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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琛到底没碰他,也没让他帮自己,而是说:“我找女人是为了参加宴会。”
于望呆呆地看着他,眼眶还挂着湿润的泪珠,蒋琛垂眸看他,捏了捏他的脸,说:“上床等我。”
于望下意识揪了一下他的睡袍,在男人沉默地注视中妥协。
他换了睡衣,擦干净身体,等了许久,蒋琛才从浴室出来擦干上床。他从后抱着于望,是一个圈起来的姿态,贴着他闭上了眼。蒋琛的呼吸很均匀,身体很强壮,散发着温热的能量,于望脸红红的,低头看着他圈着自己的胳膊,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力量。他以为蒋琛会做什么,但是没有,他搂着他,就那么睡了。
随后他想起什么,“你撕我衣服。”
蒋琛微微清醒,他都要睡着了,声音嘶哑:“再买。”
于望说:“你不能这么粗暴……”
蒋琛叹息,他说:“睡了,安静。”
于望噢了一声,不动了。
过了会儿他转过来,看着男人的眉眼:“你答应我不去找别人了好吗?”
蒋琛心里的无奈简直了,他眼都没睁,准确无误地将人翻过去,颇有暗示性地顶了一下他的臀,于望瞬间绷直身体。
蒋琛说:“不找。”
于望满足,后知后觉自己被调戏,“你老是这样,坏的很。”
语气里带着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娇嗔。
蒋琛说:“睡吧祖宗。”
于望噢了一声,心疼他累,但是又兴奋,他静不下心,仔仔细细地感受着男人的身体,小声说:“晚安。”
蒋琛没有回。
直到他快睡着,才做梦似的听到男人说:“晚安。”
第二天,于望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了人,他看眼时间,想蒋琛应该已经上班,就心满意足地裹着被子翻来覆去,深深地闻着属于蒋琛的专属气息,其实没有什么气息,有的只是干净被褥上洗衣液残留的香气。但就这也让他心旷神怡。脑海里不断回想昨晚发生的一幕和他搂着自己睡觉。
直到门开,他也没察觉。而是把自己埋在被子里,脑子里克制不住地幻想与意淫,蒋琛从身后抱着他,搂紧他——
蒋琛看着那坨,饶有兴趣地坐在一旁,看着被子跟条毛虫似的扭动,一会儿还会从床尾露出一只嫩白的脚趾头,又迅速缩回去,直到被子里的人爽够了,再掀开被子起床,看到的就是男人穿戴整齐地坐着,双手交叉,似笑非笑。
于望头发混乱,满脸痴呆。
“很足的精神劲儿。”蒋琛调侃他,“如果床柱不是实木的,我都得躺地上接着小望老师,免得你摔了。”
于望脸爆红:“你!走路没有声音!变态!”
蒋琛:“……”
蒋琛:“你醒了不起床,变态。”
于望:“……”
蒋琛哈哈大笑,站起身揉了把他的头发,“洗漱吃饭。”
于望瞬间下床,一溜烟地进了卫生间。
洗漱完出来,他换了衣裳,坐在餐桌边,看着蒋琛,脸还是有些红,想起他昨天说的话,“你要找女人参加宴会吗?”
“嗯。”
于望想了想,小声问:“我行吗?”
蒋琛一顿,“你是女人吗?”
这话说的有歧义。于望支吾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回答,蒋琛当他说不出来,却听到他更小声地说,几乎是气音:“我可以装一下呀。”
蒋琛:“……”
蒋琛小声说:“这房子是偷来的吗。”
……
蒋琛说:“大声说,房产证我的名。”
于望:“噢。”
他有点难为情,声音大了点儿,还是带着不好意思:“我可以伪装成女人啊。”
蒋琛:“……”
蒋琛揉了把脸。
他有时候感觉自己老了,大多数时候还很年轻,自从认识了于望,感觉自己是真的老了,“怎么伪装。”
于望说:“就,假发,化妆,裙子,高跟鞋。”
“你不说话?”
“我是哑巴。”
“……”
“你考虑一下啊。”于望把他的无语当考虑,“我还能实时翻译,还听话……”
蒋琛笑了:“你听话?”
于望瞪着他:“我不听话?”
蒋琛不想再说,干脆否定,“不行。”
“为什么?”于望不甘心,“你是不是就是想找女人,那你参加完宴会那么晚你不得送对方回家,你一送不就送到床上了,那你昨晚都答应我了……”
蒋琛:“……”
蒋琛:“我回家。”
于望:“噢。”
蒋琛吃完饭要走,于望看着他,于望还是想试一把,他颇有骨气地转身回房间,将门摔出声音,蒋琛懒得理会他的小情绪,脑子里只有两个字就是,闹人。
真闹人。
养个狗似的。
不会说话就好了。
他去公司上班,于望一整天都没找过他。估计是生气了。但是有什么气可生,蒋琛不明白。晚上回到家,看到个女人。
他的手放在门把手上退出去看一眼,又走进来,心里有种不可置信地猜想,“于望?”
这是他第一次喊于望的名字。对面的女人黑色长发,穿着贴合身段的黑色连衣裙,那腰臀比怎么看怎么是个女人。
他下意识走两步,靠近她,对方察觉到他的到来,微微偏头,媚眼如丝,柳叶眉,杏眼,小红唇,下巴尖尖,妆容精致漂亮,给蒋琛看愣了。
他下意识抓紧手机。
这是于望,这要不是于望,他要报警了。
他的眼神无意停在对方的胸上,于望他妈哪儿来的胸。他转身就走,身后的人一把抱住他:“别走呀。”
于望。
蒋琛闭闭眼,深吸一口气,转身看他,眼底有些愠怒。
于望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弱弱的把假发摘了。
看他不说话,他缓解沉闷尴尬的气氛说:“像吗?”
蒋琛:“……”
蒋琛:“谁让你扮成这样的?好好的男人装什么女人?”
“那不是想让你看看吗。”于望有些委屈,他也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像啊,本身他就唇红齿白,身高身材也不是很强壮,那他像还是他的错了。
蒋琛说:“交际舞你会跳吗。”
于望:“我不会我可以学啊。”
蒋琛:“你非要参加是吧。”
于望:“……那我不参加你不是找别人了吗。”
蒋琛认真道:“我找别人我也不会跟她上床,我不是谁不谁都睡。”
于望小声嘟囔:“你就是谁不谁都睡……”
蒋琛:“操。”
都给他气笑了。
他掐着腰,说:“行,你想去就去。”
他转身进屋,又转过来说:“把你那脸上洗干净,身上的扔了,不然你还睡客房。”
于望:“……”
于望撇嘴:“嘁。”
于望:“切。”
蒋琛妥协了。
他妥协了很多次,或者说妥协已经成为了他的习惯。任何大事小事,他都会妥协,他当哥,要妥协,他是强者,要妥协,他比对方年龄大,他还要妥协。不妥协干什么呢,他跟于望争论起来他自己都感觉可笑,可是他说的话他又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