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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别秾华又隔年(晏待时H)

 

衣服被扯坏,不好穿。一连几天,文鸢都在室内。晚馆给她栖身,猫给她打发时间,同住的人暂时离开。文鸢似乎回到过去,在灵飞行宫里生活——与过去不同,现在是伏天了。午后她困得不行,小睡一会儿,醒了就在人手中饮水,还没喝完,急着坐到他身上。“热,所以洒一点,”她解释,擦去胸口的水,被身下人摸一摸发烫的耳垂,更不好意思,“也是因为热……”身体在石像上重迭,很快有水声,起起落落到黄昏。最反常的一天,狂风扬起瓦片,砸在台阶上。文鸢又疼哭了,咬着嘴唇,等到馆外亮白电,才呜咽,将声音藏进雷雨。靠门的卧像上,是她和晏待时纠缠的身体。卧像湿了,她跪坐在上面,在他腰间,一小会儿就不行了,由他抱起腿,上下举放。相合处飞溅水花。浅红色的水。她瞒着他,不告诉他那处被撑开,有破裂,就用坏的身体吐纳他,借雨天的土木腥欢好。她越疼,越动情,吃得他越动情,喘息也不平常。迭起的人声中,文鸢先去神了,等她渐渐好转,能够匀称地呼吸,才发现晏待时已经抽身,帮她清理。“不,恩人,”文鸢推他,觉得自己太忘形,又收手,轻轻抚摸他的手腕,“你还未满足。”“我已经,我,足够了。”晏待时少有这样不自如。“那么,我,我还未满足,”文鸢觉得丢脸,便闭起眼睛,总之不让他发现受伤的下体,一会儿假说方才那样跪坐,磨疼膝盖,一会儿假说冷热不定,现在就冷了,小声要他再来一次。这回她靠在他肩上,面对晚馆外的景色,慢慢将他纳入身体。他很热,根本没有释放,上次也是:在木莲树下,她喷了很多水,而他任由她骑跨,明明反应大,却忍着,到最后才咬她耳朵:“不能这样。”他拔出来,射在外面,像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抚摸她的长发,抱她回晚馆,之后每次回应她欢好,进入她身体,都以锐气的眉眼映她的眉眼,看得她从双颊红到耳边,很快就难耐;等她高潮,红热退去,他便也退去,俨然将自己当成某物,只服侍她。文鸢沮丧:她希望他舒服,在她身下失神,不然他还不属于她。于是她心虚地说:“我还不满足。”搭在他肩膀处勾他。两人胶着。厮磨当中,文鸢又疼又销魂,一不注意,先到极致的时刻。她靠在他身上颤抖,埋在他掌心呜呜地叫,平复时,起伏胸脯。两座乳峰在晃。晏待时垂着眼,最终别开视线,去亲她发顶。他要出来,被文鸢抱住。“我还……”她吐热气,浑身是水,长发成绺,腿滑得不能并拢。这副样子,实在不好再说什么不满足。然而她挣扎着,继续将他含入身体,摆动腰肢,甚至有些粗鲁,将性器吞入新的深度,破开湿软的宫房。两人眼底都泛红,紧贴在一起。一人软在另一人身上,又被压在石像上。知道了,我来,晏待时好像这么说。文鸢点头,忽然被插入深处,“啊”地咬紧腮肉。他稍微放开动作,在她腹中顶了几下,她就禁不住,急喘和颤抖,体肤遍红。一次过后,他更深入,在她的推挤中进出,碰撞身体,几次过后,她不能自抑,失禁了,哭了,不绝的水,很快汇成小流。他拢她在怀里,拍抚她的肩背:“总是不满足,那么你要什么?”她缓过来,便小声回答:“我只要恩人你呀。”两具赤身相连,由一个姿势换到另一个姿势,靠着石像一侧,离门更近。文鸢仰躺在石像上,辗转中不断下滑,某次结合,她险些掉下去,虽然被扶住,还是怕,不得不用手撑地。门外的景色倒过来,在她眼里晃。文鸢才知道灵飞行宫除了小茜和木莲,还有构树,还有梧桐,还有秀美的白银与黄银。去年在这里逃命,她见到树,也当没见到,能辨认出种类,却通通称它们为杂木。她那时太不安,即使正视人与物,也不如现在颠倒着看,认识得多。是故晏待时问她“为什么只要我”时,她便将景色指给他。“有恩人在,我能安心看景。”孩子气的话,是她向爱人撒娇。