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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if岳清源……2

 

除了面色微红,还是和往常一般衣冠楚楚。

沈九低头看着自己一丝不挂的样子,有些恼火,道:“对男的硬的起来吗,岳清源?”

“小九……”岳清源想起来他是喝醉了的,便有些无奈的回应:“我开始了。”

话音刚落,巨刃破开肉穴,直挺挺的长驱直入。

“啊—啊——”挑衅的话语瞬间被击碎,虽然后穴并不是初经人事,但依旧青涩紧致,两人顿时都不太好受。

“呜呜……”沈九呜咽了几声,身体无力地向后倒去,岳清源很快反应过来,将他托着,抱坐在怀里。

岳清源只放进一半的东西被紧紧夹着,疼得他青筋只冒。但还是一边安抚着沈九疲软下去的肉茎,一边安慰沈九,“一会就好了,适应一下就不疼了。”

沈九含着眼泪珠子在他肩膀上点头,很快在岳清源手里射了出来。岳清源就着他湿滑的精液,在后穴揉了揉。

“乖,别乱动,免得弄伤你。”

感觉到沈九身体慢慢放送,体内也湿润了不少,岳清源继续缓缓进入。

“疼,好疼!”沈九的身体突然抽搐起来,岳清源连忙去摸他的命门,感觉到他体内的灵力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干涸,额头低落下颗颗汗珠。

“小九,你忍一下,我们得快一点了。”

岳清源刁住他的唇,下身猛地一挺,直接顶到了最深处。随机,体内的灵力爆发式的从两人紧贴着的地方涌入沈九体内。而所有的呻吟声,都被岳清源堵住,只留下沈九无力的垂眸。

莫约一盏茶的时间,这场灵力的灌输才完全结束。

岳清源松开了被汗水沁透了的沈九,将他缓缓放在榻上,想要抽离自己的东西。

说句实话,岳清源快要被沈九湿软温热的身体弄疯了。他长期禁欲,甚至连女道友的手都没牵过。初尝禁果便是如此火热,让他很难遏制心神。

一面,欲望催促着他对眼前毫无防备的人继续做些什么,一面理智又提醒他此次接触只是为了帮沈九治疗,不可得寸进尺。

在挣扎中,岳清源最终还是缓缓退了出来。

就在即将剥离的一瞬间,沈九拉住了他的前襟。

“不愧是真君子岳清源啊,真真是八风不动巍然自立。”

岳清源忍得牙都快咬碎了,往前一看,沈九正眯着眼睛睨他。

本是轻视挑衅的眼神,在殷红眼尾的衬托下只人觉得情欲斐然。

“可以吗?我可以吗?”岳清源抓住了沈九的那只手,放在脸边磨蹭,像是着急像主人讨要食物的小狗,又像是诱骗小孩子再吃一口的大人。

沈九觉得这样的岳清源太有意思了,婉儿笑了,“你看我这一身。原本那个畜牲留下的印子都要被你覆盖干净了呵呵。”

岳清源拿不准他话里的意思,贴到他的前胸舔吻,一边讨好般地抚摸他。

鬼使神差的,沈九心软了。他在岳清源尾椎处轻轻一划,岳清源立刻得了命令一样,将退出的全部塞了回去,随机飞快地抽插起来。

“啊,啊啊……”

不同于上次糟糕的体验,灭顶的快感很快从下面翻涌上来,如同潮水一般将沈九淹没,将他本就迷茫的意识击了个粉碎。

“啊嗯……你啊!慢,慢一点!啊嗯……”

岳清源难得沉闷着不说话,仿佛喝了春酒的是他一般,只知道埋头苦干。花心,结肠,一次又一次重重顶撞,只将沈九往碧落黄泉里抛。

竹床承受不住重压,嘎吱嘎吱的响声回荡在并不宽敞的房间里,除此之外天地间其他的一切都为这场性事噤了声,他们只听得到彼此的喘息。

柳清歌本已经做好了向沈清秋跪地道歉的觉悟,抱着一大袋子各色药草站在竹舍外。双脚却仿佛焊在石砖上一般不能挪动半步。

他耳目灵敏,房间里的各种声音他听得一清二楚。哪怕是一个未经情事的人都能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更何况沈九那因舒爽而逾渐高昂的呻吟他曾经听过。

