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嗦她乳头逼她亲眼看自己小穴含

 

&esp;嗦她乳头,逼她亲眼看自己小穴含着他精液的样子(h)

“乖乖,看一眼,就一眼。”霍骠含混地哄沉拂砚,嘴里叼着她一粒奶头,饥渴又难耐地使劲儿嘬着。

二人都赤身裸体。沉拂砚被霍骠分握着腿弯,跟给婴儿把尿似的,门户大开地站在洗手台巨大的梳妆镜前。

她粉面潮艳,双眼紧紧闭阖,“不要,砚砚不要看……”娇音带泣,几乎湮灭在淋浴间哗哗泼洒的水声里。

“乖孩子,嘘嘘,睁眼,很漂亮的,不骗你。”霍骠撩起眼皮,从镜面死死盯着她腿心,少女被操得红肿糜湿的嫩缝正挛缩着往外缓缓挤出一缕浊白的精浆。

嘘什么呀,又不是真的把尿。沉拂砚俏脸红似要滴血,“不行,不行,我才不想看……”羞死人了。

今天是她的安全期。方才在床上,霍骠已经内射过她一次。说什么帮她清洗,将她抱进浴室,却非逼着她亲眼看看自己小穴含着他精液的样子。

“小祖宗,不能听点儿话,啊?”

才射了没几分钟,霍骠的鸡巴又硬了,鼓囊囊充血勃发,绷胀得骇人。他百爪挠心似的想再次掼满心爱女孩儿的身体,偏这祖宗死活不合作。

他只好将硕长的一大根戳入沉拂砚饱满的翘臀,肉棒夹在她臀缝里,前前后后磨动暂作纾解,同时从她腋下伸颈往前吃她的奶。亏得她奶子生得够大够软,才能轻易扯到身侧供他吸吮。

圆滚滚的奶球被吸成锥状,艳红的奶尖儿在霍骠接近无色的薄唇吞吐拉扯。怕沉拂砚着凉,花洒热水一直开着,淅淅沥沥从头顶浇落,水势很猛,水花四处飞溅,沾湿了二人一身。

霍骠裹着水滴嘬吮沉拂砚的奶头,‘啵滋啵滋’作响,有种真的从奶孔吸出乳汁的错觉。他黑眸闪烁着禁忌的凶光,“砚砚喊爸爸。”

沉拂砚胸口被吸得酥麻一片,身子和嗓子一同打颤,呻吟着拒绝,“也、也不要。”

霍骠挫了挫牙根。

他含着沉拂砚的奶头呢,牙齿碾磨奶头根部,娇气的小姑娘猛的一抖,泪花扑闪,“好疼,别、别咬呀……爸爸,呜啊,爸爸别咬砚砚……”

以为霍骠在惩罚她。

霍骠眉骨上挑,“宝宝看一眼镜子,爸爸才疼你。”

沉拂砚扁了扁嘴,眼睑揭开往前瞥,瞳孔猝然紧缩,一时羞得眼眶滚烫。

镜中女孩儿腿根被扯得大开,两片肥厚白嫩的花唇连带着外翻,露出里头的嫩肉。原本粉白透润,跟果冻似的肌理,现在磨得又红又肿。下面的穴口肿胀得更严重,颜色转为骚熟的艳红,看上去淫荡极了。

方才被霍骠巨硕的生殖器插得太狠,缩了好一会儿,仍撅开一道细缝,薄嫩的肉瓣紊张又闭拢,像只躁动不安的幼蚌,一口一口往外吐着浆液。浓稠的液体沿着股沟一点点往下淌,留下黏浊的湿痕,正是霍骠射在自己体内的精液。

情景极其淫秽,视觉冲击强烈。

不止私处形容淫乱,霍骠嗦她乳头的样子也十分不堪入目。

个头那么彪壮的男人,年龄都可以当她爹了,一天到晚动不动就趴她胸前吃奶。这时站在她身后不方便,竟把她一颗乳拉到边上,伸着脑袋嘬吸。乳头和乳晕都被他裹入潮热的口腔,隐约窥见鲜红的舌头滑动勾舔。口壁挤压时,英俊的脸颊微微下陷,可见吃得有多用力。

