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宁看到这一幕抿了抿唇,感觉身体有些发烫,他深呼吸几次,又柔和的问:“怎么样?能吞咽吗?”
段渊面色痛苦,没有摇头,但含在口里的血却始终没有咽下去。
楚宁不忍,他说:“算了,还有另一个法子。”
只要建立契印就好,并一定非要喝血。
他亲了亲段渊的眉眼,轻笑道:“我们用另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他为何与他这般亲密,段渊惊疑不定。
楚宁看出了段渊眼中的疑惑:“双修啊。”
段渊被他钳制,对他说道:“跟着我来就好。”
楚宁很清楚怎么让段渊舒服,但他要的是双修,怕段渊不愿,才将他钳制住,这也导致他能选的姿势只有寥寥无几。
他从未这么做过……
迟疑间,他看到段渊眼神几番变化,先是对他冒犯的惊怒,到难耐羞愧,最后因他这犹豫而变成狐疑。
眼看着嘲笑要浮现在他的眼中,他也有些难堪地挡住他的眼睛,抱怨道:“你若早与我双修,我也不至于如今这样强迫你。”
说罢,他又沉默了下来,段渊不愿双修的原因太多,主要是因为楚宁自己是被采补那方,而段渊不需要采补别人,他的修为因为过往种种,再难寸进,双修与否都没有什么意义,还会让楚宁因采补而受损。
最初他以为段渊是顾忌自己的伤,后来他痊愈了,段渊依旧拒绝,他便想不明白了。
现在他不妨将段渊想得更伟大些,他不愿与自己双修,很可能便是不愿与自己有任何结契的可能,当初他早做好了献祭的打算,结契实属不必。
段渊不解他如今这一番话,楚宁也不解释,他一咬牙,也不管不顾了,下一刻眼眶便湿润了起来。
好疼……
这与段渊主导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或许他应该好好劝劝段渊,先与他不带任何目的欢好,做这种事时,段渊一向耳根软,他现在不记得关于自己的一切,只要说明白利弊,应该是很好谈的。
段渊忍不住喘熄了一下,没有任何声响,而身上的楚宁也没有再动弹,他的眼睛被楚宁蒙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现在他不上不下的很难受。
他抬腿动了一下,楚宁猛地按住他,他的声音颤唞隐忍:“别,别动…我…疼……”
段渊愣住,倒没想到居然会这样,他张了张嘴,也不知道楚宁现在有没有心思看他,他无声地说道:“准备没做好?”
“……”楚宁羞愧欲绝,一手捂住段渊的眼睛,然后伏在段渊的身上,头埋在他的颈脖,艰难地说道:“我缓缓……”
段渊觉得好笑,感受到楚宁冰凉地发丝垂在他的胸口,有一种想要揉揉楚宁脑袋的冲动,但现在他的双手被楚宁锁住,动弹不得,只能用下巴蹭了蹭楚宁的头。
过了一会,楚宁又坐了起来,他拿出一条丝带,系在了段渊的眼前,这种姿势让他感到有一丝的羞耻,他有些不想面对段渊的眼神,而一只手捂住段渊的眼睛实在有些困难,此刻他突然觉得早该在段渊什么都看不见的时候双修,但很快这个想法就被他甩出脑海,那个时候的段渊情况太差,说什么双修,那简直是乘人之危,害人性命。
段渊觉得楚宁简直在凌迟他,他隐忍而难耐的痛吟声过了好久才歇下变得痛快,他听得也心累无比,血液也越发的躁动,好似带着毒素一块翻腾了起来,浑身滚烫。
直至一半时,楚宁好像终于想起来自己此事的目的,他垂首,附在段渊的耳边,半天才颤着音,问他:“我们结契好不好?”
段渊咬碎了一口牙,他心中怨气连天,我说不好你会听吗?
楚宁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扣,一道细弱的灵力在他们的指尖流转,随后落下在于他们手心落下一个印记,印记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向着胸口游动和,随着动作起伏,陌生的灵力在身体里畅行无阻,走过一个周天后汇聚于灵丹,而这时那个印记也停在了心口的位置。
或许是心契已成,接下来段渊对这场被迫的欢好有了一些新的感受,仿佛心跳都产生了共鸣,虽然被遮住了双眼,但此刻他却看到了楚宁那失神迷离的双眼,强忍着不愿发出声响咬着下唇,却还是克制不住地漏了些沙哑短促的声调,情迷意乱的神情让段渊一瞬间心跳加速,原本清醒的意识也似乎在这一瞬间被热浪吞噬,彻底沉沦了进去。
段渊的双手被解放的时候,楚宁帮他揉了揉手腕,看着他手腕处的伤口,似乎愈合了些许,他还是舔了舔,疼惜地问道:“还疼吗?”
明明早就知道段渊可能没办法吞下自己的血,这个法子应该直接被摒弃才对。
段渊目色沉沉,视线扫过自己的手腕,没有做出任何响应,他倒是想问问楚宁地感受,而且过去了这么久才问他,矫情的时效都过去了。
楚宁看他不回答,以为他还在生气,便将衣服拿过来要替他穿上,但段渊却挡了一下,抓住了他的手腕,看到他的手腕皮肉已经绽开,和自己的伤简直天差地别,他皱起了眉头,怎么回事?这种小伤过去了这么久,还经历了双修,怎么一点都没有恢复的样子,还因为在水中泡得发白。
楚宁顺着他的视线看到自己的手,明了,他将手抽回来,说道:“我的伤向来好得慢,没关系,我不是你,我受点伤,疼一疼,等他好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