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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挺了挺胯

 

来兴致了便绕着它画圈儿,总归将那颗小小的颗粒换着法的拨弄。

罗啸苦不堪言。

他想伸手自己去揉一把发胀的胸口,至少掐一把乳头也好,好歹止一止这样钻骨入心的瘙痒,可他却抬不起来。

手不听自己的使唤,唯一有用的便只有胸膛能动一动,向上顶起,将自己的胸乳顶向那折磨他的源头,仿佛迫不及待地将自己拥有的美味为觊觎已久的食客主动献上。

这当然遂了食客的意。

那含吮着乳粒的嘴动的更频繁了。

水汽在唇瓣和男人的胸乳交缠处聚集,像是洇出的汁液。

埋头在男人胸前的人就这样辗转吮吸着,舔咬着,像是回归到了最令人安心的母体,品尝着身体最渴望的补给。

不,要说最渴望的,不该是这里。

身下人无意识的起伏唤起了年轻绑匪的一丝理智,令他不至于在正餐开始前,就沉迷于前菜的甜美。

他一边将嘴唇挪移到旁边另一块丰沃的土地上,一边伸手向下,轻车熟路地扯开了男人的裤子。

手中捏着的帕子早已经变凉了。

但所覆上的地方足够灼热。

凉与热的交织令床上的男人又无意识地发出了闷哼的声音。

这声音像是催促的警铃,又仿佛催情的灵药,令跨坐在男人身上的人腰肢一颤,浑身软塌塌地俯贴在男人健硕的身体之上,一下又一下的,难耐地蹭动起来。

一间封闭幽暗的密室里,正发生着某种与环境格格不入的微妙化学反应。

这是个不算大的屋子,空空荡荡的,像是刚装修好的毛坯房,就连里面的家具也都是冷冰冰的铁色。

要说家具,也没有什么,房子里除了一桌一椅,就只剩下一张床了。

那张床原本看上去很结实。钢制的支架,皮质的软垫,纵然窄了些只能供一人躺平,但也算稳当。可当上面承载着两个成年人,就显得有些局促起来。

两人一躺一坐,几乎将床面的所有面积都占据满了。

平躺着的男人本就身型高大,常年练就的肌肉覆盖在骨骼上又让他的身型宽壮了一圈,显得倒比身下劣质的皮垫更显得柔韧结实。

对比之下,而此刻坐在他身上的那个身影便称得上娇小了。仿若一颗细嫩的草扎根于坚硬的岩石缝里,随着无踪的风轻轻摇晃,尽管被不知名的外力压弯了腰,它却依旧倔强地不挪半步。

