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想把李宝山后颈的肉含进口中舔舐一番。
李宝山警惕了一会儿,发现迟雨农确实没有其他逾越的动作,加之今早起的太早,中午在家也没有午休,感受着背后热气腾腾的体温和坚韧的怀抱,不知不觉就觉得很放松的睡着了。
迟雨农也闻着李宝山身上的香味儿睡着了。
第二日天还没亮,迟雨农被雨水拍打在窗纸上的敲击声吵醒,李宝山睡得不安稳,似乎是被雨声吵到了,皱着眉头往他怀里钻。
下雨一般是不用去上工的,迟雨农也没有起身,轻轻抬起环抱李宝山脖子的那只手把他耳朵捂住,另一只手则是把搭在李宝山腰间的薄被子往上拉了拉。
抱着李宝山又睡了一会儿,再次醒来雨并没有转小,还有越下越大的趋势。李宝山也没有醒来,依旧头靠在他胸膛睡得香甜,甚至口水都顺着厚实的唇瓣流出来把他的胸口打湿了一片。
迟雨农好笑的拍了拍李宝山的屁股,心想要在李宝山身上收点利息,眼睛往下一瞟,正巧透过李宝山的领口看到了那两片圆润厚实饱满到有些垂软的挤在一起乳肉。
“咳,”迟雨农不自在的转移了视线,空出来的另一只手则没忍住轻抚了一下李宝山微微将背心顶起来的奶头,那比一般男人大不少的的奶头初初摸起特别软嫩,迟雨农没忍住又摸了几下,沉睡中的李宝山哼哼了几声,那奶头便在迟雨农手中逐渐充血变硬。
迟雨农呼吸逐渐变得沉重,呼出的热气喷洒在李宝山的耳朵上,他凑到李宝山耳边,轻轻舔了舔李宝山的耳垂,“宝山哥,你再不醒来可要被我吃了,你到时候可不要哭鼻子。”
见李宝山还不曾醒来,迟雨农眼神暗了暗,将手从李宝山衣摆处探入,径直向上,轻轻抓住了李宝山硕大的胸肉,他不敢太用力,只轻轻抓了抓,而后又用大拇指和食指指腹去摩擦李宝山挺立的奶头。
李宝山醒来的时候脑子还迷糊着,鼻腔里却发出奇怪的哼哼声,他只觉得手脚还不太受控制,胸口又酥又痒,眼睛还困倦的睁不开。
迟雨农正趴跪在他腿间,一边摸他大腿根上的软肉,一边舔舐他的奶头,一边使劲撸动自己的大肉肠。
李宝山又哼哼了两下,这下更多的感觉恢复了,他感觉身上稍微有点沉,不停的有湿热的气体喷洒在他的胸口,奶头和大腿也都痒痒的。李宝山勉强睁开眼,就发现迟雨农光着上身趴在自己身上嘴里还叼着自己的奶头。
“……”李宝山还没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身体已经下意识的做出了反应。
被李宝山一脚踹成一个大屁蹲的迟雨农这才发现李宝山已经醒了,他双手撑在身上,胯间的紫黑色巨物狰狞的对着李宝山的视线,他依旧笑容灿烂,“你醒了啊宝山哥。”
还不等李宝山发作,迟雨农就迅速补了一句,“对自己婆娘做这种事不算耍流氓。”
李宝山牙齿咬的咯吱作响,狠狠地踹了迟雨农一脚,黑着脸拿着汗巾顶着雨去了厨房打水擦身体。
迟雨农站起身,挺着鸡巴站在门边,看着李宝山的背影,继续撸动,最后射到了雨中。
李宝山懊恼的蹲在厨房,裤裆里又湿又凉,他的鸡巴倒是没有勃起,但是从他身下口子里流出来的粘液已经将他裤裆和腿根都打湿。
他不是不知事儿的小孩儿,虽然他之前没有过这种情况发生,但是他很清楚这是情动才会有的反应,即便他心里还不大愿意做这档子事儿……但是身体显然还是会有正常反应的。
李宝山狂躁的抓了抓头发,裤裆实在是粘的难受,刚要准备用凉水擦擦身体,却又听到敲门声,“宝山哥,开开门,我给你烧水。”
李宝山皱了皱眉头,“不用。”
迟雨农靠在门外,也没有再坚持,只垂着头静静听着厨房里的动静。
