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
郑森还是地滑了进去。
他和周瑜还从来没有贴得这么紧过,平日再怎么意乱情迷,该怎么做也都是说定了的。现在都乱了套,郑森抽插的节奏简直称得上是凌虐,每一下都毫不留情地顶到了最深处。肉棒的征讨越是激烈,淫穴就越不安地期望讨好入侵者,在激烈的快感下哆哆嗦嗦地降下了子宫口吮吸龟头。
“这里不行……!”周瑜慌乱地弹动身子、里面,还在孕育——
微弱的话语没有阻挡哪怕一丝的进攻,被完全的掠取了。
“……啊啊!”完全来不及思考就被灭顶的快感带去极乐了,好奇怪,分明是强迫却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舒服。焦躁不安地把头埋在臂弯里蹭动,弓起身让长耳朵贴在胸膛。听着郑森的心跳声绞紧肉穴,周瑜在痉挛般的颤抖间去了。
按在腰间的手没有停歇,反而更加猛烈地扣住腰胯,向着肉棒按去。高潮的灭顶快感被无限拉长,饶是周瑜也不禁开始求饶,连求饶的话语也被撞击得不成句。
抵着子宫壁,肉棒大发慈悲般射出了白浊。
去了一次后的郑森眼底反而清明不少,回过神的他看着身下的周瑜,后脑堪堪点在床榻上,额前的碎发向后散开,双目涣散,檀口微张,露出一点小舌,正在嘶嘶吸气。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郑森慌忙想退出来,粗壮的肉冠牵拉开子宫口,带出了阵依依不舍的水声。
待肉棒退出穴口后,周瑜提起力气环住了膝盖指挥郑森抬起其自己的后腰,以确保精液能被满满当当地留在子宫中。
“……幸好天数还小,还来得及重新涵养一个。”
他垂下脑袋,耳朵跟着耷拉下来:“呜,该说幸好肚子里并没有孩子吗……不然就小产了。”
“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情说玩笑话!”郑森都快魂飞魄散了。
“我是无论如何也伤不到哪里去的呀,”周瑜不以为意,“比起我,明俨,你是怎么了?”
郑森沉吟半晌:“……那个一身黑衣的人有问题,总之他经过我以后,我就好像是……被操控了意志一样。”
“我总觉得那气息有点熟悉。”周瑜蹙眉思索,“也许他也是谁的秘密底牌吧?不过那人倒不像会什么直接伤人的术法,多半也就是从心境下手。”
周瑜凑过来,唇齿贴在郑森耳边黏黏糊糊地絮叨,音色中甚至还有些委屈:“还有斗志吗,明俨。明天不会突然决定归隐茹素去了吧?”
郑森被他呼在耳边的暖气搅得糊涂:“我才吃不惯全素餐。”他瞄了眼周瑜布满指痕的大腿,佛门也不会要他这样淫邪的人的。
“我知道、明俨你是最坚定的人了。”周瑜的声音越发轻飘了起来,他直起身,小手渐渐摸向郑森胯间,点在那一杆硬挺上,“明明还在被影响着,却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真是个好孩子啊。”
他说着,软软地跪了下来,托住肉棒靠上来:
“……虽然不能再让你进去了,但是用上面还是可以的。”
说话间的吐息扑在铃口,不等郑森阻止,周瑜深吸口气便一鼓作气含了进去。纤细的手指随着吞吃一路滑到囊袋,喉头努力地张开,任由冠头向下进发。
调整气息,周瑜利用唇舌的吮吸节奏来模拟牝户的收缩,留长的指甲有一下没一下滑过青筋,带来触电般的刺激。郑森本就尚且处于昏沉,到了如此热情的肉穴中,自然不可控地将肉棒向前送。
“咕……”双目难以抑制地上翻,即使如此也承受下来了,仿佛小小的玉口天生就是拿来供人发泄一般。
