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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呆子小说网 > 多情自古(1v1,腹黑内侍&咸鱼皇后) >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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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满不在乎地笑了。

那笑声寒浸浸的,听得人头皮发麻,让她想起了他差点掐si自己的时候。之前不知怎地有几回他正在兴头上却突然变脸,掐住她的脖子不放,差点把她掐背过气儿去,之后又若无其事哄她,单想想都觉得吓人。

她偷眼瞧他,他正冷眼冷面睨着自己,那眼神那神se,直看的她心头狂跳,危险气息临近,她格外敏感,下意识地想离他远点,于是用手撑着一寸一寸往后挪。

他压根不打算放过她,伸手就来抓,她见状慌忙转身要爬下床榻,却被他直接按在身下。

他掐着她的下颌,贴着她的脸,用异乎常人的平静语调说着残忍的话,“娘娘真是长进了,知道跑了,可娘娘能跑哪儿去呢?”

“真亏娘娘想得出来,给臣送nv人?娘娘大概忘了臣是个内侍,娘娘这是在抚慰臣还是在羞辱臣?”

“你别这样,我没别的意思”,她几乎是在哀求,她怕了他搓磨人的手段了。

“没别的意思?不就是想臣能够呼之则来挥之则去,随便塞几个nv人就想把臣打发了?既然开始是娘娘决定的,那结束就该由臣来决定才公平,不是么?”

“呲啦”一声脆响,是衣帛撕裂的声音,他将她的中衣从背后一分为二,亵k一扒到底,几下便把她的衣衫除尽,又掐住她的下巴,给她喂了一粒药丸下去。

药丸苦涩难当,她摆头想要吐出去,却被他捂住嘴,药丸在她嘴里融化,她很快失去知觉,像软泥一样瘫在榻上。

等她醒来,身边已经没了人,她一丝不挂,身上只搭着一床锦被,身子像被巨石碾过,酸痛不已。帷帐的缝隙里透出一点点光亮,照着榻下她被撕碎的中衣亵k。

身上黏腻,腿心泥泞,她想去洗洗,手臂撑着床榻艰难起身,一抬腿,眉眼就都挤到了一块儿,全因x口红肿外翻,又疼又痒。

昨夜被喂了药,她并未完全沉睡过去,模模糊糊中,她记得他折腾了自己一夜。

他将一个粗y的物件不停捣进她的身t,一次次的ga0cha0让她jg疲力尽,麻木失神,全身上下都是汗,像水里泡过一样,嗓子哑了叫不出声,他便含一口茶水,捞起她,将茶渡到她的嘴里,继续折腾她。

她扯过一条薄毯裹在身上,唤了婵娟来伺候她沐浴更衣。

婵娟见了一地碎衣,再见皇后披头散发,靠着床头身疲意懒,当下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也不多言,先麻利地将衣裳收起来,塞进箱奁里藏好,又过来搀她去浴房清洗。

她忍着疼揭开薄毯,将其缓缓褪下,肩头赫然一个清晰牙印,血迹已经g涸,身上各处暗红瘀痕青紫手印也是数不胜数,最要紧的是,他竟在她的脖颈上也留了印子。

“这…”,任婵娟见过那么多回,也是大吃一惊,忍着眼泪,扶她进了浴桶,“他怎么下这么狠的手,这还怎么见人”。

她倒是淡定自若,“总归我也无事可做,就说我染了风寒,不便见人,等身上好了再说”,好在天气还冷,在殿里她围了狐皮围脖,也不会让人觉得怪异。

从知道他在椒房殿安cha了人,她就开始疑神疑鬼地琢磨到底是哪一个。婵娟皎月是自己带进来的,不可能被他收买,其他的人,从烧火丫头要殿内掌事,从打更g0ng人到g0ng廷守卫,她看来看去,越看越觉得每个人都有嫌疑,g脆嘱咐婵娟皎月,除了洒扫清洁,以后不许其他g0ng人随意出入她的寝殿。

