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师兄以死相B你真的不介意亲手杀了他
天蔽日,行走其中,仿若置身于昏暗的傍晚。
抵达时,天又飘起细雨。在一片灰蒙黯淡中,雨丝落在层层叠叠的竹叶上,发出稀沥沥的微响。
你撑着一把黑伞,站在黑鸣居所的房檐下,惴惴不安地思索着一套又一套的说辞,比如,如何说服黑鸣帮忙,如何向他道歉,以及,如何让他消气。雨越下越大,飞溅的雨珠甚至打湿了你的衣摆。
“进来。”结在门上的暗红色术印应声而散。
你推开门,屋内各处摆了许多夜光石装饰物,四下被映照得明亮如白昼。黑鸣坐在一盏夜明珠制成的灯具下,沉默地注视着你。
比起你的华服层层,珠饰满身的模样,他身着却是素雅,连绣着竹纹外衫也是斜斜搭在肩上,相当随意闲适。
“黑鸣,好久不见。”
他眉眼低垂,双唇紧抿成一条平直的线,轻轻嗯了一声以示回应。
见他这幅神态,你反而松了口气,他愿意稍作忍耐而不是直接发难,就说明还有哄的余地。
你从包袱里翻出一个小盒子,倒出里面关着的一只淡白黑纹的高阶幼蛛,简单说明来意。
“你要说的就是这些吗?路,名,秋。”一条黑亮的龙尾从他身下猛地窜出,紧紧缠住你的脚腕,仿佛下一秒就要把你倒拎起来。
以前你每次打架受伤被他逮住,都少不了这幅情态。先是见到他一脸无法抑制的怒容,然后,你被倒拎起来,悬挂在房梁上,等着他心情好转,再给你疗伤。
所以,你算是彻底相信易水丹的话了,黑鸣远比你想象的,更在乎你这个好友。
“阿鸣,我错了。”你蹲下身,手心拂过他的尾巴,“这次可以不生气吗?”
冰凉坚硬的黑色尾鳞像是被你的掌心烫着了一样,当即弹了一下,溜出了你的手心。
“你究竟这样哄骗过多少人?”
但好似不甘心,龙尾去而复返,虚虚地围在你的脚踝外侧。
“……”
你突然有些头疼。
“跟我来吧。”
他领着你穿过一条邻水长廊,停在了尽头左侧的一扇门前。相比居所入口处的暗红术印,此门所结的术印色泽浓艳,形式更繁复精致。
你记得这间房间,里面堆满了书卷,药材和一张矮矮的木椅。
黑鸣咬破指尖。淡白的血液随着他的动作,一点一点覆在术印之上。
“名秋,你真的要我帮你吗?”他回过头,神情似悲似怨,一时间,你难以判断他如此问你真正的用意。
但只有解决蛛毒,你同祁于才能真正告一段落,你也才能真正放下心,去找你真正的老婆,所以,你点点头。
黑鸣说了一声好,当着你的面,推开了门。房内的景象与你所预想的,可谓是天差地别。
堆成小山似的书卷不见踪影,偌大的房间里只孤零零地摆着一张床具。
你按捺下心中的疑惑,跟着他走到了床前。
绫罗纱帐随风浮动,飘出一阵暧昧的异香,你终于忍不住开口,“阿鸣,来这里做什么?”
