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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学生才满足带着R环被压在办公桌上当母狗

 

“嗡嗡嗡嗡……”

震动棒应和着夏夜的蝉鸣,跳动在披星缀月的窗口下,恍若无人之境。

这是安娜的新款玩具,据销售说这是市场上最高频率。

今晚是它的初夜,安娜已经抖着身子在它身上闸门大开了五次,湿淋淋,粘腻腻的透明淫液包裹着小海豹奶蓝色的可爱身体,水汪汪的硅胶眼睛注视着她痉挛的涨红阴蒂,白色开关下是不减的笑容。

许久,安娜终于把它上翘的尾巴从自己的阴道里抽出来,脱力地软在床上,急促地喘着气,擦过黏湿汗水的风和过度纵欲让她的小腹一阵阵空虚凉痛。

这股扭痛让安娜感到一阵恶心,她把手盖在冰凉的下腹,手心的热气源源不断地流进身体,试图驱散体内肆虐的欲望,还有狰狞的胀痛。

纵使心理未得到舒展和满足,但身体的释放到底还是酣畅淋漓的。

纵使生硬,但安娜感到前所未有的彻底和张扬。

强行刺激的后果并不好受,安娜捂着肚子,蜷起身子把自己抱在床上。潮湿的身子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消化着激素的抗议和自己的不安。

虽然不愿亲口承认,但安娜清楚地知道,自己比其他人更加淫荡,而教师的禁锢刺激着她的疯狂。

她会和心仪的男人一夜情,会和有妇之夫莺啼燕舞,会在忠心耿耿中另插一脚,但她从来都没有想过有朝一日回合自己的学生……

不是他们年龄太小,也不是不和自己心意,只是因为“教师”这个职位,这是她从小向往的职业,莫大的责任感和道德使命感催生着道德底线。

但是刚才……如果不用外界刺激,她根本无法达到高潮,如果不想着林小东……小玩具根本起不到作用……那日和她在厕所隔间打破禁忌的林小东。

不得不说,安娜早就注意到了这个男孩,并不是因为他课堂上自以为隐藏地很好的窥探眼神,也不是因为他口出狂言的调戏,安娜在林小东身上看到了自己少女时代同班男生的张扬和活力。

也许他们自己并没有注意到,但将近二十岁的少男魅力,对于安娜这个晚熟的少女是致命的毒药,在林小东出言挑逗自己之前,安娜就不止一次在酒店走廊,大礼堂内,广播室里注意到林小东擦肩而过的身影,自然,还有他身边年轻漂亮的女生。

安娜蹬掉湿透的床单,胡乱扯了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忽然想起自己的中学时代。

默默无闻,角落里的透明人,刚发育的身体在激素的作用下膨胀混乱起来。她还记得自己有天晚上做梦,梦到自己的身体越发鼓胀,直至透明。

她站在空旷的黑色里,对着镜子看到薄薄皮肤下规律跳动的血红心脏。

但很奇怪,明明声音震得耳朵发疼,但自己一丁点都听不见,就像她本应该觉得自己会害怕,但心里却什么都没有想一样。

安娜不记得那天自己是怎么从梦里醒来的,或许是因为急促的闹铃,又或许是爸爸火急火燎的咒骂,但她却记得等自己重新站到镜子前,看着恢复如初的身体,有一丝怅然和怀念。

诡异的梦。

安娜这样想着,手指插进头发,狠狠揉着紧绷的头皮,不正常的性欲和过分的高潮让她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发麻。

湿透的床单全部扯下来丢在地上,安娜光着脚踩在映着水光的地板上,披上袍子朝衣柜走去。

“谁!?”

安娜出口就后悔了,自己半遮半掩的赤裸身躯不能被左邻右舍看见,但三更半夜自家窗台下明显的鞋子与地板的摩擦声更让她害怕,心理应激下不由自主就低喊出来。

外面的声音瞬间消失,安娜僵硬地站在屋里,连一吸一呼的气流都尽力控制住了。

门外是什么?是个人?还是其他什么东西?

