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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子

 

清楚看到宋听玉缓步走向床侧,俯身居高临下跟她对视,净白修长的手指拨开她的发丝,顺着往下,指尖凉凉的,滑过脖子、x口、小腹,最后来到了大腿。

“宋听玉…你…你别…你g什么啊?”

感受到他把她的睡裙卷至腰侧、强y地掰开她双腿的动作,腿心凉飕飕的,宋疏月说话都有些支支吾吾。

她自己玩是一回事,她以为照宋听玉对她的讨厌程度,看到她g这档子事,肯定不会再缠着她窥探她……

谁知道,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

宋听玉对她的反应充耳不闻,指节曲起,yy的指骨隔着单薄内k抵住她的yhu。

这b他神出鬼没的轨迹和带来的灵异现象更让她不知所措,她努力压抑着嗓音中的颤抖,磕磕巴巴企图用两人之间的1un1i关系阻止他的行为。

“哥、哥哥,兄妹不可以…不能做这种事……”

兄妹不可以做这种事?

这句话在宋听玉心里重复一遍,他噙着一个可以称得上温柔的笑意,说话的语气却凉薄无b,话语又带着嘲弄。

“兄妹不可以做这种事?”

第一句话开始,指骨抵住y蒂碾动、打圈。

“那妹妹、就可以、在哥哥面前、ziwei吗——?”

第二句话,隔着间断,一字一顿,内k被一把扯下,指节毫无遮掩地抵弄敏感y蒂,说几个字就压上去松开,一下b一下用力。

“妹妹,你sh了。”

第三句话,他冰凉的手指在她sh润的x口研磨,沾染上透明水ye,黏连在指间,下达最后通牒和对这段变质关系的宣判。

窗外雨声连绵不绝,不断打落在玻璃上,不知是这场雨,还是宋听玉所带来的sh冷空气,在昏暗卧室内无孔不入。

她想起了几分钟前,她还在嘲笑宋听玉胆小鬼,可现在自己反而是瑟缩着躲避不掉的那方。

宋疏月扼制住想要sheny1n的冲动,用稀疏平常的语气说:“正常的生理反应而已。”

不服输似的又在后面加了句:“被什么东西弄都会这样。”

言下之意,不是因为你才会有反应。

宋听玉慢条斯理地将指腹按上那处花蒂,手指若有似无地在sh润x口流连,始终没有下一步动作。

“什么都可以吗?”喃喃自语般的细语。

紧接着,宋疏月腕上的手串恢复了正常松紧,束缚着她的力道逐渐散去,手可以正常活动了。

她迅捷地抓起手串朝宋听玉狠狠甩去,可惜朱砂做不到像电影里的场景那样,在他身上留下被灼烧的驱邪黑痕。

宋听玉毫不费力地伸手就接住了这鲜红的手串,拢在手心把玩,病态的白和冶yan的红相融。

也就是这时,宋疏月才注意到,他手心gg净净,根本不存在阁楼上被自己划破的伤口。

……这个怪物,亏得只有她自己留了个伤。

宋听玉看着她防备自己的样子,像走投无路只会炸毛哈气的小猫。

“这个也可以吗?”

他的语气如虚心求教的孩童,手上动作却十分恶劣,手串松松绕在掌心,轻轻把玩摩挲着,坠在末端的珠子被他不紧不慢地送进了濡sh的x内。

“你——”

宋疏月虽然知道让他良心发现是件不容易的事,但也没想到他会这么恶劣,辟邪的物件,用来对付他的物件,竟然成了这么个用法……

珠子有些粗粝,被他的手指捏住送进柔软的xr0u,往内壁上方按、磨,陷在里面。

“不要用这个……哥哥…呜…”

坠着的珠子材质是檀木的,上面还雕刻了纹路,对娇neng的xia0x来说,有些糙y。

但凹凸不平的表面带来的摩擦感却让她不可避免地起反应,水越流越多,开始胡乱地喊着哥哥。

宋听玉柔声说着不容置喙的话:“是阿玄自己说的什么东西都可以…好乖,都吃进去了。”

……她那句话明明不是这个意思,被故意曲解。

宋疏月收缩着xr0u想抵抗异物带来的不适和微妙快感,却没想到适得其反,珠子被x1得更紧,也被他的手指送得更往里。

“…啊…别再、往里…唔…”她无助地攥住手下的床单,四颗珠子全被他循序渐进地送进x内。

修长冰凉的手指也跟着伸了进去,搅弄着珠子在shill的bx里打转。

宋疏月不可避免地被冰到打了个寒颤,此刻自己身下传来的yi水声,b外面的雨声还要刺耳。

“不要再往里了?那哥哥拿出来好吗?”

连续两句温柔t贴的问话,却不给人回答的机会,宋听玉按住珠子往x内上方浅浅的敏感点挑,指腹甚至压着转了两圈。

语气充满苦恼和无奈,好像不停使坏的人不是他一样,“拿不出来怎么办呢?”

“乖点,放松。”

宋听玉轻声哄着,与之相反的是另一只手的动作,不肯放过泫然yu泣的妹妹,两指并拢r0u弄着刚才被忽略的y蒂,带着坏意掐了一下已经挺立起的蒂端。

双重快感加持下,宋疏月再也控制不住sheny1n喘息。

“嗯…哥、哥哥…痛…”嘴上喊着痛,却被他掐玩y蒂和指节ch0u送珠子的动作送上ga0cha0。

宋疏月意识都有些恍惚,这次ga0cha0来得太过激烈,关键,是由自己的哥哥带来的。

q1ngyu带来的应该是温暖、炙热,可她却觉得陷入无边冷寂,宋听玉倚在床边,相b于她的失态,显得云淡风轻。

唯独手上的水迹和他手中珠串泛的水光,昭示着刚才的悖逆。

一点银光泛起在他的小指,宋疏月看到,他戴了一枚小小的尾戒。

宋听玉轻轻转动尾戒,望向窗外。

雨势转小,临近清晨,微弱光线透过窗子打在他清绝jg致的侧脸,微垂着的眼睫看不出他此刻的情绪,只留让人想逃离又想靠近的扑朔迷离。

他转过身,目光移到冷眼看他的宋疏月身上。

扮乖示弱的时候才会叫哥哥,现在还要加一条,在床上。

朱红手串被他一圈一圈绕在手腕,明明是带些暮气的si物,此刻却像是内里缓缓流淌血ye的水晶玻璃。

那抹赤se贴在他冷白骨感的腕上,如一株株尽态极妍的曼珠沙华绽放,刚好遮住了那道陈年旧疤。

这个动作在宋疏月看来是种挑衅,辟邪的朱砂对他来说只能沦为随意把玩的物件。

她靠在床头,一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样子。

她能有什么办法?宋听玉可以控制时间,可以控制她的身t,碾si她就像踩si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可是宋听玉似乎没有这种打算,他只是俯身,握住她的手,那枚尾戒被他戴上了她的食指。

触碰到指节的一瞬间,严丝合缝,一点空隙不留,更像枷锁,取不开,挣不掉。

宋疏月抬手细看这枚戒指别致的样式,像藤蔓、像荆棘,脑中一瞬清醒,想到了一桩往事。

以前有一段时间她沉迷于做手工,庭院里各种各样的枝木、树条都被她拿来编过手环和花环。

有一种枝桠外表像藤蔓,其实内里全是荆棘刺,她小心翼翼编了个手环,存着捉弄的心思,准备送给那时正不对付的宋听玉。

扎人的刺全被她jg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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