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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老师在我面前c吹了

 

,滑落。我抬起身,扯下蒙住眼睛的布,那是一条白色的真丝睡裙。我看着她就那样躺在地板上,全身赤裸,长发散开,闭着眼睛,一动不动。整个房间都在黑暗中,只有她的身体在发出淡淡的光,我跪在她身旁,看着她,不忍心再做任何动作。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睫毛开始微微颤动,我便摸上她的脚踝、小腿、大腿、臀、腰,俯身拥抱住她。她睁开眼睛时,我正在她的眼前。她给了我一个前所未见的慵懒而甜美的微笑,我还给她一个温柔而深情的吻。

她伸出双臂,搂住了我的脖子,柔若无骨的上身靠了过来,声音中带着我没听见过的柔媚:“林先生,你真是个好猎手。”

“你也是。”

“我是你的猎物。”

“你布好了陷阱,静静的等着,看着我走进来,不是从这边就是从那边。你的存在就是陷阱。”

从她家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我花的时间比想象的要多,如果魏林从游艇派对直接回家,应该会和我撞个正着。但是命运的轨迹在这个时点走向了另外一个分叉。

接下来的一周无比忙碌,我五天飞了七个城市,无暇想起陶若惠或是魏林。在周五傍晚回上海的航班上,窗外的太阳在云层后一点点被山体的阴影吞没,我拿出手机拍下日落的过程,结果随着飞机的移动,又看见夕阳从山尖的另一侧一点点露出来。这奇妙的景象被摄像头完整的记录下来。

落地后我把视频发在朋友圈,不一会,来了一堆赞,其中有张亦琳。

我想起来什么,给她发了条微信:“抱歉那天先走了,你们玩得还开心吧?”

她回复我:“你想问的是许仙吧?”

“哦?问他什么?”

“哥,你有意思吗?”

“好好好,你们怎么样?”

对话框上显示了一会儿“对方正在输入……”,最后发来三个字:“见面说”

周末我照例要陪家人,周一是例会日,见到张亦琳已经是周二晚上了。她找了家牛排馆,但不是餐厅。老板是做食材进口的,顺便搞了个厨房招待朋友。

“林哥,你想干嘛?”

“怎么了?啥意思?”

“你以前可没这么关心过我,给我送男人,有啥企图?”

“你的男人们我见过没有十个也有八个了,我不是一直挺你的吗?”

“不一样。你那是隔岸观火。但是许仙,我是说魏林,是你送我嘴边的。”

“什么叫我送你嘴边?怎么,你把他给吃了啊?”

张亦琳不说话了,一副“你还跟我装”的表情看着我。

我一脸无辜的看回去。

她懒得跟我玩这套“我知道你知道我知道你想干什么”的游戏了,直截了当的说:“他下周要去香港出差,约我一起去,我还没答应。你说我去不去?”

我知道,她不是在问我的意见,而是在跟我谈条件。不管我希望她去还是希望她不去,我都得跟她说实话,才有建议权。

我没回答她,反问:“你们打算去几天?”似乎已经默认他们要去一样。

“可以是三天,也可以是五天。不过我如果不去,他可能也不去了。”

看起来,她已经从上周游艇之夜猜出了我想支开魏林的意图,尽管她还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要问:“你觉得他怎么样?”

听到这个问题,张亦琳泛起微笑,用叉子拨弄了一下盘子里的牛排:“五分熟,刚刚好,有点嚼劲又不硌牙,也不会太生涩。”

我被她的比喻搞得一口水喷出来。

不过,我对人的直觉再一次发挥了作用,果然他们俩频道是对的,虽然我还想不明白怎么会对。

投桃报李,我给张亦琳讲了那个买个买错单的故事。她听得津津有味,但又不以为然:“我说你,就是不嫌麻烦,挺简单一个事,非得给自己加戏绕好几圈。就跟前几年那个什么分子料理一样,非得把番茄打成沫,再重新捏成西红柿形状的点心。”

我反问:“要不然呢?你的策略是什么样的?”

张亦琳得意洋洋的说:“反正那天晚上,许仙还想跟我聊音乐呢,我一脸崇拜的听他讲完,然后问他:我一个靠写乐评为生的,听你聊一晚上我工作领域的事,你知道我为什么愿意听下去吗?”

“他肯定被你问愣住了吧。”

“那当然,直接不说话了。然后我就告诉他:‘我没听见你在说什么,但是我喜欢你嘴唇和舌头动起来的样子,看起来就灵活而柔软。,”

“我操!”我听她这么转述,都有点代入进去被撩到,“然后他就全身都软了吧?”

“滚!你撩妹子才会人家全身都软了,他是男的,是硬了才对。”

“对对对,然后呢?”

“然后我就喂他吃樱桃呀。”她眼睛一转,夸张的作出一个妩媚的表情。

“哪颗?”

“好几颗行了吧!别问细节!”

这姑娘脑子比谁都明白,搞清楚我计划的原委,就没有担心了。我们没有达成什么口头协议,大家彼此心照不宣。

周四,她给我发来一张机票订单截图,是下个周二上海飞香港的。

我算了一下时间,离游艇之夜已经过去两周半了。想了想,我打了几个电话,作了一些安排。

k医院的公关部经理打来电话:“林总好!彭副院长交待我邀请您下周如果方便,来我们院指导指导工作,他有一些具体的想法跟您面谈一下。您看什么时间合适?定下来了日期我把邀请函给您发过去。另外我们还想邀请陶女士一起来参加会议,也想跟您沟通一下,是否方便。”

“我下周时间都可以,你们定好了告诉我,我调整别的安排就行。陶女士那边你直接给她打电话邀请就好,看她的时间。”

“好的,那我给陶女士打个电话问问再跟您确认,好吗?”

“好的,没问题。下班前告诉我时间就可以了。”

下午三点,电话再次打来:“林总,我们跟陶女士初步预订下周三上午10点在无锡总院,您看这个时间方便吗?”

“没问题,我周二提前过来。”

“好的,那我就按这个时间给您和陶女士发邀请函了。我也去跟彭院汇报一下。”

“好的,辛苦了。”

不一会,我被拉进一个群,医院的公关经理在群里说:“林总好!陶女士好!咱们的会议定于11月16日周三上午10:00开始,地点在无锡总院住院部七楼会议室。已经为两位预订了11月15日周二下榻凯宾斯基酒店,到时候凭身份证办理入住即可。周三早上09:30我会到酒店大堂接两位到医院。两位如果高铁订好了可以告诉我车次,我安排车去接。”

“多谢!不用麻烦接站了,我自己打车就好。周三早上见。”

到无锡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我到酒店办好入住,房卡只能刷到房间所在楼层,陶若惠的房间还要再高两层,我从消防通道走上去,敲敲门:“rooservice”

门没有动静。我站在门外有点忐忑:距离上次见面,我消失了两周半,然后以这种阴谋诡计的方式出现,侵略感十足。更何况,之前的肌肤之亲都是因为我把她逼到墙角退无可退,这次创造了个自由的时空,却也剥夺了她给自己的借口。

前两次我都在最后关头刹住车,就是因为我不想轻易放过她,不允许她轻易的从罪中解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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