他长于她。她很想这样和他亲近。但两人失衡,差点一起摔下去。晏待时抓她手腕,抱起她,让她悬空,文鸢便不能好好讲话了。她两膝挂在他臂弯上,滴滴答答的水,顺着大腿向下流。“为什么?”“不为什么,不,恩人来猜吧。”晏待时被逗笑,说她是个坏小子。“嗯。”还在交合中的小女,不顾难为情,点头又摇头,伏动身体。她有好有坏,好的时候不想让他受苦,坏的时候又想强暴地对待他,掌握他的性命;看他被自己勾得情动,忘记平时的品质,在她身上纵欲,她就愉悦,靠在他胸前,绷紧、颤抖又放松。两人几乎合成一人,一呼一息都同时。喘过以后,他抵着她的额头,迫使她和自己对视,问她怎么有喜色,文鸢才知道羞:“也请恩人来猜。”她脚不着地,羞也没处躲,只能在他身上磨蹭,突然喷出水,淋了他半身。她呆呆的,睁着通红的眼睛,才想明白:失禁太多,身体早已不受控制。晏待时并不在意,坐回石像上,扶她下来。文鸢不要:“我还……”晏待时这回知道她在说谎:她连起身的力气都没了。但看她垂荡睫毛,不知想什么,再抬眼时,楚楚可怜的样子,他还是生出爱惜,为照顾她的脸面,只好说:“是,你未满足,但我不行了。”文鸢两颊转成酡红色。她挪动腰,感受相连的性器,又偷偷去看,即便最沉浸时,他也不尽入她的体内;他明明在忍耐,身体还待发,却不想在她面前失态。文鸢要他失态,比如在她发间大喘,咬着她的皮肤射出来,和她交缠,直到丧失清明。她现在觉得自己是个坏小子了,正如数月以前,她在这里,将他推向剑刃,希望他死,换她的生;数月以后,又将他救回,按在身下使用。他顺应她,尊重她,她就将坏事加诸他身,她真是……越想,文鸢反而越兴奋,晏待时正要抱她下来,她却搂他的颈,舔他的咽喉,最后上移,到他嘴唇。这次是深吻,她眯着眼睛,用舌引他。深交的体内,男子物在热潮里退,渐渐退不出来,被一点一点吃回去。“好了。”他这次不向着她,优先她的身体,便强硬一些,掐住腰抽离。文鸢呻吟,和他对视,看出他动摇,便亲他,抓他手腕。晏待时让她动作,等她累了,继续退出。他也到极限了,几乎不能克己,她再舔,再亲,他就要耽于情欲。但他不想吓她,更不想脏她,给她纾解完,就足够,这是他事先想好的……晏待时这样约束自己,收紧了手。文鸢被掐得疼,去扶他肩膀,扶空了,慌乱中掐住他脖颈,要支撑起来。腹中忽然有热的体液灌入。文鸢惊讶:“恩人?”还没说完,被他托起身体,拔出性器。大股jg液从她身后射出,她坐在他身上,感受喷薄的男子物,不知怎么办才好,忽然看到自己的手,正掐着他脖子:“恩人,这样,你,你就适意吗。”晏待时没有回答她:他埋在她发间大喘,咬着她的皮肤she精,和她交缠四肢,彻底丧失清明。文鸢终于得到了他,还是时下最不能自己的他。她高兴,同时难过,用力掐他,又松手去抱他。许久晚馆才平静。“对不起。”文鸢老老实实的。晏待时没说什么,帮她擦拭,却看到她咬手背,做出受罚的样子,就顺手拍一下她。力道不大,文鸢却收腿,吸气,暴露有伤的事。“怎么?”“没怎么,恩人不用看了。”两人扭在一起。文鸢遮掩,被晏待时翦手,掰开双腿——伤口不深,但在柔软处,显得很可怜——两人都自责。晏待时尤其内疚,他不应和她行男女事,她太小了。“其实,其实真的不要紧,譬如略地之主攻下自己的城土时,身上一定都是带伤的,我想,恩人你能明白,”文鸢抓一缕头发找话,自觉失言,又红着脸,“哦,我并不是说恩人是城土,我只是……”晏待时挑眉看她,她就低头。

“你是略地之主,我是城土。”“不是。”文鸢捂嘴,被他挪开手,含住嘴唇。晚馆雨打风吹。两人迎着水气,亲热一阵。“怎么会这样想。”“因为我见恩人身上都是伤。听人说,恩人还是义阳国王之子时,不少略地。”闪电不那么频繁,天还阴,无光的室内让晏待时记起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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