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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

 

久没见了,我有挺多话想要跟舒文姐聊的。”

原以为陈玄生会瞬间黑脸,没成想他却面不改色边喝酒边听她一句句地讲完,于是,夏夏又趁机争取道:“能吗?”

“周夏夏”,周寅坤语气显然非常不满。

其实夏夏一是不想陈舒文被陈玄生强迫着做那种事,二来是真的有很多话打算跟她讲,本没多大点儿事,可在周寅坤看来,那就是只要陈舒文一出现,自己的兔就跟前跟后围着她打转,根本不把他这个所谓的丈夫……当-人-看,连眼睛都不夹他一下。

他越琢磨越夸张,肺里莫名烧得慌。

夏夏被他那声叫的心里一沉,她扭头小心翼翼地问:“不行吗?”

“废——”那个“话”字还没吐出来,就感觉到陈玄生有意无意地朝这边打了个照眼,周寅坤话头突变:“行,随你,满意了?”

她有些惊讶:“真的!?”

周寅坤没点头也没应声,而是冲她勾勾唇角。

“那陈先生——”

陈玄生更是好说话道:“既然周小姐都开口了,我自当没有拒绝的道理。”

内心又惊又喜,她看着陈舒文:“那舒文姐就跟我住在我以前那个房间吧,虽说我那间有点小,但是看起来还挺温馨的,行吗?舒文姐。”

“嗯,怎么不行呢。”陈舒文语气温柔,她知道夏夏是想帮她、护她,房间小不小的都不是问题,只要不跟那个畜生陈玄生躺在一张床上,就算是睡大街她都心甘情愿。

尽管这间卧室夏夏已经许久未住,几乎用不着整理,然她还是细致地打扫了一遍,床单和被罩也都重新换了,整个过程还执意不让陈舒文搭手:“舒文姐,你坐着休息,我来弄就好,桌子上的蛋糕是我下午做的,你尝尝。”

“谢谢你啊夏夏。”陈舒文没了刚才面对陈玄生时的锋锐,露出淡淡地笑容,眼前的女孩如雪中的一抹碳火,总是能让人周身暖洋洋的。

直到那笑容逐渐消失,她问她:“你为什么不恨他?”

夏夏理着床单的手停了动作,“那样只会让自己不开心,我恨不恨他对他都不会有任何损失。我斗不过他,与其让自己活在阴霾里,倒不如,去感受耀眼的阳光。”

“要拨云见日,想想都会累。”陈舒文问:“你,不觉得累吗?”

夏夏在床边坐下,她说:“阳光不一定躲在遥不可及的云后,也不需要努力仰头,而是在生活中的角角落落,比如解了道很难的数学题,在得到答案那刻突然的放松和对前期一切惆怅的释然,或者做了一款原先总是做不好的蛋糕,尝到味道的时候发现出乎意料的好吃。”

“所以,舒文姐你快尝尝吧。”

她成功的把陈舒文哄笑了:“就是这个吗?”

“嗯,味道不错也不是很甜。”

说话间,两人完全没有意识到倚在门边的男人,有说有笑聊个没完,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目光扫过桌子,呵,她还把蛋糕端过来邀请陈舒文吃,这个他刚才在冰箱里见到了,一块纯白色上面嵌满了草莓的小蛋糕,瞧着甜不甜奶不奶的。

算了他平时也不爱吃这些东西,才不稀罕。

周寅坤抬手敲了敲门板:“周夏夏还不洗澡?我都要睡了。”

两个女人一怔,卧室里方才还轻松温馨的气氛,即刻变得紧绷而尴尬。

夏夏看看墙上的时钟,十点二十……,周寅坤从来没这个时间睡过,“这么早?”

身着黑色浴袍的男人,领口松垮地敞了半拉,双臂环胸靠着,语气不悦地说:“你又不在,我自己不睡干躺着?”