“蛛毒的药,我早就调好了,但不能白给你。”他拉起柔软的纱帐,露出了床的全貌。
一张很普通的床,没什么特别的。
你刚想继续追问,却觉天旋地转,全身无力,直直往前栽倒。
黑鸣扶住了你。
这一次,他没用尾巴,而是用手揽住你的腰,猛地将你摔到在床榻上。
你在一阵晕眩之中,督见淡白的竹纹从空中飘落,扑在你脸上。
“今日,有一只猫找上门来求医,”你感觉到右侧的床边被什么压得微微下塌,然后,一个温热的身躯贴了上来。
“连他都带着你的味道。”他伏倒在你身侧,极有耐心地解着你衣物上繁复的珠饰和暗扣,帮你一一脱下。
“你也是,一身猫臭味。”
你试图挪动躯体与四肢,却连手指也无法调动。
“祁于就算了,你到底要移情别恋多少次才够呢?”就连扣在你耳垂上的血石耳坠,他也一个不落地全取了下来。
“你不是说了,会一直爱慕我的吗?怎么一被人阻拦,就轻易放弃了呢……”他掀开搭在你脸上的外衫,对你露出了一个堪称温柔的浅笑。
随后,细细密密的亲吻落在你的脸颊处,荡起一阵又一阵激烈的热意。他薄唇微张,露出一点柔软的猩红,反复舔砥着你无力微阖的眼皮。
“你的家被我砸了,所以……日后就同我住一起。这张床,让给你。”
他拉着你的手,往他身下探去。
黏腻湿热的两瓣软肉含着你的指骨上下磨蹭,每蹭到躲藏其中的阴蒂,你身下的床塌便轻颤一下,如此反复数次后,含着你指骨的女逼忍不住地哆嗦,喷出一小股热液,打湿你干燥温暖的掌心。
黑鸣靠着你喘了一会后,将你扶起,让你背靠墙面,坐在床上。
“现在,应该可以坐着了吧。”
的确,四肢虽仍不能自如地动弹,但似乎回复了一些力气。
他摸着你的阴茎,“硬了……”
他或许还说了别的什么,但你已经听不清了。
因为他在你面前,用他修长的手指掰开了那两瓣肉乎乎的阴唇,彻底露出里面充血发肿的阴蒂和紧窄青涩的逼口。
明明紧张得连腿根都抑制不住地发颤了,也丝毫不愿后退,硬要把女逼抵到你的阴茎上。
"呜。"青涩的软穴被硕大的龟头暴力撑开,穴口边上肉乎乎的大阴唇被强制拉伸成薄薄的肉圈,边抽搐,边紧紧含住这物体,一时间,再难进半分。
他红着眼圈,呼吸凌乱,“帮,帮帮我……名秋。”
素来含着倨傲的眼眸,此刻盈满了水雾,仿佛下一刻,就有泪珠滑落。
你呼出一口热意,然后抬起手,狠狠地拍在他的逼上。
“啊啊啊啊啊!”强烈的刺激让他难以跪稳,含着龟头的女逼骤然往下一坐,轻易碾碎了那道膜。
你捧着他的脸,舔了舔鼻尖的汗珠,咸咸的。
“还有一大半没有吃下去,阿鸣,不要偷懒。”
你摁着他的腰,一点一点往下压。
龟头才碰了一下孕囊的小口,他就受不住,整个人缩在你怀里边哭边发颤,阴道止不住地反复收缩,淫液喷了一股又一股。
他哑着嗓子,故作生气地不准你动,说实话,没什么威慑力。再说,你根本就没动,是他完全吃不下去而已。
你转而舔舔他的内陷的乳尖,他就又受不住地要推开你的脸。
其实,你还有一半的阴茎没插进去。
阴道太短,孕囊又不给进。
你捏捏他满是泪水与口涎的脸,没法无视他的哀求,只能尽量轻微地抽插起来。
“乖。”
他一点都不乖,翘着阴蒂不止,还边哆嗦边尿了你一身。
你并不尽兴,见他爽了,就退出来了。
“名秋。”黑鸣双臂搂着你的脖颈,双唇含着你的耳垂,模糊不清地抱怨道,“为什么不射进来……没有你的气味,没有……”
你看着被整整齐齐摆在床另一侧的衣物,以及,那一堆被分门别类放好的珠宝玉饰,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你亲亲他的发顶,说:“你受不住的。”
“你少自大了,”前一秒还虚虚搭在你肩膀上的双臂骤然发力,把你摁在冷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