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小老虎和小山羊
的气味,江墨声一边给累到手指都动弹不了的苏纸言清理着被灌满的白精的后穴,一边半是道歉半是撒娇道:“纸言,我也是为了你好嘛。”
苏纸言喘着气,缓了好久才从那场性事中出来,他懒懒地享受着男人的服务,看着面容俊美的宁王用白玉般的手指给他清理着,苏纸言支起身子。
他带着还没淡下的潮红,依旧迷离的眼神,坐起来把下巴放到男人的肩膀上,上面还有一个浅浅地几乎快要看不出来的牙印。
“江墨声,我喜欢你。”
他的话很轻,像一根羽毛一样轻飘飘地落地,却又如巨石沉海,激起一阵风浪。
江墨声刚刚还轻松的神情变得严肃至极,又转眼十分感动地红了眼圈,他把苏纸言紧紧抱在怀里,语气里带着不自觉的娇气和委屈,最终还是认真地回应着:“我一直都喜欢你。”
苏纸言抚摸着他墨色的长发,因为刚刚的情事散落下来,披在他身后。
“如果在桃川的时候我就说了喜欢你,后面的事情,会不会不一样。”
他一直都想听的,每次苏纸言在说喜欢的时候,都是在做爱,每次只要苏纸言说喜欢他,他就会激动兴奋到疯狂,会直接交待在苏纸言身体里。
江墨声把脸埋在他布满吻痕的后背,几乎要把苏纸言揉进他的身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现在喜欢我,你以后每天都要说喜欢我。”
“好,每天都喜欢你。”
全文完
太清观天机道长这辈子一共收了两个弟子。
大弟子神念,雌雄莫辨,自小扮作女孩家,耳配玉珰,口染朱脂,让天机目不暇接,以为是上神历劫普渡众生,便要收为徒弟,以结道缘。
二弟子玄镜,高岭之花,本是混迹街巷乞,双目寒星,清冷冰洁,让天机见之忘俗,以为是仙子下凡途径人间,便要收为徒弟,以结道缘。
不料被寄予厚望的神念,当真是个绣花枕头,只长了一张蛊惑心魄的皮囊,学艺实在不精,拜师三年,连八卦都记不住,一肚子古灵精怪的鬼主意,让天机头疼不已。
临死之前,天机把他的两个徒弟叫道跟前,交待后事。
对玄镜:“你要将本教发扬光大,悉心教导后辈,自己也要恪守清规,宁静淡泊,以助修为,照顾好你师兄。”
对神念:“别扮女装勾引男子,积点阴德吧。”
神念与玄镜第一次进京面圣为战场上的亡灵祝祷时,与宁郡王回京的军队相逢。
玄镜:“无量天尊,太清观玄镜见过郡王殿下,愿与殿下同行。”
神念:“长得真带劲,才十五岁,还嫩的嘞,想超。”
宁郡王:“他什么意思?”
玄镜:“师兄脑有疯病,言语癫狂,殿下不必介怀。”
神念喜欢男人,尤其是身材健硕,相貌好看的男人,他不善天机教给他的那些东西,反而喜欢弄些药物,常常扮作女装私自下山,遇见那些浪荡好色的登徒子,相貌上者,下药超了,相貌中者,下药玩了,相貌下者,下药阉了。
他常常看不上玄镜:“想做又不敢,为兄出马把那小贼手到擒来,任你囚在房里,怎么干都行,装这一副禁欲的得道上仙样子,假正经。”
“多行不义必自毙。”
“放屁。”
神念在宫里十分无聊,一切的典仪都是由玄镜来主持,他闲的长毛,盘算下半身那点事。
可他堂堂神念大师,乃天机道长的大弟子,玄镜大师的师兄,怎么能秽乱宫闱呢?
怎么不能?
