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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压床

 

感中的她没有注意到,那盏灯微不可察地闪烁了几下,如同隐匿在黑暗中野兽的瞳孔,忽隐忽现。

呼x1陡然紊乱了几分,喉管溢出更甜腻的喘声,宋疏月仰起细长脖颈,闭着眼睛,到达了ga0cha0。

随着她到达ga0cha0,夜灯迅疾地忽闪忽闪,几乎是跟她呼x1频率同频的速度,一明一暗,一暗一明,而后彻底熄灭。

宋疏月心跳有些加速,缓慢地坐起身,有些不屑,这就不敢看了?

真是胆小鬼,不过目的也算达成。

窗外传来雨滴打落在玻璃上的声音,渐渐地,雨声越来越密集,由原本的淅沥转为激烈的噼啪。

稠迭连绵,且越来越急促。

嗡——

刺耳的嗡鸣又在耳边响起,震着鼓膜。

宋疏月并不讨厌下雨天,相反的,天然的降雨声是她钟ai的白噪音,现在却给她带来催命符般的不适。

这种症状,是从宋听玉回来后开始的。

她开始害怕雨水降落的声音,细雨是绵绵骨刺的尖锐,暴雨是刿心怵目的滂沱。

宋疏月摇摇头站起身,踱步走向床边那扇落地窗,拉开层层遮掩的帘子,雨珠从窗沿滴落,又顺进新的雨幕在玻璃上蜿蜒出一道道水迹。

腕上的朱砂珠子有些发烫,她低头看去,却发现玻璃上被雨水晕出一团雾,极其反常。

泛着水汽的,像是人呵气而出的水雾,聚集一滩水痕,徐徐分散,显现出边缘还在下挫滑落的两个字。

回头。

不管是民俗故事还是恐怖片,都在教我们一个道理——半夜叫你别回头。

不能回头、不能回头、不回……

可是,她不回头,身后y冷的气息却真真切切转变为实t,纠缠在她的左右。

本能告诉她快逃,手脚却僵y无b。

耳边不再是在阁楼时似有似无的低声轻笑,而是冰凉的吐息真实喷洒在耳廓的毛骨悚然。

“阿玄。”

他又叫了阿玄,如果墓园那声是试探,那么这声就是了然于心的调弄。

“你在发抖。”

宋听玉说着,垂头顺着往下,像是想埋进她的颈窝,又停下来隔着点距离没有贴上去。

呼x1洒在她的颈侧,依旧是没有一点温度的。

宋疏月咬咬牙,一鼓作气转过身,他们之间的距离极近,隽美无b却毫无血se的容颜放大在眼前,乌黑的眸子中映不出她的身影。

她打了个冷战,周遭cha0shy冷,这gucha0sh无孔不入地侵蚀进她的每一个毛孔,不像是雨水能带来的感知。

“你……”

宋疏月话还没来得及说,就惊诧发现手腕上有些松垮的手串如同有了生命力一样,把她两只手腕绕在一起。

像朱红小蛇牵缠在她的手上,明明串珠的绳子是带有松紧x的,可此刻任她如何挣扎,都如镣铐一般,禁锢住她的双手。

“宋听玉!”她有些慌乱,压低声音叫他。

宋听玉语气里带了点怜惜轻声陈述眼前景象:“被绑起来了,好可怜。”

可他的下一步动作却不带一点怜惜的,手臂一把揽起她的腰,用力的时候青筋泛起,带着少年的力量感,把她丢在床上。

“啊……”陷进柔软大床的一瞬间,宋疏月头脑发懵,发丝有些凌乱贴在面额。

手无法动作的同时,她发现她的身t也不受她控制了,和鬼压床时一样,不同的是她现在头脑是清明的,眼睛是睁开的。

所以她清楚看到宋听玉缓步走向床侧,俯身居高临下跟她对视,净白修长的手指拨开她的发丝,顺着往下,指尖凉凉的,滑过脖子、x口、小腹,最后来到了大腿。

“宋听玉…你…你别…你g什么啊?”

感受到他把她的睡裙卷至腰侧、强y地掰开她双腿的动作,腿心凉飕飕的,宋疏月说话都有些支支吾吾。

她自己玩是一回事,她以为照宋听玉对她的讨厌程度,看到她g这档子事,肯定不会再缠着她窥探她……

谁知道,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

宋听玉对她的反应充耳不闻,指节曲起,yy的指骨隔着单薄内k抵住她的yhu。

这b他神出鬼没的轨迹和带来的灵异现象更让她不知所措,她努力压抑着嗓音中的颤抖,磕磕巴巴企图用两人之间的1un1i关系阻止他的行为。

“哥、哥哥,兄妹不可以…不能做这种事……”

兄妹不可以做这种事?

这句话在宋听玉心里重复一遍,他噙着一个可以称得上温柔的笑意,说话的语气却凉薄无b,话语又带着嘲弄。

“兄妹不可以做这种事?”

第一句话开始,指骨抵住y蒂碾动、打圈。

“那妹妹、就可以、在哥哥面前、ziwei吗——?”

第二句话,隔着间断,一字一顿,内k被一把扯下,指节毫无遮掩地抵弄敏感y蒂,说几个字就压上去松开,一下b一下用力。

“妹妹,你sh了。”

第三句话,他冰凉的手指在她sh润的x口研磨,沾染上透明水ye,黏连在指间,下达最后通牒和对这段变质关系的宣判。

窗外雨声连绵不绝,不断打落在玻璃上,不知是这场雨,还是宋听玉所带来的sh冷空气,在昏暗卧室内无孔不入。

她想起了几分钟前,她还在嘲笑宋听玉胆小鬼,可现在自己反而是瑟缩着躲避不掉的那方。

宋疏月扼制住想要sheny1n的冲动,用稀疏平常的语气说:“正常的生理反应而已。”

不服输似的又在后面加了句:“被什么东西弄都会这样。”

言下之意,不是因为你才会有反应。

宋听玉慢条斯理地将指腹按上那处花蒂,手指若有似无地在sh润x口流连,始终没有下一步动作。

“什么都可以吗?”喃喃自语般的细语。

紧接着,宋疏月腕上的手串恢复了正常松紧,束缚着她的力道逐渐散去,手可以正常活动了。

她迅捷地抓起手串朝宋听玉狠狠甩去,可惜朱砂做不到像电影里的场景那样,在他身上留下被灼烧的驱邪黑痕。

宋听玉毫不费力地伸手就接住了这鲜红的手串,拢在手心把玩,病态的白和冶yan的红相融。

也就是这时,宋疏月才注意到,他手心gg净净,根本不存在阁楼上被自己划破的伤口。

……这个怪物,亏得只有她自己留了个伤。

宋听玉看着她防备自己的样子,像走投无路只会炸毛哈气的小猫。

“这个也可以吗?”

他的语气如虚心求教的孩童,手上动作却十分恶劣,手串松松绕在掌心,轻轻把玩摩挲着,坠在末端的珠子被他不紧不慢地送进了濡sh的x内。

“你——”

宋疏月虽然知道让他良心发现是件不容易的事,但也没想到他会这么恶劣,辟邪的物件,用来对付他的物件,竟然成了这么个用法……

珠子有些粗粝,被他的手指捏住送进柔软的xr0u,往内壁上方按、磨,陷在里面。

“不要用这个……哥哥…呜…”

坠着的珠子材质是檀木的,上面还雕刻了纹路,对娇neng的xia0x来说,有些糙y。

但凹凸不平的表面带来的摩擦感却让她不可避免地起反应,水越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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