她一颗丰满的奶子被拽得一抖一抖,荡着白花花的肉浪。

被吃的乳有了画面加成,酥得更厉害了,又酥又痒,彷佛过了电。沉拂砚十根脚趾头都蜷起来。

感觉到沉拂砚的目光,霍骠适时抬眸。

二人的视线在镜中交汇。

男人眸色幽暗,黑沉沉朝她压来,犀利,危险,暴虐,淬出一蓬势不可挡的欲望暗火,似要将她吞噬殆尽。

沉拂砚呼吸一颤,心脏‘砰砰砰’跳个不停。

霍骠眸光一闪,透过镜面直勾勾地紧抓她不放,身体慢慢挺起,唇齿仍毫不放松地咬住她的奶头。浑圆的奶子越拉越长,渐渐成了水滴型,乳根单薄的皮肤扯得透明。

沉拂砚疼得尖叫。

霍骠这才松口。

‘啵’一声,几乎扯成了肉条的乳粒猛地蹦出他唇缝,颤抖着回弹。乳头乳晕都浸满了涎唾,殷红肿胀,犹如一朵艳腻的花苞,高高翘立在空中。

肥硕的奶子也随之坠回女孩儿胸前,惯性作用下,摇摇晃晃撞向另一颗。两颗巨乳活像两个大水球,沉颠颠地来回碰击跳跃,甩起一层又一层腻白色情的波浪。

霍骠看得两眼发直,唇角、腮边垂着几缕水液,是吸奶时沾的口水,已磨成了银白的丝沫。拿指腹抹了抹,塞进沉拂砚嘴里,“奶子真他妈大。小奶牛,尝尝自己的骚奶水儿。”

她才没有奶水。分明是他的唾液。沉拂砚被迫含住他的指头,也没法儿分辩,况且不知怎的,他已经没吸吮她的乳,身子反倒更软了。

霍骠烫腻黏浓的视线里,女孩儿杏目濡湿,俏脸潮润,樱唇水意潋滟,整个人像在水里泡过,骚浪得不行。

目光从她脸上再次移至她敞开的腿心。

湿嫩逼缝呼吸似的一张一合地翕动,隐隐可见里面一圈逼肉,艳红如血,不规律地搐缩,比之前更激烈。透明的花蜜涓涓浸涌,随着精液被挤出穴缝。

霍骠低头咬她耳朵尖儿,“很好看,对不对?”沉沉闷笑,“小淫娃,看自己的逼都能把自己看湿,你是有多骚,嗯?”

沉拂砚羞臊不已,想否认,逸出嘴的却是一声蚀骨媚吟。

霍骠毫无预警地往她小湿逼插了半截手指。男人的精水和女人的淫水混合着,扑扑地滋出粉缝。

沉拂砚足弧绷紧,两条腿抖得不成话,“霍骠……”

“叫我什么,嗯?”霍骠鼻息炙热紊乱,喷在她敏感的耳郭,手腕微施力,旋指缓缓前推,一直插至指节根部。女孩儿甬道紧致软腻,潮乎乎的又湿又热,手指简直像是泡在水里。他满意地叹息,“呼,好湿,骚穴。”指腹抵着甬壁,一边抽送,一边轻轻抠刮肥嫩的逼肉。

“哥哥……嗯啊……”沉拂砚仰颈喘息,小手攥紧他的臂,嗓子娇软发腻,同样骚得出汁儿。

叫得很浪,挑动性欲,不过还差点儿火候,“不对。砚砚再想想。”霍骠拔出手指,上面水汪汪沾满了湿亮的花液,可见穴里有多湿。

下体骤然离空,沉拂砚不满地扭了扭小屁股。

霍骠笑着往她雪白的臀峰不轻不重地拍落一掌,“小浪货。”&esp;低头舔含她的耳肉,不依不挠,“想明白了没,该喊我什么?”将她两个腿弯都挂在单条胳膊上,腾出一只手握住狰狞胀硕的鸡巴。他已经硬到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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