神念扮作宫女,开始寻找目标,看看哪个侍卫今晚上不长眼招惹他,沦为他胯下泄欲的工具。
可那些侍卫看到他花枝招展大摇大摆,不垂涎他的美貌,反而问他是哪个宫的宫女,要捉他清肃宫纪。
神念慌了,这要是被发现,要丢死人了,玄镜肯定少不了骂他,便一路狂奔,身后引了一大批侍卫追赶,以为他是偷情的宫女或是潜入的刺客。
神念不管不顾破窗进到一所宫殿,身上的衣服都因为滚到地上的动作而散了,本来就不合身的宫女服扯掉了一大半,滑落到腰上,露出光洁如玉的上身。
“倒是有些花样。”
神念听到有人说话,接着从屏风后走出一身长玉立的男子,长发未束肆意散落,浅黄色的浴袍慵懒的披在身上,从领口处到胸腹皆露在外面,漂亮的肌肉若隐若现,神念看得咽了下口水。
比他之前上过的登徒子好了百倍。
不过,眼前这人好像有些眼熟,神念一时想不起来,就听见门外有侍卫在说话。
“太子殿下,有刺客闯入东宫,请赶快撤离。”
太子?神念这才想起来,祭祀的时候见过这人一面的,他当时就被迷住了,明明长着多情的凤眼,但下半张脸却严肃清纯,极尽诱惑,风情万种。
太子回道:“本宫已经睡下了,并未发现刺客,尔等去别处搜查。”
侍卫只好退下,太子看了看还盯着他几乎要流口水的神念,拉过他的手腕,把人摁在了床上。
“你倒是把动静闹的挺大,没学会规矩吗?”太子虽有些不满,可神念的姿容实在让他生不起气,分明涂着胭脂水粉,却掩盖不了俊美的英气,身体纤长,虽有些瘦,但并不单薄,该有的地方都有,比起一味的减食力求把自己削瘦成小女孩一般的纤细的小倌,让他总有种侵犯幼童之感,这次的货色却实打实的是极品,一看就是娇养出来的细皮嫩肉,甚至还练了一层薄肌,手感更好了。
神念心道不对,连忙挣扎脱逃,反而把随身带的春药包甩到了地上,被太子瞧见了。
“那是什么?”太子虽然问话,却并没放开他,甚至手上的动作更加放肆,要把神念的衣服全部褪去。
神念不能暴露身份,可同为男人,他太明白太子想做些什么了,压在他身上的躯体火热焦灼,抵在他大腿上的那根更是像铁棒一样坚硬滚烫。
神念的心思飞速运转,太子原来也好男色,恐怕不敢被他人所知,只能让人扮作宫女偷偷潜入东宫供太子泻火,这是把他误认成来服侍的人了。
神念只好将计就计,这么坏的太子,他今晚上要超掉。
“殿下,那是助兴的药,我服侍您用下,包管快活十倍。”
神念心想,你吃下去,到时候就得求爷爷告奶奶让本大师干你,到时候你神志不清昏迷不醒,本大师一走了之,神不知鬼不觉,你也得把这个哑巴亏吞下去。
太子神色有异,却被神念勾魂摄魄的美貌晃得实在不愿揭穿这个破窗而入的陌生美人,他已经听出来这美人不是今晚上来伺候的小倌了,可既然他想玩,便让他玩个痛快。
太子下了床,捡起那包药,神念期待地看着他,眼神太过赤裸,那药绝不是好东西。
“本宫不需要这种药,只怕美人今晚受不住疼,还是用些药的好。”
太子将整包药粉和在茶水里,那水浑浊的像是勾了芡,是个人都不会喝的。
太子把那杯已经成为稠粥的茶水递到神念嘴边,“喝。”
常年打雁却被雁啄了眼,神念摇了摇头,闭紧了嘴不愿喝。
“莫非是药里有毒?”太子依旧面带微笑,却让神念感觉是毒蛇吐信。
毒害太子的罪名恐怕会连累整个太清观,神念不得已,又不能暴露身份,只好抿了一口茶水,说:“没毒。”
却不料被太子捏住了下巴,将整杯都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