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标记
治也行。人小越小时候也没有亏待你,有什么好的都给你分享了,你不能这样。”
顾楚弈攥紧了拳头,他不是不能治好赵越。他想起刚刚看的那份资料,只要通过亲吻进行暂时标记,也可以脱离这种情况,只是亲吻而已。
“你们先出去吧。我试试。”听到顾楚弈开口了,赵家父母还有顾母都欣喜地离开了房间。
顾楚弈上前将房门锁好。床上的不知是太难受了,还是他也能闻到自己身上的味道,此时在被子里不安分地乱动。木床发出“咔吱”的声响。
顾楚弈俯身靠近,双手撑在赵越身体的两侧,整个人贴在赵越身体上方。
赵越视不清前方的路,梦中的他被绑在了十字架是,周围都是冲天的火焰,在炙烤着自己。淡淡的雪松香气自远方飘来,那无形的气体却浇灭了汹涌的火焰,让他重回清凉。他想知道这股味道的来源。还想要更多。
赵越睁开了眼睛,却是朦胧一片的场景。一片冰凉柔软的物件贴上他的唇,雪松气味变得越发浓郁,那发烫的体温渐渐降下去,胃部的疼痛也缓和不少。
顾楚弈那轻贴的唇在自己胸口的不适降下后,便分开,不带任何留恋。
“就这样吧。”顾楚弈心想,这样应该就够了吧,后面几天病情会缓和,赵越应该能自己捱过去。
但是他却忘记晓燕发的资料里有提过,a和o的体质不一样,o在发情期的七天内,疼感不仅不会随着天数下降,还会因为没有引发提前发情期的a陪伴,而愈发严重。晓燕说她不知道后面病情会不会变化,现在才只是最轻的阶段,但是oga的发情期弱势还是在这一阶段里出现了。
顾楚弈从床上起身那一刻起,那刚褪去的发热,那难忍的胃疼,又再次袭来。赵越看不清那帮助他的人,也起不来,唯有那只手,也许是求生的本能,拉住了要离开的人的衬衫袖。用那无助沙哑的声音求救。
“帮帮我,好难受。”顾楚弈睁大眼睛,看着那躺在床上的病人,不知从哪来的力气,将他拉回自己身上,那滚烫的双唇再一次贴上。
赵越闭上眼睛,那张带着雪松气息的口腔内似乎有取之不尽的水源,他伸出自己的舌头,却接取这能浇灭他身体之火的冷水。虚幻间,那水源似乎有一屏障,将他的舌头不停地往外推,赵越不认输,那屏障越推,他倒越要往前走。
顾楚弈的舌头被这突然起来入侵的舌头缠上,那无技巧的舌头只会直直地猛撞,不懂任何技巧,不存任何柔情,比sake里的那群情场小0相比差多了。那从小到大而来的攀比心,却于此情此景下,浮现在顾楚弈脑中。
他牢牢压住身下人,那被动乱撞的舌头,化为主动,勾住那愚蠢乱撞的舌头。混杂着彼此信息素香气的津液在缠绕的舌尖停留。
赵越此刻脑中理智全无,他只知道被这样亲着,他身体会很舒服,他从被子里伸出手,那裸露的潮湿的双手环过顾楚弈的脖子,身子逐渐放软。感受到身下人那身子舒服的拱了起来,顾楚弈也来了兴致,他揽上赵越那真的似竹竿一般纤细的腰身,那亲吻越发深入,带着缠绵,却又凶猛。
在深吻之中,顾楚弈那自第一次春梦后,再也起不来的色欲又被勾起。他看着面前那副沉溺于欲望之中的脸,即使理智在怎么告诉他,这人绝不是顾楚弈的良配,那生理的欲望却骗不了他,怀中之人是他欲望的本源,也仅有他能撩起那自十三岁后,便不再存在的性欲。
“嗯……”舌尖相缠发出黏腻暧昧的啧啧水声,身下赵越的那勾人的闷哼声渐盛。顾楚弈记起那份资料上写过,发情期的ao要想提前结束这段痛苦,只能通过做爱标记对方。短暂标记可以提前解除发情期,标记散掉,下一次发情期才会到来。匹配度越高的a和o,标记存在时间越长。
如果想要彻底和普通人一般就要永久标记,但是永久标记,意味着ao两人从此就连在一起了,一旦ao两人脱离时间过长,发情期就会再次复发,且永久痛苦。
顾楚弈在心里告诉自己,性欲是人之常情,只是他自己没有夏谦余那般强烈罢了,但出现在一个不爱的人身上,也是正常的。并且这只是一次治病的尝试罢了,他作为医生,以身实验是必要的。
两唇相离间,赵越视线早已恢复如常,他睁开眼睛,想看清是谁将缓解他身体之痛的水源给予。那双眼还未习惯清晰,就被猛上,坠入黑暗。
熟悉的声音伴随着雪松香传到赵越耳内:“只是治病而已,别多想。”
黑暗中赵越在脑中寻找着这段声音,一个不可能出现在他房间内的人出现在了他的猜测之中。赵越被亲吻得湿润的嘴唇微启,问道:“你是楚弈吗!啊!”
