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继母Q煎之后(一发完)
物不是他的亲骨肉,这下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想,当即下令将二人乱棍打死,然而家丑不可外扬,对外只说四夫人染了风寒,不治身亡。
不到两岁的小怪物连不疼她的娘都没了。
赵老爷本打算扔了小怪物,然而赵府的下人看着小怪物可爱,偷偷养着,一人喂一口,竟也活了下来,久而久之,赵老爷也忘了小怪物的存在。
小怪物的名字叫赵容,然而现在大家都叫他小容,赵容成了一个没爹没妈又没姓的人。不仅如此,他还没有性别,他从生下来那天起便长了两套生殖器官。
不过好在赵容的脑子傻傻的,他不在乎这些有的没的,他的脑子里只会想今天能不能吃到甜甜的小糖糕。
赵府的二少爷似乎很喜欢他家后院里的这个小傻子,每次下学后都会去后院找小傻子玩。
小傻子白白的,胖胖的,软软的。
“小容,我是你的哥哥。”十岁的二少爷一板一眼地说道。
四岁的小傻子歪歪头,一副听不懂的样子。
“叫哥哥,”二少爷拿出怀里揣着的糖糕,“哥哥给你吃糖糕。”
小傻子笑着踮脚拿糖糕,“哥哥。”
这声哥哥喊的比糖糕还要甜几分,赵宇笑了笑,将糖糕递到小傻子软乎乎的嘴边。
他就那么喂了小傻子两年,总算把人给喂熟了,见到他就扑过去叫哥哥。小傻子软软的,小小的,他不费力就能轻松抱起来。
后来有一次他下学回家,小傻子兴奋得像条摇着尾巴的小狗那样跑到前院来找他,一边跑一边喊那声甜到发腻的哥哥。
这一幕刚好被赵夫人看到了,她当即黑了脸,转头看着自己的儿子。
赵宇暖呼呼的心冷却下来,面无表情地将小傻子推开,径直回到自己的卧室复习功课。
小傻子呆呆地站在原地,今天怎么没有糖糕了呢?是他今天叫的不对吗?
赵夫人叫来几个下人,“这小怪物怎么跑前院里来了?拿鞭子抽一顿赶回后院,”说完后她又走到赵容面前,“和你那下贱妈一个德行,你以后再管小宇叫哥哥,我让人割了你的舌头。”
小傻子后退两步,想了想又捂住了自己的嘴。没了舌头,怎么吃糖糕呀?
赵宇赶到后院的时候,小傻子正在挨抽,不哭也不闹,好像没打在他身上一样。
下人握着鞭子刚要再抽下去,冷不防看到二少爷那双阴狠的眼睛,手一抖打歪了,鞭子抽在小傻子趴着的凳子上。
“少……少爷。”
“你去忙吧,剩下的我来打。”赵宇说着就夺过了鞭子。
下人赶紧离开了后院,他竟被一个十二岁的小孩盯得冷汗直流。
小傻子乖乖趴着。
其实他不是乖,他只是在生闷气,今天赵宇没有给他带糖糕,他还被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凶了一顿,那个女人不让他再喊哥哥,割了舌头就不能吃糖糕了,尝不到甜甜的味道了。
“疼不疼。”赵宇按了按那被抽得有些红肿的屁股蛋。
“嗷呜!”小傻子终于叫唤了一声。
赵宇抱着小傻子,小心翼翼地放到柴房里的小床上,“趴好,我给你抹药。”
松松垮垮的破布裤子被轻易扯下,圆滚滚的屁股上有几道横七竖八的红痕,赵宇用指尖挑了药,涂抹在小傻子那可怜兮兮的屁股蛋上。
“糖糕。”小傻子若无其事地喊了一句,然后又地下头乖乖趴着。
赵宇一愣,从怀里掏出一个早已凉透的糕点,递到小傻子嘴边,“小容很乖。”
赵容傻笑着接过去,两只手捧着糕点,小口小口咬着吃。
赵府中谁也不承认这个小傻子是他弟弟,可是赵宇记得六年前所有人都在跟他说他即将有个小弟弟,有个女人生了个白白胖胖的小娃娃,那么小小一个,就像个软乎乎甜滋滋的糖糕。
药涂抹地差不多了,小傻子的整个屁股蛋都散发着药膏的清香,赵宇眼神沉沉地看着小傻子的私处,小傻子那里,多长了一个女人才会有的逼。
赵宇给他提上裤子,“不能在别人面前脱裤子,也不能让别人脱你的裤子,听到没有?”
