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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岳清源……

 

九几不可见的点点头,眼神望向别处,听见岳清源解释:“我说这些不是求你原谅,我只是想给自己一个机会,哪怕你不原谅也好,我会和以前一样。”

“那我就先走了,晚上再来看你。”

岳清源离开了。沈九陷入了沉思。

他说给他自己一个机会,何尝不是给了沈九一个机会。

沈九恶有恶报,其他人怎么看他他都无所谓,他本来也没想着和那些人搞好关系。可是岳清源不可以,岳七不可以,凭什么连他一生一次的义气都要被辜负,他唯一愿意掏心掏肺的人都要捅他刀子。

这才是沈九最怨恨的地方。

现在他突然发现,原来如此。

原来岳七不是一心想着跃龙门把他远远抛在脑后,原来他守着的那份义气不是个笑话,原来他在秋府吃的那些苦,挨的那些打都不是毫无意义的。

他只是没等到而已。

沉寂许久的心海泛起了涟漪,沈九久违的感到一丝释然在心间回荡。

你有没有做过一种梦?

生涩而热烈,局促而熟悉。幻幻真真,每到梦醒时才惊觉,却往往什么也不记得了。

岳清源觉得,他可能正在做这种梦。

他在屋外迟疑,向来不爱搭理他的沈九主动打开了房门,不耐地把他揪了进去,没来得及说一些明显会导致尴尬的寒暄,沈九便把他丢到了床上。

“小九……”

“少废话。把灵犀洞的墙壁涂满血的时候没见你这么怂。”

沈九说着,跨坐在他身上。

他眼神迷离,蒙着一层云雾,浑身带着一股酒气。

岳清源不自觉的红了起来,手撑在身后,面上露出明显的手足无措来,“你怎么又喝酒?”

“你衣服里揣着什么?”

沈九不回答岳清源,他直接把手伸进衣服里,把那本小册子扯了出来。

一翻开,全是各种姿势纠缠的小人。

沈九不是没看过这些,但一想到揣着它的是平时一丝不苟的岳清源,就觉得有意思。

眼见眼前人的表情揶揄起来,岳清源闭了闭眼,无奈道:“提前学习了一下双修的事,这次结束,应该能助你突破金丹中期。”

“哦,是吗。”提起修为的事,沈九笑意淡了不少,不可置否地应他。“那……脱了?”

说这些话,手一钩,便扯下了腰带,暧昧地在指尖摩擦。

小九他,与别人在床上时也这样吗?还是说只是趁着醉意……

岳清源凝视着坐在自己腰上的人,萌生出一股难言的攀比心,沉默地扶上了沈九的腰,将沈九一身青衣拨了开来。

玉白的肌肤寸寸展露,衬得胸前的硕果格外殷红。

岳清源知道,沈九从小时候起就是很容易留下伤痕的人。不经意间的小碰撞,都会让他的皮肤青紫两三天。

他抚摸着沈九腰肢上明显的指印,或多或少的产生了愤怒与嫉妒的情感。

岳清源指腹粗糙,磨的沈九阵阵战栗,下面挺立了起来。

“这么敏感?”岳清源弓起身,将沈九往自己这边按,一口咬上了他的乳珠,一边抚摸他冒头的欲望。

“喝的是春酒。”沈九喘息声变重了不少,还在讽着岳清源:“你学这种事学得挺快啊,掌门师兄?外面真的没养什么红颜蓝颜?”

“专心点吧。”岳清源并不想和他耍嘴皮子,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此时的行动耗费了他多少的决心。

前期的调情并没有持续多少时间,岳清源很快完成了扩张。他揉搓了几下自己的,便挺立着抵到沈九的穴口。

由于姿势的原因,沈九完全看不清下面的状况,即使春酒使得他脑袋晕晕感官钝化,他还是能看清眼前的岳清源除了面色微红,还是和往常一般衣冠楚楚。

沈九低头看着自己一丝不挂的样子,有些恼火,道:“对男的硬的起来吗,岳清源?”

“小九……”岳清源想起来他是喝醉了的,便有些无奈的回应:“我开始了。”

话音刚落,巨刃破开肉穴,直挺挺的长驱直入。

“啊—啊——”挑衅的话语瞬间被击碎,虽然后穴并不是初经人事,但依旧青涩紧致,两人顿时都不太好受。

“呜呜……”沈九呜咽了几声,身体无力地向后倒去,岳清源很快反应过来,将他托着,抱坐在怀里。

岳清源只放进一半的东西被紧紧夹着,疼得他青筋只冒。但还是一边安抚着沈九疲软下去的肉茎,一边安慰沈九,“一会就好了,适应一下就不疼了。”

沈九含着眼泪珠子在他肩膀上点头,很快在岳清源手里射了出来。岳清源就着他湿滑的精液,在后穴揉了揉。

“乖,别乱动,免得弄伤你。”

感觉到沈九身体慢慢放送,体内也湿润了不少,岳清源继续缓缓进入。

“疼,好疼!”沈九的身体突然抽搐起来,岳清源连忙去摸他的命门,感觉到他体内的灵力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干涸,额头低落下颗颗汗珠。

“小九,你忍一下,我们得快一点了。”

岳清源刁住他的唇,下身猛地一挺,直接顶到了最深处。随机,体内的灵力爆发式的从两人紧贴着的地方涌入沈九体内。而所有的呻吟声,都被岳清源堵住,只留下沈九无力的垂眸。

莫约一盏茶的时间,这场灵力的灌输才完全结束。

岳清源松开了被汗水沁透了的沈九,将他缓缓放在榻上,想要抽离自己的东西。

说句实话,岳清源快要被沈九湿软温热的身体弄疯了。他长期禁欲,甚至连女道友的手都没牵过。初尝禁果便是如此火热,让他很难遏制心神。

一面,欲望催促着他对眼前毫无防备的人继续做些什么,一面理智又提醒他此次接触只是为了帮沈九治疗,不可得寸进尺。

在挣扎中,岳清源最终还是缓缓退了出来。

就在即将剥离的一瞬间,沈九拉住了他的前襟。

“不愧是真君子岳清源啊,真真是八风不动巍然自立。”

岳清源忍得牙都快咬碎了,往前一看,沈九正眯着眼睛睨他。

本是轻视挑衅的眼神,在殷红眼尾的衬托下只人觉得情欲斐然。

“可以吗?我可以吗?”岳清源抓住了沈九的那只手,放在脸边磨蹭,像是着急像主人讨要食物的小狗,又像是诱骗小孩子再吃一口的大人。

沈九觉得这样的岳清源太有意思了,婉儿笑了,“你看我这一身。原本那个畜牲留下的印子都要被你覆盖干净了呵呵。”

岳清源拿不准他话里的意思,贴到他的前胸舔吻,一边讨好般地抚摸他。

鬼使神差的,沈九心软了。他在岳清源尾椎处轻轻一划,岳清源立刻得了命令一样,将退出的全部塞了回去,随机飞快地抽插起来。

“啊,啊啊……”

不同于上次糟糕的体验,灭顶的快感很快从下面翻涌上来,如同潮水一般将沈九淹没,将他本就迷茫的意识击了个粉碎。

“啊嗯……你啊!慢,慢一点!啊嗯……”

岳清源难得沉闷着不说话,仿佛喝了春酒的是他一般,只知道埋头苦干。花心,结肠,一次又一次重重顶撞,只将沈九往碧落黄泉里抛。

竹床承受不住重压,嘎吱嘎吱的响声回荡在并不宽敞的房间里,除此之外天地间其他的一切都为这场性事噤了声,他们只听得到彼此的喘息。

柳清歌本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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