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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系 章鱼触手

 

白浊。小谢也在心里反思,第一次太过急切,只想着尽快占有李忘生,只顾着自己乐了,这次一定要让嫂子快乐。

即使已经忍到勃起的阳具青筋暴起,胀得大了一圈,小谢缓缓抽松,回忆起李忘生说的那一点,找准位置往那顶起,龟头狠狠划过隐秘的凸点。就察觉到李忘生剧烈的颤抖,花穴痉挛收紧,小腹也被小忘生顶住。当下不在犹豫,专心攻击那处。

“啊啊…轻点…啊嗯,慢一点哇…啊啊…”李忘生五指紧紧抓住床单撕扯,右腿紧紧夹住小谢的腰,脚趾用力蜷曲,被撞得摇摇晃晃。

小谢停住动作,“好,我轻点,嫂子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李忘生气得呼吸一窒,“啪打在小谢胸膛,“这种时候这么可以说停就停,你还是不是男人!这会儿话都要反着听啊!慢就是快,轻就是再重一点唔啊啊…”

小谢一定这话,打桩机一般快速抽插,时深时浅,对花穴那处也是多多照顾,听着李忘生破碎的话语和呻吟,恶劣问到,“嫂子,这下怎么样,是不是比我大哥好多了,谢云流老了,我还年轻,有的是精力。”“啪啪啪…啪…啪啪…”

李忘生这会儿爽得只能在心中翻了个巨大的白眼,感觉后穴软烂到了极点,“轻一点,啊啊啊…要坏了,要被肏坏…嗯了…慢…”身体被折到不可思议的弧度,可是身上的人听到这话,抽插的力道与频率越来越重,小谢邀功一般,“慢就是快,轻就是重,好的嫂子。”

李忘生这下体会到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了,只好忍着呻吟说,“那就…唔快一点,啊…再重点…”

“遵命!”小谢闻言立马更加努力,这下李忘生是真的想哭了,这个选择性听话点脾气还是老样子。

不知不觉,天光乍破,李忘生昏迷前,只留下一句,“精液要清理干净…”扭头就睡了过去。

李忘生醒来时,已是第二天傍晚,浑身清清爽爽,除了浑身酸痛,以及被过度使用过的那处软绵绵,有点空虚。李忘生锤了锤腰,刚想起身,就被按了下去。

一个小心翼翼的声音传来,带着几许讨好,“师弟,你好好休息,饿不饿,我准备了清粥小菜,都是你喜欢吃的!”

李忘生瞪大眼睛,熟悉的人影撞入眼中,“师兄!你恢复了?”

谢云流坐在床沿,“嗯!我都好了,师弟~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这段时间做的错事吧!”可怜惜惜地盯着师弟。

李忘生似笑非笑,“原来这段时间的记忆你都没忘啊!呵…”

“师兄外面想必还有要是,明日一早就离府吧!”

“!别啊师弟,我做错了什么,我该,求求了!”

李忘生捧着温热的粥碗,“带上配剑,把你惹出来的乱子摆平,我记得那晚你信誓旦旦地说谢云流回不来,好好想想那时你都做了什么,别把杀手带进家里!”

后面就是谢云流被自己下的悬赏坑,私企外企国企以及其他杀手都在找他。

ps

谢云流:一觉醒来被老婆赶出家门,还被人追杀,这叫什么事!

谢云流:诶,失忆了就为所欲为了,自己给自己带绿帽,钱都用来坑自己了!

谢云流:靠,这悬赏是我自己下的,为什么不能撤销!都说了是我自己下的,为什么?啊啊啊啊啊啊

黑市:与买家不符,没有信物,不能确定是本人,不能撤销悬赏哦!而且定金不退。

谢·苦哈哈继续躲避追杀·流。

午后还是艳阳高照,万里无云的好天气,谁知等到傍晚李忘生回家的时候,才刚走到半路,天上就淅淅沥沥下起了下雨。周围青山环绕,渺无人烟,雾蒙蒙一片找不到什么避雨的地方,李忘生加快了脚步,想着趁雨还小,赶紧回去。

谁知道雨势越来越大,李忘生浑身上下都湿透了。衣物被冰凉的雨水浸透,紧紧粘在身上。李忘生全身力气消耗殆尽,胸口紧紧缠着的束胸勒得他快喘不上气了。最后实在走不动了才停下脚步,手抚着胸急促地喘息着,无助又可怜地远眺,企图找到一个避雨的地方。

