎么你才信啊?我……我还是黄花大小伙子呢……”
孟大牛听他别别扭扭的说自己是黄花大小伙子,乐的直打滚,拍着床板哈哈大笑。
严丰被他笑的十分尴尬,却不敢多嘴,只能光腚站在那里,像个被人观赏的动物。
“怎么证明你是个雏?你又不是女人。”
对于严丰的话,孟大牛是相信的,只是起了玩弄的心思,想逗逗他。
“这要怎么证明?我一没搞过女人,二没被男人搞过,当然是……是完璧之身了。”
孟大牛撇撇嘴,心说:看来这小子还有点墨水,真没意思。
他最不爱跟有文化的人打交道了,之乎者也的让人头疼。但这人也不可能放回去,原因有二。一、这小子已经进了他的地盘,进了他的地盘,不交赎金就能回去的还没有。至于这二嘛……就是这小子长得确实他娘的太对味了,孟大牛哪怕只是看着他都能硬。
他孟大牛是干什么的?土匪啊!看上了就得抢过来!
不过孟大牛有个毛病,他虽然是胡子,却不爱在这件事上强迫别人。他喜欢骚的,浪的,扭着身子往他鸡巴上扑的,严丰这样的他不爱碰。
不过,现在不碰,不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