“咔嚓”袋子里装草药的檀木盒被他无意识地捏的粉碎,唤醒了他的理智。柳清歌面色青白,转身离开了。

不远处的阴影里,洛冰河深深的眸光追随着柳清歌。他浑身被露水粘湿,显然站在这里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了。

很显然,沈清秋口中的“那个畜牲”已经对应上了人,可洛冰河实在是想不到,原本计划中可以让他顺利离开宗门的把柄竟如此令人匪夷所思。

他那个自持清高,极爱面子的师尊竟然有断袖之癖,甚至还甘居人下?!

向来与他不对付的柳清歌和沈清秋最厌烦的岳清源居然都和他上过床?!

洛冰河一想到耳边缠绵动人的呻吟声来自于他那衣冠禽兽般的师尊,就仿佛吃了苍蝇一般直泛恶心。

没有心情再做观众,他快步走开了。

日上三竿,飒飒竹声与啾啾鸟鸣隐隐约约穿透迷离的梦境,钻进岳清源的脑海里,还没等他自己清醒,便有什么从下腰处攻击过来,让他猝不及防的离开了温暖的床榻。

沈九一脚把他踹下了床。

岳清源像是秦楼楚馆里被捉奸在床的客人,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只知道慌慌忙忙的拉好衣服。

“哈哈哈。”沈九受苦了一晚上的腰臀虽然因为这一猛踢开始隐隐作痛,但是看到岳清源这副模样还是忍耐不住的笑了起来。

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岳清源扶着脑袋无奈地爬起来,仔细整理衣服,手上动作着,却一直盯着撑着脑袋侧躺在床上斜睨着他的人。

沈九只堪堪用薄被遮着半边身子,布满吻痕的脖颈,再往下,甚至连牙印都清晰可见,让人不得不感叹这无限春光,勾着往下看,却偏偏再探究不得。

岳清源咽了口唾沫。“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咳,清秋师弟。”

“有啊。”沈九挑了挑眉,“腰酸背痛,哪里还疼。”

“咳咳。”岳清源顿时被呛到了。

沈九眼睛一眯,想起来昨夜他一场春雨下到四更天,便忍不住调笑他:“掌门师兄真是龙精虎猛啊。”

“咳咳咳!!!”

“你,你探探你的丹田。”岳清源脸颊泛红,慌忙转移话题。

沈九没再为难他,浅浅探了一下,道:“好得很,感觉不到灵力的流失,甚至更加顺畅了,真是感谢掌门师兄的雪中送炭。”

“不,不必客气。”岳清源说完,逃也似的冲出了竹舍。

随着“哒哒哒”的脚步声逐渐消散,沈九眸中的笑意消散,他不紧不慢的穿好了衣服,走到铜镜前细细大量着自己的脖颈。

红痕,全是红痕,从前到后,密密麻麻,向下延伸,任凭谁都看的出来昨晚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只能拿脂粉遮着了。

沈九处理完了裸露在外的痕迹,从枕头底下摸出来一只花纹单调的荷包,里面正放着岳清源原本打算用在他身上的“纵情丝”。

昨夜岳清源坦白后,便告知了沈九这东西原本的用处,趁着他意乱情迷之时,沈九从他身上将这东西摸了出来。

知道了威胁自己的隐患,总不能放着不管不是?

沈九冷哼一声,想都不用想,出这种主意,有这种东西的除了木清芳还能有谁?看在他本是好意……算了。

沈九沉吟片刻,便将东西丢到了他惯用来储物的匣子里。

“咚咚。”

敲门声传来,紧接着是明帆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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