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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巴(野外内Sc吹)

 

两人才从浮香丘出来,谢朝玄便被守在门口的气纯拦住,说请他指点切磋,看看自己近日剑术有无进益。

谢朝玄不答,先去瞥祁年的面色,那张漂亮面孔仍是笑意盈盈的,望不出甚么异样。察觉剑纯投来的目光,祁年挑了挑眉:“看我做什么,人家是请你‘指点’呢。”

“那我去了?”谢朝玄怕自己会错意,又确认一回。

祁年不着痕迹地扫了旁边候着的气纯一眼,对方果然也在偷偷打量他,两道目光触之即分,说不出的意味。

他又将眼神挪了回来,摸小狗似的在谢朝玄的发顶揉了一把,笑道:“去。我就在这里等你。”

谢朝玄倒不在意这举动,领着那气纯往长安城空旷处走了些,正要拔剑,却听气纯道:“谢师兄,你情缘一向如此…不给你面子吗?”

剑纯皱了皱眉:“什么面子,听不懂你意思。要打便快些,我不想教他等久了。”

气纯咬咬牙,他暗中跟着谢朝玄这许多天,如何甘心前功尽弃,心一横,索性把话挑明了说:“谢师兄,他事事管束你也罢了,大庭广众之下还对你随意差遣,呼来喝去,这些日子我都看在眼里,实在为你不平。”

谢朝玄纵然再迟钝,也咂摸出了这话里挑拨离间的意思,脸色顿时沉了下去,未出鞘的剑击在对方腹间,逼得他连退几尺:“轮得到你不平?”

那气纯疼得冷汗直冒,泫然欲泣地抬眸,谢朝玄却已转身走了,只扔下句:“滚远点,以后别再来烦我。”

祁年在远处,那一剑却看得真,心道总算谢朝玄是个清醒人,不至于叫这些腌臜手段诓骗了去,倒省了自己再去耳提面命。

他舒出心头方才被膈应到的那口郁气,望着走近的剑纯,意有所指地调侃道:“甩掉你的小尾巴了?”

谢朝玄心下了然——这气纯揣着明白装糊涂,却又在故意瞧他乐子。遂拽住人袍袖,颇为不满地撇撇嘴:“你看出来了也不和我说。”

祁年此时心情好,也乐意哄人,贴在剑纯耳畔笑道:“瞧把我们谢师兄委屈得……别气了,我给你看个新鲜玩意赔罪,成不成?”

谢朝玄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拧着身子,眼神却往他那儿瞟。

祁年卸下背上的剑,扔给谢朝玄捧着,自个儿在包里东翻西找,却取出一卷布轴来。

“……这不就是药宗的百草卷么?有什么稀罕的,”谢朝玄只当他又在敷衍,半气半笑要去捏人鼻尖,“小骗子,惯会逮着我骗。”

“诶!你手拿开!这回真有好东西瞧。”祁年一扭身躲开那只手,顺势拿背对着谢朝玄,侧过脸露出点儿狡黠的笑意。

“瞧仔细没?”

谢朝玄起先还没明白他的意思,被祁年那如钩尾般的眼神领着往下瞧,目光掠过秦风道袍堪堪一握的腰肢,最终落在那只握着纯白羊毛团的黑色半指手套上。祁年犹嫌不足,还用小指挑起一绺软乎乎的毛,显摆似的朝他晃了晃。

剑纯眼神暗得不像话,猛地捉住那只骨节修长的手,将祁年梏在怀中,遮住周围可能的觊觎视线,附耳低语时,吐字重得仿佛咬在齿间。

“…你,想,干,什,么,祁年?”

祁年哼笑一声,也不挣脱,没骨头般偎在那儿,还拿出一派故作的无辜语气刺他:“我能干什么?不过是让你看看药宗的待机动作罢了。倒是你,我的好师兄……”

“你想干…什么?”

这话当然也是明知故问。

谢朝玄想干什么,他一清二楚——毕竟是他一手训出来的好狗,该罚时要罚,该奖时自然也不能吝啬,否则怎么可得这一颗忠心呢?