李忘生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借着昏暗的天光远远地看见一处磨坊,心中一喜,就是那了!勉强恢复了些许体力,李忘生换了方向朝着磨坊跑去,终于赶在瓢泼大雨前一刻进了黑漆漆的磨坊。

磨坊内堆了几堆一人高的稻草垛,里面静悄悄的,李忘生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摸索着走到磨坊里面。

李忘生脱下外衣挤了挤衣服上的雨水,挂在了一处横杆上,又脱下里面白色的中衣擦干净脸上的雨水,解下长发一并用衣物擦去雨水。失去了衣物的遮掩,露出含苞待放般白白嫩嫩的身体。只可惜锁骨以下肚脐之上都被层层叠叠一圈又一圈的白色布带缠绕束缚,挡住了万千美景。

把衣服挂好后,李忘生站在草垛边上,迟疑了许久,脸上闪过羞涩的神情,手缓缓在背上摸索,纤长的手指找到绳结后一拉,最上面的一圈布条立马松开垂在身侧。

李忘生深深吸了一口气,舒服地喟叹一声,又松开了两圈裹胸,顿时两个浑圆的软肉跳动着垂下,白晃晃的身子在黑暗中格外引人注目。

李忘生揉了揉闷了整日隐隐作痛的双乳,无奈地叹了口气。自从14岁发育后,这两团越长越大,越来越显眼,青涩却丰润的身材常常引得家中仆人窥伺。李忘生叹气,顶着婆母越来越严苛的眼神,白天李忘生不得不找了布条紧紧裹住,将美好的躯体掩藏在深色老气的衣服下。

李忘生坐在草垛边,扳着手指数着小丈夫的年岁,七岁,自己已经十七了,婆母说等少爷十八岁生辰给他们圆房,还有十年多,李忘生脸上的落寞愈深。

李忘生出嫁前,母亲曾告诫过他,双身之人长大后,情欲之念比寻常人更重,一定要守好本分,不可越界。那时李忘生一片懵懂,直到15岁后,初次月事之后,自己梦到两具交缠的躯体,炙热的情火熬得他翻来覆去睡不安稳,醒来时李忘生羞耻地发现自己的右手竟然伸进了亵裤中,食指与中指深深陷进了肥厚软弹的蚌肉中,透明滑腻的液体粘了满手。

亵裤也被濡湿了大片,李忘生颤抖着缩回手指时,指甲刮过花唇嫩肉,顿时浑身战栗不止,鬼使神差地,李忘生手指并拢,手掌重重压住春潮涌动的花唇阴蒂,想将从身体深处泛上来的空虚酥痒压下,不料一股热流涌出,秀气的阴茎缓缓站起,李忘生难耐地喘息,太湿了,身体变得好陌生。

李忘生双腿紧紧夹着自己的手掌,整个人蜷缩在床上,手掌无师自通地在花穴附近按压揉捏,压紧媚肉按摩转圈,不知过了多久,伴随着剧烈的心跳,花心抽搐着喷出大量热液,粉色的玉柱同时喷出小股精液,李忘生如同离水的鱼儿一般,红唇微张,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自从那次之后,漫漫长夜中,李忘生情动难耐之时,也会偷偷抒解欲望,不过两年时间,奶子和那里也被他越揉越大,越揉越肥厚。

李忘生双手环抱着双腿,歪头枕着膝盖,听着外面哗哗的雨声,间或夹杂着电闪雷鸣,整个磨坊都被闪电照亮,忽明忽暗。

谢云流冒着风雨远远地冲向磨坊,心中不断咒骂这糟糕的天气。他光着膀子上身只穿着一件粗布白褂子,雨珠顺着勃发的肌肉一缕缕划过胸膛没入黑色长裤中。刚冲进屋,谢云流扒下湿透的褂子抹脸,眼睛看向一处时,手上的动作顿时停了下来。

谢云流直愣愣地盯着草垛边羊脂玉一般的人硬,抓着褂子擦拭胸口的手缓缓垂下,脚步控制不住往里迈去,褂子被无情丢下,满地干草被踩得咔吱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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