可是哪里来的什么外力。

这里分明是它自己挑选的风水宝地。纵然环境艰苦了些,但耐不住石头下的土壤肥厚,营养充沛,对它有着无比巨大的吸引力。

让它不自觉垂下头弯下腰,用最娇嫩的芽尖去触碰一块块石块儿,一点一点地,攫取藏在那坚硬中最甘甜的养分。

喜欢健身的人通常也喜爱户外。工作室定期会组织会员活动,有时候是烧烤桌游,有时是带着学员一起爬山露营。

罗啸也玩过一段时间户外,所以爬山的时候常常给新人讲解一些常识,避免他们在山林里栽坑,也调动大家对于户外的兴趣。

比如当手边没水又口渴时,可以通过山中常见的树植获取到一定的水资源。一些藤本植物的茎干中具备充足的水分,像棕榈树、桦树和竹子这类的树木也可以划开树干得到汁水。

罗啸在梦里感觉自己也变成了这样的一颗树。

此刻正被人扒开树皮,掰握住茎干,又舔又吮地试图从他身体里榨出水液。

罗啸不确定这是不是一种折磨。

因为他的确从中体会到了比之刚才上半身所承受的还要分明的难受。

这种难受来源于身体被吊得不上不下的焦躁难耐,来源于身下那双滞笨到不知道动一动的手,以及一根蜻蜓点水般在他茎身胡乱游走的舌头。

扎根在土地里的树无法动弹。

任由树木再如何拼命地晃动枝叶,却传不到此刻埋头大胆吮吸他的人眼中。他只能憋闷地立在原地,感受着枝干在外力的汲取下越发硬挺,咬牙忍受着一波又一波快感的来袭。

年轻的绑匪趴卧在男人腿间,有些惊叹地看着面前逐渐撑满他掌心的东西。

这两天他其实已经触碰过这物件好些次了。

可考虑到男人的承受能力,他并不敢太过越线,每次帮男人解决完生理问题他便将它塞回裤中。虽然感受过这东西的雄伟资本,但他却还没有仔细瞧过。

事实上,他连自己的家伙都没这样近距离的观摩过。

都是男人,该有的谁都有。可不知怎么的,他就是对罗啸的这一根好奇,想要仔仔细细的瞧一瞧,想要……比触摸它更亲密,想要对它做许多事。

也想要它对自己……做许多事。

也许是因为注视这个人太久了吧。罗啸强健的身体,罗啸粗壮的臂膀,罗啸隔着衣衫都无法隔绝的块块腹肌,以及在粗壮结实的大腿中间,这片被包裹的隐秘地域。

绑匪早已用目光勾勒抚摸过许多遍了。

它的轮廓,它的尺寸,它平日里习惯朝向哪一侧卧伏,都被他悄无声息地记在心底。

而后在许多个寂静又寂寥的夜晚,被他从脑海里翻出来,和着各种各样令他渴望的幻想一同,抚慰着被窝下自己那根格外精神的物件。

如今终于不用再靠记忆与想象了,他真切的见着了它,触碰到了它,也……品尝到了它。

被帕子刚刚擦拭过的阴茎还带着一丝水汽,嘴唇触上的时候第一感觉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受。

倒是鼻尖,嗅到了一抹气味。不浓,像初秋山林里的果子,刚从湖里捞起来还沾着湖水的一丝腥,又和了山风的清,以及果肉本身自带的一股浅淡涩味。

并不让人排斥。

嘴唇从顶端向下挪移,舌头探出来增加触碰的末梢,手也加入了。

松弛的茎干被众星捧月地围裹住,在窸窸窣窣的抚弄中,在试探轻柔的舔吮下,渐渐挺立,显现出它最为雄伟壮观的模样。

罗啸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被口过了。

对于现代的都市男女而言,上床并不是什么谈之色变的事情。氛围对了,你情我愿,做一点快乐的事无可厚非。

罗啸自认为不是那种只顾自己爽的人,在床上也会照顾对方情绪,尽可能让彼此都爽到。只不过他的家伙确实有些大,所以很多时候他都得做不少前戏,等把女伴伺候好了,他的兴致也差不多下去了。

当然硬还是能继续硬,释放的快感也依旧令人身体舒畅,只是罗啸觉得这样的投入产出有些浪费精力浪费时间,特别是谈恋爱本身这件事也很麻烦。久而久之,他的重心就转到更能让他得到即时反馈的健身工作里去了。

罗啸和其他男人一样,也看片。但现实中的做爱并没有片里那么多花样,现实里的姑娘也没几个愿意主动给男的口。所以自己和人做的时候罗啸从不强求这种事,但该说不说,这种事……确实挺爽的。

高昂翘起的阴茎头被温暖的口腔包裹,像是埋入了最嫩软湿热的海绵里。

已经完全硬挺的茎干被一只手虚虚柔柔的圈握住,配合着口腔的吮吸,一下一下的上下撸动。

而积蓄了不少资本的肉球则被另一只手妥帖地照顾到了,随着指腹的蹭揉时而轻轻拉扯着皮肉在胯间晃悠,时而被盘玩在掌心,托着挤着朝棍棒施加另一种推力。

在运动神经学里,提过一种原理。说是人类的大脑无法加工并理解周围环境中的每一样事物,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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