出不去椒房殿,她便裹了厚厚的狐裘,抱着暖手炉,坐在窗前看棋谱琢磨棋路,看累了,又推窗看外面的雪景,都过了惊蛰了,又下了场大雪,房檐院落树木花草都被皑皑白雪覆盖,仔细听,还能听到不知道哪处扑簌扑簌积雪下落的声音。

婵娟脚步匆匆从外面回来,雪地上留下一串清晰脚印,在门廊下掸了掸身上的雪,婵娟撩开门帘走了进来,屈膝行礼过后,走到她身边,见四下没人,伸出手给她看手里的白玉瓶樽。

“这是什么?太皇太后赏的?”她看了半天没明白。

婵娟摇头,“奴婢去给太皇太后和太后送点心,在夹墙遇到了景安,他给了奴婢这个,说是上好的金疮药膏,清瘀消肿,还能祛疤”。

她厌恶地转头,没好气地说:“扔了!”打一巴掌给个甜枣,趁早si了这个心。

婵娟低声劝她,“听说是治剑伤刀伤最好的药,涂了这药,一尺长的血口子几天就能长好,那边特意让人送来了,您还是试试罢,您这万一留了疤,可就真要命了”。

她没再言语,婵娟扶着她去了床榻上,放下帐子,褪下衣衫,伤口还红肿着,撒上药粉,她疼得龇牙咧嘴。

被他咬住的时候,她一声没吭,她心里清楚他是个疯子,就是想听自己求饶,她偏不遂他的愿,一开始伤处是钻心的疼,疼得久了,也就麻木了,等他松口,皮r0u都破了,他嘴唇染血,眼眶发红,凝视她愤怒眼神片刻,又埋头t1an舐她的伤口,舌头卷着鲜血啧啧有声,俨然一头吃人的妖怪。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婵娟小声说着,放轻手脚替她掩好衣衫。

她也想知道。

“娘娘,您就服服软罢,说几句好话,兴许还能少吃些苦头”,婵娟是了解她的,她x子y,回回都是因为要足了强吃亏。

她展开手臂站着,由着婵娟给她系好腰带,讪讪地答:“那我多没面子”,她现在也只剩下做皇后的颜面了,她还不想屈服,不想被人捏在手里予取予求。

“娘娘,您,见过中常侍那个么?”婵娟话还没问完,脸已经红了。

“那个?哪个?”她一脸至清至纯。

“就。。。就是那个啊”,婵娟羞得满脸涨红。

她看着婵娟的大红脸,瞬间明白了婵娟想要问什么,也跟着脸热起来。

她也没见过,不知该如何作答,须臾功夫便臊出了一身热汗,“我其实也没见过,每回他都遮掩地很好,从来都不漏,我总不能扒开他的k子看罢”,昨夜倒是抓着她的手,让她0,可那种情形下她哪敢?这话不能说,说出来就太难为情。

“奴婢是听说,有些受过刑的会寻着法子让其重生,有些是压根没弄g净,才想三想四”

“那东西切了还能再长?”她的好奇心总是不适时宜地出现。

“奴婢也是听人说的”,婵娟窘得厉害。

她醒了神,红着脸点点头,也不再追问。

“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药,能让他去了这些心思”

如果可能的话,她更想一剂毒药要了他的命,可要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弄毒药,几乎是不可能的。

不过婵娟的话倒提醒了她,是啊,有补身的,那是不是也有泄火的,没了想法,不就安生了。这种事情不便问别人,她便让人找了些药书过来,药书晦涩难懂,连着翻了几本,好歹才略通一二,有那些一时参悟不透的,她也会趁着太医请脉的时候借口打听。

太医终于得了在皇后面前卖弄的机会,也怪她问得太过拐弯抹角,太医愣是从神农尝百草讲起,直说了半个时辰才说到她问的问题,她跟婵娟听得云里雾里,好歹也算明白了。

皇天不负有心人,她真的找出几味难得的奇药,据说能给nv人补身子,对男人却是大忌。

药是找到了,可如何喂给他吃,就又是个问题了。他来椒房殿过夜,可从来都谨慎小心,顶多只是喝几口茶水。

冬日,殿里总是放着个红泥小火炉,用来温煮茶水,她让婵娟找来了砂锅,放在小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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