他不知道自己裤子什么时候被脱下了,坚硬又巨大的柱形体不由分说地直接捅进了他未开发的后穴。
“疼!”
“别吵!”外面响起了拍门声。赵母在门外喊着:“越越,你醒了吗?”
“阿姨,别进来先!”顾楚弈停止了动作,单手捂住了赵越的嘴,那遮住赵越眼睛的手也松开,让他看清楚身上人的真面目,自己从小暗恋到大的人如今跨坐在他的身上,那坚硬的分身正插在自己的小穴里,这只有在梦境之中才会发生的事情,又怎么会在现实发生。赵越不敢相信的触上那人的在自己眼前的手臂。
顾楚弈抓住那作乱的手,将它一同压在身下,低头舔咬着赵越的脖侧。那肉棒不带着任何感情地肆意在那干涉的穴道内抽插扩张。
赵越感受不到任何快感,夹紧屁股,妄图将那东西挤出去,他哭着求着:“楚弈能出来吗?好痛。”
顾楚弈肉棒本就难行,现在又被夹着,那亲吻而来的快感顿时消散,果然那只是幻觉罢了,那他更没有理由去怀疑自己的感情了。想着那带着对病毒的不满情绪发泄在了赵越身上。赵越被迫承受着,疼得生理泪水不住地流,那带着哭腔的声音可怜巴巴地对着顾楚弈求饶道:“楚弈求求你轻点……”
“闭嘴!你转过身去,我不想看到你!”
赵越眼底泪水停留打转,他忍着身体的疼痛,慢慢地将身体挪到前面,脸贴在枕头上,泪水落在上面。后面的人抓紧赵越的腰身再次动作。赵越身体就像是那水面上的浮萍,只需施点力就能将他从水面上推离,任他漂浮。
赵越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顾楚弈要对他说这样的话,为什么他会这么讨厌自己。赵越被迫承受着身后的粗暴,没尝过做爱的他,此时觉得这真是一场受罪,没有爽,只有疼的受罪。他将脸埋在枕头里,双手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在性器相撞的“啪啪”声中,小声抽泣着。
第二天清晨的阳光从窗外照进来,赵越拖着酸疼无比的身子,慢慢地从床上起身。身边已经没有顾楚弈的身影。他的记忆回笼,忆起昨天晚上,他与顾楚弈在这张床上进行的粗暴性爱。他那病中的身体并没有承受多久,随着那温热的精液灌入体内,他也终于捱不过去,以趴着的姿势,晕倒在床上。
赵母打开门,看见赵越已经起来了,伸出手去碰赵越的额头。
“不烫了。肚子呢?肚子还疼吗?”
赵越听闻,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胃的地方,不痛了,恢复正常了。
“妈给你煮了些粥,趁热喝。还有今天晚上楚弈下班,我们一家人得好好去人家家里道谢才行。昨天是楚弈医好了你。”
赵越又陷入了昨夜的回忆,顾楚弈骑在他身后时,他记得他有说过:“这只是治病”。赵越这下是不清楚了,他看着窗外发着呆,这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