小傻子不甚在意的点点头,“羞羞。”
赵宇给他擦去嘴角的糖渣,“小容很聪明嘛。”
小傻子也会得意地笑。
从那以后赵宇就没再让他叫过哥哥了,赵容惦记着嘴里的舌头,也不敢再叫。
赵宇弱冠那年,赵夫人给他安排了一门亲事,然而最终赵宇以仕途为由拒绝了,他十九岁中举,二十岁又中了进士。金榜题名,御街夸官,赵宇却有些心不在焉。
他想起府里后院的小傻子,他要在皇城街边给他的小傻子买一块最甜的糖糕。
又四年。
赵夫人为着赵宇的亲事急得茶饭不思,是时边关又起了战事,赵宇弃文从武,自愿请命前往边关。娶妻一事又耽误下来。
走之前他去后院看他的小傻子,小傻子已经长大了,长成了小美人,细腰长腿,明眸皓齿,美得让他心慌。
然而小美人一开口还是以前那个傻傻的样子,“糖糕。”
赵宇笑了,也醉了几分,“自己来拿。”
小傻子知道,糖糕总是被赵宇揣在怀里,便伸出手去摸。摸了半天,没有摸到软软的糖糕,只摸到坚硬滚烫的胸膛。
小傻子讪讪地收回有些发热的手掌。
赵宇握住那双手,情难自抑地放在嘴边吻了吻,一切都是那么水到渠成,以至于两人都没有显现出半分的惊讶。直到赵宇将他压在身下,草垫发出沙沙响声的时候,他用颤抖的手轻轻推了一下身上的人,“这里,脏。”
赵宇的心脏也随着那微弱的声音轻轻揪扯了一下,“小容乖乖的,以后给小容睡干净的大床,天天吃糖糕,好不好?”
那沙哑的嗓音让赵容觉得心安,他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像进入了一个蛊人的梦。话本里说的情话,亦或戏曲里唱得淫词,都没有他此刻听到的动人。
赵宇脱了他的衣服,摸到了他腿心处那个隐秘的逼。未经人事,却已经开始湿润。
赵宇顿了顿,沉声问着身下面色红透的小傻子,“不是说了不能让别人脱你的裤子吗?”
小傻子睁开眼,哼了两声,将两条细长的腿分得更开。
他的小傻子真的长大了,勾得他失了神。他将手指放进那温软的肉穴内,浅浅抽插,直到赵容在他身下哼哼唧唧喘得动情后,他才将自己滚烫粗硬的阴茎抵上去。
那一晚他几乎发了狂,那是他第一次把他的小傻子欺负得哭个不停,他咬着小傻子的耳朵,语气狎昵,“赵小容,叫一声哥哥,以后只叫给我一个人听。”
赵容抽抽噎噎,一声哥哥被体内滚烫的阴茎顶得七零八落。他睡过去之前,赵宇还一直在他耳根处说着话,可是他太困了,怎么也听不清了。
赵宇走后没多久,赵府老爷就病倒了,赵夫人思来想去,只觉得大概是后院那不男不女的傻子太晦气,索性让人给赶出家门。
那小傻子在赵府附近逗留了几日,后来就不知去向了。
赵宇最初写过几封家书,然而却字字句句都不是他真正想写的,真正想问的,后来索性不再写。想到这个他又笑,他的小傻子也不认字。当初他下了学就去教小傻子认字,他把自己学的也都教给小傻子,然而小傻子每次吃完糖糕就忘得一干二净。
春风不度玉门关。他的春风,傻傻的,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