李宝山草草的将身上擦了擦,又狠狠搓了搓被迟雨农关照过的奶头,见原本浅褐色的奶头被迟雨农关照的又红又肿,李宝山红着脸低声咒骂了几句。
洗下半身的时候才让李宝山红成了个大虾子,他平日里很少会碰那地方,如今那里又湿又黏,他不得不伸手去搓洗那地方,一不小心碰到了肉豆,他闷哼一声,浑身一颤,差点腿软摔倒在地上。
李宝山不敢再多碰,匆匆洗干净了下半身提上了裤子端着水准备把水泼到院子里。
推门就撞到了迟雨农怀里,水盆里的水也差点全都泼在迟雨农身上,李宝山恼怒的说了一句让开,迟雨农挑挑眉毛,让开了路。
李宝山有心不想理会迟雨农,可迟雨农不给他机会,他走到哪儿迟雨农跟到哪儿,李宝山忍无可忍,把迟雨农打出房门从门里把门拴上了。
迟雨农静静的站在屋檐下,“宝山哥,我是你男人,我们迟早要做那档子事的。”
李宝山内心复杂的躺在炕上,听着屋外越下越大的雨,又看着仍旧静静站在房门前身形单薄瘦高的人影,最终还是咬咬牙打开房门把迟雨农拽了进来。
迟雨农头发已经被雨水打湿,湿漉漉的贴在头皮上,身上的衣衫也都湿透,进了屋也没有任何动作,只是静静的看着李宝山。
李宝山犹豫再三,还是不忍看他生病,黑着脸找出汗巾和换洗衣服递给迟雨农,“你赶紧把自己收拾好。”
迟雨农眨了眨眼,突然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也不接过衣服,一把就将李宝山抱在了怀里,“嘻嘻,我就知道宝山哥你舍不得我。”
“滚滚滚,”李宝山使劲推拒他,“你都把我衣服弄湿了,离我远点!”
两个人闹了一会儿,迟雨农去厨房洗好了衣服又烧了饭,两个人默不作声的用了饭,又躺回了炕上。
迟雨农仍旧把李宝山捞到了怀里,在李宝山防抗无效后抓住了李宝山的奶子,嘴里还振振有词,“陈大夫说平日里要多揉揉这里,以后怀了娃娃才好下奶,你想,咱们要是以后有了娃娃,娃娃吃不到奶饿坏了咋办,我这也是为咱们以后的娃娃着想……”
李宝山心里别扭了一会儿,被揉了一会儿后也不那么紧张了,倒也不觉得难受或是别的,只觉得羞窘,红着耳朵闭着眼睛不搭理他。
这场雨最终下到了后半晌,院子里积满了泥水和淤泥,一脚下去再抬上来,鞋子不仅会被浸湿,还会裹上厚厚一层烂泥。
李宝山带来的几双鞋都是布鞋,迟雨农倒是有两双破草鞋,可李宝山的脚可是要比他大上两号的,如何去茅厕成了困扰宝山的一大问题。
如果他是个男根能用的双儿,躲在墙根掏出鸟儿直接撒便是,问题是他的男根并不能用,不通精也不通尿。
李宝山是绝不可能在迟雨农在附近的情况下,脱了裤子撅着屁股蹲在地上撒尿的。
迟雨农去隔壁取了有些松动的农具坐在门槛上修补,李宝山忍了又忍,绷紧了小腹在房间里踱步,他感觉汹涌的尿意一次一次的冲击他的尿道口,甚至有几滴尿液在他稍有松懈时悄悄偷溜了出来。
李宝山的异样很快引起了迟雨农的注意,他诧异的看着焦躁不安的李宝山,在他身上打量了几回,突然灵光乍现,“你是不是想撒尿?”
听到尿字,李宝山差点没憋住,痛苦的闷哼一声捂住小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迟雨农连忙放下工具去扶他,李宝山紧紧抓住了他的袖子,他感觉自己真的要尿出来了。
迟雨农见他眼泪都憋出来了,挂在眼角要掉不掉怪可怜的,没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声。李宝山一听,浑身都僵硬了,随即恼怒的推开了他,蹬开鞋子就要光脚往外走。
“诶诶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