陈舒文算是看出来了,这男人果真没点儿自己的事,狗皮膏药一样。

“哦,那我在这边洗,你睡吧,我不会过去吵醒你的”,卧室里都配有浴室,浴袍浴巾都是齐全的,在哪里洗不一样。

他不高兴的指数又升高两分,皱着眉头:“要换的衣服你不拿,穿旧的,臭着?”

哪有那么夸张。

可照现在的趋势,再搪塞,大概他真要发火了,就一天不睡在一起而已,搞不懂他有什么可找茬儿的,“行,那我去拿过来。”

夏夏起身:“舒文姐,我马上回来,你等我下,我们等会说——”

“说什么说,赶紧”,周寅坤等的不耐烦了,大步过去,攥着夏夏的手腕就给扯回了屋。

她去衣柜里贴心的拿了两条睡裙出来,其中一条是新的,准备拿给陈舒文的,她动作迅速全程不出两分钟,转身就看见不远处背靠着门插兜站着的男人,顿时倒吸了口凉气:“我拿好了,你睡吧。”

周寅坤没有要起开的意思,“你最好还是别去了,少儿不宜,免得带坏了肚子里那个小的。”

“你,你什么意思?”夏夏瞪大了眼睛,“你骗我?”

“什么骗不骗的,早晚的事儿,他俩又不是第一次,有什么可新鲜的。”

“可是!——”她不懂周寅坤干嘛要乱点鸳鸯谱,“可是舒文姐根本不喜欢他,他们是姐弟。”

“咱俩还是叔侄呢!大惊小怪”这句话在脑子里走了个过场,重点放在了前一句,周寅坤挑眉:“怎么?你意思是,你喜欢我?”

呵,怎么不是呢?舍不得他死,舍不得他发烧烧成痴傻呆苶,浑身上下嘴比骨头硬,要论骗,周夏夏骗得还少?

夏夏不明白为什么一句再正常不过的话,他就能过度解意成一句完全不相干的话,她上前几步,心里着急:“我说的是舒文姐,你为什么要这样?”

“你以为她陈舒文跑了,往后生活能好到哪去,他们家在香港的那摊子事可不干净,说的文明点儿叫“社团”,实际上还不就是黑社会,人黄赌毒全方位发展,仇家可不比咱家的少,你说她要是落的那些地痞手里,能是个什么下场?”周寅坤走到沙发坐下,手肘搭在靠背懒懒地支着脑袋,看着她说:“你觉得是被一个人操好,还是被一群人操好?”

前半句话说是那么说,而后半句话夏夏不认同,不管一个人还是一群人,那都是被糟蹋,有什么好坏之分。

情绪激动,肚子里的孩子便开始频繁地活动起来,她手抚肚子在肚子上,对周寅坤说:“不对就是不对。”

“就像你强迫我怀孕给你生孩子,你觉得这是好?我不能去上学,每天都在家里做你的情人,这也是好?”

“周夏夏!”周寅坤已然站起身逼近至她眼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双泛红的眼睛,承认道:“我是强迫你给我生孩子”,说完紧接着问:“我什么时候把你当情人了?”

“我就是。”夏夏声音冷到极致,斩钉截铁地说。

周寅坤瞬时火窜头顶,在一起这么久了,出生入死也不是一两次了,大着肚子非说自己是情人,亏她说得出口,平时动不动就脸红,也不知道是真害臊还是假害臊。

他一把捏上她的脸,迫使夏夏直视自己的眼睛,此时一颗豆大的泪珠猝不及防地从她眼眶,滴在男人干燥的手上,那眼泪不温不凉,却对他出奇地受用,连心口溢出的熔岩都被熄灭了半成。

周寅坤语气认真:“你不是。记住没有?”

她用力挣开他,不但不看他,连话都没再说一句,冷漠的走到衣柜前去收衣服。

没完没了了,要不是因为那个陈舒文,他跟自己的兔也不会吵架,周寅坤不假思索出了门,走到隔壁的隔壁门口就听见里面叮棱咣啷,那叫一个热闹。

他嗤地笑了,叹口气又回去了,进屋把门一摔:“都开始了,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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