是小贼?偷窥者?奸杀犯?林小东?

林小东……

安娜看着对面镜子里的自己,嘴角扭曲得很难看,如果不是现在自己可能生死攸关,她很想敲敲脑袋问自己怎么了。

为什么会在这种紧要关头想到那个变态小混蛋?为什么在想到前几天在报纸上看到的逃逸奸杀犯后想到他?难道不应该先想到怎么逃过一劫吗?不过说不定根本什么都不是,这样哪里来的什么“逃过一劫”。

丝质的睡袍带子被安娜潮湿的手心攥得皱巴巴的,耳朵和脸颊慢慢透出浓郁的红,肋骨死死卡住想急速收张的肺,但纵使这样,她还是笔挺挺地站着。

安娜现在紧张极了,她越害怕,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念头就越多。

明明刚才奸杀犯和林小东还在脑海里乱窜,这一会儿她又回到中学的课堂上,在自己的角落里缩着,看着那个小恶魔调戏成年后丰满勾人的自己,想到厕所隔间里粘腻的冰凉和腿心的炽热。

她撇开眼,却又看到自己母狗一样趴在办公桌上,硕大的乳房被人凶狠地按住后背往下压,她在混乱的疼痛中听到乳环在木桌上叮当作响,皮肉在和桌面快速摩擦时发出尖锐而古怪的声音。

她哀求地向身后伸手,却听一道年轻的声音“嘶”了一声:“安老师,你抓疼我了。”

冲上头顶的炽热瞬间退散,安娜一阵窒息,梦境里未听见的心跳声在鼓膜下炸开。

她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惧和不安,并非来自外界,而是自己心底,因为太过寒凉而让骨髓战栗。

好了!停下!

安娜!停下来!停下来!!

深呼吸……

数日自虐般的疯狂寻欢,但不论是男人,女人,甚至是自己动手,都无法浇灭从心底肆意蔓延生长的空虚。

她说不上来这到底是什么感觉,黑色的阴影吞噬了她的理智。白天上课时,灵魂要被迫从肉体中抽离,否则震荡的叫嚣会彻底击碎她的伪装。

夜夜的辗转反侧,安娜清楚自己“生病”了,但她从没有想到过,这个“药引”竟是这么危险。这里不是小黄片的虚拟世界,伦理和道德制约着众人的行为准则,无形的条条框框给撕下伪装的羞耻中加入即将打破禁忌的危险。

她不是无知的夏娃,安娜清楚的知道决定背后的结果都会是什么,是足以击垮过去那个缩在角落座位里的自卑女孩的谴责和流言蜚语。

安娜依旧赤着脚站在冰凉的地板上,口舌燥热,五脏俱焚,手脚生寒。

“你疯了!”

丁日生捂着林小东的嘴巴,把他死死压在身下,缠住他的挣扎。

“唔……你他妈的……放手。”林小东压着声音在丁日生耳边咒骂,“你有鸡巴脸来骂我?不是你个变态把我拉下水,我……”

“你再大点声音,整栋楼的人都听见了。”

窗台下丁日生放开缠着林小东的腿,但手里还紧紧地攥着他的袖子,生怕他有什么出人意料的举动。

“行了,我不跑,你他妈放手,胆子小的跟什么似的还非要来。”林小东皱着眉满腔抱怨,“我说放手,这一条袖子顶你一身衣服了。”

丁日生讪讪地松开手,看了看本来平整的袖口变得皱巴巴破布一样,在黑暗里撇撇嘴,什么也没说。

“你看吧,我说过我的方法奏效。”

风平浪静了一段时间后,屋里响起一阵拖沓的脚步,随即教职工宿舍重新融入本属于夜晚的万籁俱寂。

林小东无视丁日生过分神经兮兮的劝阻,扒着安娜房外凸出的窗沿向里面窥望。

课堂上纵览一切的安老师,在男人手下浪叫的安老师,在走廊里忍耐高潮的安老师,此时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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