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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晏这才发动车子:“看到的时候就觉得适合你,知道你会喜欢。而且,我为什么就不能追你啦?”
楚翰飞皱起眉头:“你突然发什么疯?”
裴晏摇摇头:“不是突然发疯。昨天我去应酬,听到一些跟我们有关的流言蜚语,我给了老东西们一点劲爆的回应。”
楚翰飞道:“既然是流言蜚语,何必放在心上。不过,你说了什么?”
“我做了一点澄清。告诉他们,我对你动了真心,叫他们不要再嚼舌头了。”
金主和金丝雀的流言总是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自己老爸的那点破事传得到处都是,再加上他们三人行事张扬,会被调侃和消遣,楚翰飞并不觉得意外,也不觉得难受。
她笑道:“凭你我的关系,你不必为我出头说话。”
“我没有为你说话,因为他们说的都是事实。可是,我对他们讲的也是事实。”裴晏做出一个夸张的表情:“我们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你这样说可就伤我的心了。”
说着,他的语气逐渐认真起来:“你楚翰飞是什么人,我需要为你出头吗?你并不需要拯救你的英雄,因为你本身就是在走自己的英雄之旅。我会这么说,只是因为要让他们知道我的态度。”
“不要卖关子了,说吧,你到底想怎样?”听到这种话,楚翰飞有些不耐起来。
这一个两个的,是要g嘛,b自己一个当惯了人渣的人对同样游戏人间的他们认真吗?
“不是要b你,但我确实是有些急了。合作完这次的项目以后,你是不是想跟我们玩消失?”裴晏质问道。
“我又不搬家,我们还在一个圈子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能消失到哪去。”
裴晏轻笑,一副看透了她的样子:“从别墅搬走后,你就在刻意躲我们,只跟我们公事公办。”
楚翰飞不满道:“我这叫处事专业。”
“我知道你的心思。你不是不喜欢我们。我相信,你这样的人,对从前的每一任都是认真的。只是你还在习惯逃避的行为模式里。ai到做到一定的限度,你就觉得够了,甚至是怕了,就想躲,就想离开。这是回避型依恋。”
“裴晏,你这就有点过了。”
“你改变了我的生命轨迹,我也想改变你的。”遇上红灯,裴晏踩下刹车,一把抓住楚翰飞的手,让她0自己的心口。
楚翰飞挣脱开:“我ga0不定你。”
绿灯亮了,裴晏继续前行:“你不用ga0定我,我也不用ga0定你。我只是很喜欢你这副鸵鸟的样子,并且恶劣地想把你埋在沙子里的头拉出来,觉得这么做很有趣。”
“变态。”楚翰飞骂道。
“哎,”裴晏的语调开始上扬:“我们真正变态的事情都做了,你眼睛都不眨完全不怕。反而是做这种中学生每天都在演的纯情桥段的时候,骂我变态?”
楚翰飞不接话。
“看来还是撅着pgu请你来c我毕竟容易一点。”裴晏叹气:“你吃过了我这样的,还会想去吃别人吗?吃过了饭的人不会再选择吃屎吧?我没有底线,什么都能跟你玩,什么新鲜的玩法都能想出来。”
“臭不要脸,你怎么知道我没有饭吃?不对,呸,老娘从来不吃屎。”
裴晏恶劣地大笑起来:“看,你承认我这碗饭质量很高了。我对自己的美貌还是很自信的。而且我又不是空有皮囊,你说是吧。”
楚翰飞把椅背往后调整,舒展了一下身子:“你们好讨厌。我还以我们的游戏可以结束了。”
“上一局是结束了,可你就不想开始更深入更刺激的吗?”
“你知道吗,”楚翰飞的声音低下来,很烦恼的样子:“宋珵美说他可以一直当我的狗。我想起这话就觉得压力爆炸了,他还叫我不要有压力。这不就是给我施压吗?”
“我们这不是施压。”裴晏耐心解释道:“我们只是试图让你明白,ai是用ai来换的,ai不是单方面的索取或者付出,而是双向的活x流动。”
“再说了,我们是什么货se,你很清楚。你要觉得压力爆炸,就对我们发泄出来。反正我们几个在你眼里都是你巴不得掐si的狗东西。不要忍。”
这个味道就对了。跟他们几个,才不要玩什么中学生阶段的纯ai游戏,就该相互厮杀,恨里伴随ai,ai中掺着带血腥味的追逐。
“好啊,那我们就开新的一局好了。”楚翰飞轻轻点头,手里的水晶尖端有些割手,可是这样的疼痛也为她带来刺激。
楚翰飞做了一个长梦。
她看见自己在血se漫天的战场上,手里拿着冷兵器,一下又一下地t0ngsi身下的人。
他已经被t0ng得稀烂,眼珠子掉出眼眶,血流得到处都是。
t0ng够了以后,她捧住那颗已经失去生气的头颅,俯下身亲吻。
时空交错,数个不同的场景交叠。
有一幕,她是在沙场上的将军,把敌军的人按在身下凌nve亵玩;切到另一幕,她又变成了骄纵的公主,在花园里跟自己的亲生父亲做不被许可的事情。
醒来以后,她的心口很疼,像真的被冷兵器戳穿了一般,像si过了好多回,怎样做都无法缓解那gu压迫和难受。
她明白过来,是能量阻塞了。
无奈之下找到施修能帮忙,他则建议做一趟萨满之旅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会想起来,是再次遇到了我们的关系。过去留下的伤痛到了时间释放,你的身t才会用疼痛提醒你。”施修能笃定道。
楚翰飞带着眼罩,躺在施修能的怀里,听着咚咚敲打的鼓声,在清醒的状态下把意识切换到另一个维度,从更高的角度观看自己的前世。
半个小时过去,一趟旅程结束,她已经哭得不行,才明白过来纠葛早就发生在很久以前。几人的身份不停在加害者和被害者之间转换。互害,相ai,杀si彼此,又把彼此从深渊中救出来。
施修能抚0着她的脸,道:“很多事件,从小我的角度来分析,似乎只是人与人之间无尽的仇恨和厮杀。可是从灵魂高我的层面,设置恨的剧情是为了用ai来化解。你看你这辈子,在我们的游戏当中就做得非常好。”
楚翰飞道:“尽管人生剧情皆是虚妄,可是t会过的情绪真实无b,永生永世都会被铭记,印刻在灵魂之上。重新想起和经历那些疼痛,太难受了。”
施修能道:“你知道疗愈的真谛吗?疗愈并不意味着忘记一切。疗愈是当你再次回顾上演过的剧情,发现它们已经不再能伤害你。曾经一起演过这些真切戏剧的演员们能用生生世世,无穷无尽的时间,来了悟大家的本质都是一t。要去ai而不是怕,要去释放而不是紧缩。不要让杀戮和仇恨一代又一代地传承下去,要往更光明和谐的境地前进。”
楚翰飞皱起脸:“为什么人类造出这样残酷的象,并陷在其中无法自拔。你看,更久远的年代就不说了,光说父权这几千年,就没有好过。战争,复仇,互相伤害,循环又循环。同样的戏码,他们演得不腻吗?我都看腻了。”
施修能用手抚平她的眉头:“你无法影响别人想要造的实相。你要做的,只是辨识出自己喜欢和不喜欢的,并且只专注制造和注视让你真正感到开心和快乐的剧情。”
“那……”楚翰飞抓住施修能的手:“c我。现在。”
楚翰飞在回溯前世的过程中想起来,施修能曾跟自己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