此时的门外却不合时宜地传来敲门声,不慌不忙的三下扣门声,落到周瑜耳边如惊雷。仓皇地想撤退,却被郑森的大手按住了后脑勺,在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恶趣味地按了下去。
“嘘,公瑾现在还没穿好衣服呢,要好好含住不发出声音才好哦?”看似是为人着想的语气,完全无法反抗。
肉棒随心所欲地抽插着,将气息完全打乱了。顶端故意碾过腔内的软肉,刺激得周瑜揪紧床单,原本根本不会有人造访的地方被恶意调教着。
敲门声似乎又响了起来,周瑜已无暇关注。被刻意搅乱呼吸后顾不上性器的存在,小兽一样拼命张开嘴巴索求空气,反而被呛到,连咳嗽声也堵在喉咙里,完全失去了先前吮吸的余裕。
已经被发现了吧?周瑜迷乱地想到,下一秒又被深深按在胯下,性器跳动了几下,顺着食道射了进去。
松手后周瑜软绵绵地跪趴在床榻,脑袋垂在被褥间,连抬头的力气也没有了。床垫已经被各种各样的液体打湿,郑森干脆扯过被子将化成水了的周瑜卷成一卷,穿好衣服去找店家要一床新的。
盯着店主玩味的眼神说完要求后,郑森奇怪的问道:“方才是有什么事来敲门吗?”
店主摆摆手,道:“是一位大人来寻您,嗨哟……他上来就拍给我五串铜钱,来问我您住哪。我这不是看着他长相衣着与您相似,想着可能是和您一路来的,这才指了房间。”
这做派,分明是父亲来了!他来干什么?郑森无心和店家计较,追问人如今去哪了?
“那位大人说、说看你在忙正事,就先去茶馆自解闷去了。”
城里的茶馆没有千家也有百家,郑森了解自己的老爹定不可能去什么正经馆子闲坐,专摸排烟花之地的茶馆,果然不多时便找到了人。
馆内恰好在说书,而此人正坐在青龙头上第一个的最佳位置听书,正是投入的样子。郑森顾不得旁人注目就要上前来拉人走,却反被郑芝龙按下在座位上,顺手将盘子里的梨果塞给儿子,只说你好歹等我听完这一回啊。
郑森听不进父亲慢悠悠的语调,问:“你怎么在这里?”
“这得问你的上仙大人,哦不,我现在应该叫公瑾,是不是?”郑芝龙目不斜视地看着说书先生,“他先前托梦给我,点了几项草药要我带到这里来。我还惊讶他莫非预知了你要受伤,原来是自个儿随着你来了。”
“都是什么草药……”
“唉,唉,你急躁什么,我总是会给他送过去的。如今你坐了这样好的位置,却只是问东问西,煞风景得很。”
郑芝龙总算将目光认真投到了儿子身上:“依我看,你倒是确实多听些书学学世情为好。天天记挂大义,倒真成痴儿了……你同他接过吻吗?”
郑森迷茫地看向父亲:“是曾经有过。”
“唉……”郑芝龙叹了口气,“恋人情难自禁才有唇齿相交,你既说自己只为大义,又为什么要去吻人家呢。”
“‘如梦幻泡影,如电复如露‘枕上千层绸缪,被中万般恩爱不过说书人一句话便能概括。你却因一夕而求长情,真是自讨苦吃。”
郑森原想再分辨两句,摩挲了半晌手中梨果,一句也憋不出。
“罢了罢了,我早料到我们郑家男人都是大灰狼……”父亲嘟囔着,“要怪只能怪上仙大人修炼了千年,依旧是只小白兔。”语毕他面色一转,不知为何心情又好了起来。
台上,说书先生一指叩在桌上,喝道:
“正是:张公吃酒李公颠,盛六生儿郑九怜。”
“世间几许不平事,都付时人话短长。”
“小瑜,我……”
“……老师,你明明知道我的情感一直都是……”少年赤红着脸颊,下定决心了一般急切地将亲了上来,郑森来不及躲避,只由着他的小舌探到自己嘴里,蛇一样在口中滑动。
还穿着短裤的小屁股慢慢蹭到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