话已然到了这个地步,两人哪里还耐得到回去宅邸。谢朝玄平日里被教化得尚有些人样,做起这事儿来才知仍是一条野性未驯的疯狗。

祁年被抵在长安城西市偏僻小巷冰凉的苔壁上,湿漉漉泛着土腥味儿的空气往鼻腔里钻,前襟也很快被沁湿了一块。

“谢朝玄,你真会选地儿,”他皱着鼻头哼哼唧唧地抱怨,“湿的,一会儿衣服怎么穿回去?”

谢朝玄从后头撩开他道袍下摆,熟稔地拽下亵裤,两指插进那本该是女子才有的牝户,摸了一手兜不住的淫水,嗤笑道。

“这么多水,说得好像我选个干爽地儿你衣裳就能不湿一样。”

祁年恼羞成怒,作势要回肘给他一击:“那怎么能……一样!啊!”

他后半句没忍住一句尖叫,是因谢朝玄轻而易举地抓住他光洁的小臂,顺势反手一拽,滚烫的性器借着穴液的润滑长驱直入,直接将花穴肏了个透。

祁年在他怀里微微颤抖,半是爽的,半是害怕方才那一声招了旁人来。谢朝玄却不管那么多,只缓了缓被花穴嘬吸得头皮发麻的爽意,低喘一声,便叼着他后颈,腰身凶蛮快速地挺动起来。

“啊…停…你……先等,等一下……哈啊!”

祁年本想让他先瞧瞧周围有没有人来,话才出口,便被撞成了七零八碎的呻吟。他只好再咬紧牙关,没被谢朝玄擒住的那只手死死扒在青苔上,指尖指节皆用力到发白,捏出一汪浑浊的湿液,顺着指缝渗进手套,将黑色布料晕染得更深,色情得不像话,正如同此刻在剑纯身下被反复肏干而止不住流出汁液的那口绯红淫穴。

“嗯…不想等,”谢朝玄终于肯放过那块牙印斑斑的后颈,转而去舔祁年发烫的耳珠,“一刻也不想等……回去你再罚我,好吗?”

他这句话才落,性器顶端忽然触到一块热烫的软肉,舒服得谢朝玄没忍住发出一声喟叹,同时感受到怀中的气纯呼吸窒了一瞬,旋即抖着身子发出猫儿似的哭吟,小腹紧缩,兜头浇出一汪滚烫的潮液,含不住的便从肉体结合的缝隙溢出,顺着他抽搐的大腿根往地面上淌。

“啊……啊……肏到了…好深,师兄……我……呜嗯,喷了…啊…”

谢朝玄向来喜欢在他高潮的不应期里更猛烈地肏干,看祁年为自己露出意乱情迷的痴态时,才觉得这个人是彻彻底底属于他的。

他遂放开了制住祁年的手,用带着剑茧的指腹玩弄身下人硬涨的乳尖。因高潮而收缩的花穴被反复肏开,气纯双腿发软向下滑坐,却被单手提着腰再度摁回了对方那柄胯下凶器之上,祁年的眼泪和穴里的水流得一样凶,听见谢朝玄拾起方才的话头问他。

“怎么,听见罚我便这么兴奋?”

祁年被肏得脑中混混沌沌的,以为他是为着方才说罚的事着恼,因此才这样一副要把自己干死的模样,一时却也想不出话回他,只好随口捡了惯常哄人的那句服软:“没有……没有,你听话…我不罚。”

现下谢朝玄和“听话”二字绝无半点干系,可还是爱听祁年这样夸他,毛茸茸的脑袋在气纯颈窝里蹭来蹭去,痒得怀中人徒有无助哽咽,却避无可避。

“你罚我我也喜欢,”谢朝玄喘得也急,在外头做到底不比家中,随时被发现的紧张,刻意压低的声音,对两人都是一种从未试过的新鲜刺激,“好师弟,只要是你,我都喜欢…怎样都喜欢。”

祁年胡乱地点着头,双手爽得没什么力气,墙又湿滑,他扶不住,只好一边一只搭住谢朝玄的胳膊,被肏到双瞳微翻,早忘了身在何处,半张着嘴叫得愈发放浪。

“啊啊啊…好舒服……再用力些……又,又要到了…嗯嗯……受不了…哈啊啊!”

他肩膀骤缩,腰往前挺,倒显得像是主动迎合身后的肏干,将火热的肉棒吃得更深,玉茎抖了两下,白浊尽数射在墙面,又淋淋漓漓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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