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近献祭的求着被掌控。
好在谢东伟也不是精虫上脑,顾及着他的身体,在得到许可之后,这几天都没有再爬床。
可是,他们本不该这样的。
景和苦恼的揉了揉额头,看了一晚上监控的脑袋昏昏涨涨,浓茶只能让他的工作提神,但是对于怎么解决家里的谢东伟,他纠结万分。
“景哥,怎么这么累啊,要不你先回去休息?”新来的警员小冯看着面容比之前更倦怠的景和,现在还满脸愁容。
“不回去,今晚我在这加班。”
小冯八卦的凑过来问,“是和女朋友吵架了?别介,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嘛。”
“我哪里有女朋友?”景和哭笑不得。
“每次回家一趟就带饭盒来,景哥别瞒着了,大家都知道,队长说看你这么多年一声不吭,突然就谈上了?”
景和不说话了,他能说什么呢,谢东伟是他室友?哪个室友会这么贤惠,洗衣做饭还带暖床?
说起来也确实很久没回家了。
“景哥你去哪?”小冯看着突然起身的景和,急急的问道。
景和头也不回,“回家。”
厅里的灯还开着,谢东伟蜷缩着睡在沙发上,天气已经是入冬的深夜,睡在外面还是有些勉强。
景和放下钥匙,坐在沙发边缘抚摸着谢东伟微凉的脸,“去里面睡吧。”
“你回来了。”谢东伟迷迷糊糊的起身,“吃饭了吗,我给你热热。”
“我已经吃过了。”
今晚的景和情绪格外的平和,似乎是要有什么事准备和谢东伟说。
谢东伟突然有些害怕。
果然,景和说道,“我不想钓着你,这样对你对我都不负责。”
“不要赶我走,我开了个店,至少等我给你攒钱买个婚房,我会自己走的。”谢东伟亏欠景和太多,他那笔钱的投入还没有回本,怎么都要加倍还给景和。
景和觉得有些好笑,“什么婚房?”
“你不是要找女朋友了吗?”谢东伟傻傻地问。
“我是说,我们可以试试。”景和这话说得笃定,像是思量良久。
谢东伟怔怔地看着面前的景和,景和嘴角微微含笑,像当年一样漂亮得令他心动。
第二天景和去上班的时候,小冯像往常一样热情的打招呼,在他光滑细嫩的脸上扫来扫去,“景哥睡得精神焕发啊!”
景和把大衣搭在办公椅上,含糊不清地回答,“算是吧。”
昨晚的谢东伟尤为热情,那一声声情到深处的叫着景和名字的呻吟,甚至也让景和觉得谢东伟有些可爱。
确定了关系之后,谢东伟像是开启了加倍的自律,不过每天还能准时回来做饭这件事,还是让景和觉得很神奇。
景和抬头看了一眼面前老式的筒子楼,还是和当年一样没有什么变化。
走上窄小的水泥楼梯,他敲开了二楼的门。
“老师好。”
开门的女人像当年一般祥和,笑呵呵的说道,“进来吧。”
“老师,谢谢您当年替我隐瞒行踪,”景和坐在赵老师的对面,感恩的说道。
“他来找你了吗?”赵老师有些着急,老眼昏花的她已经看不清景和的模样,但这熟悉的感觉让她一眼认出这是景和。
“没事了,他不会再找我麻烦了。”景和看着手机屏幕上正在给他发送消息吐槽今天生意好忙的谢东伟,安抚着赵老师。
谢东伟的小吃店生意不错,景和平常下班也回去搭把手帮衬,今天去探望赵老师,赶上放假高峰期,把谢东伟折腾得够呛。
谢东伟又发了一条消息,“今天晚上也可以做吗?我好想你啊。”
赵老师还在碎碎念告诫景和,不能再被谢东伟缠住了,实在不行就报警处理。
景和噗嗤笑了一声。
他把这些年的事慢慢的和她讲,在手机上回复了谢东伟一个字,“好”。
ps:有想说的话,请留下您美丽的评论哦[可怜]
谢东伟的生意火热,对于名利场他熟于市侩,记账打理一把抓,倒是逐渐展露了他经商的天分。
又是一年除夕,谢东伟的家人都在服刑,景和则是孑然一身。
“要不要回去看看?”谢东伟小心翼翼的问道。
景和一愣,他已经好多年没有回家了。
景和想了想,罕见的点了点头。
说干就干,两人开着车带着行囊回家了。
家里居然还不算太脏,谢东伟麻利的搞着卫生,讪讪说道,“你走以后,我每年都叫人过来打理一次。”
景和当然知道是为得什么,蹲他回来,但谢东伟没想到他会遗忘这个地方。
到了夜晚,谢东伟又爬到了他身上,“今晚做吗?”
“这是我家。”言外之意,景和不想在这里做。
“可我们那时候在我家做了。”谢东伟的穴口湿润,润滑得十分到位,他抬起腰微微吸吮着景和的东西,带着触电般的快感。
没有男人能忍住这样的勾引,景和也不例外。
他将谢东伟压在身下,猛地捅了进去操了起来,谢东伟因他的插入闷哼一声,喑哑着嗓子呻吟。
谢东伟的性器是疲软的,他根本没有勃起,景和看着他湿润的眼睛,他还在赎罪。
用一种近乎自虐的方式赎罪。
谢东伟当年被砸后,晃晃悠悠的去找了赵老师,请她偷偷把自己送去医院,那场手术缝了五针,足够让他休息几个月。
谢东伟可能是被砸傻了,没有再去找景和麻烦,自己偷偷的养伤,跟家里说出去玩了。
他把奖杯洗干净血迹藏起来了,有时也打开柜子看一下,确认它是否还在。
伤好后他再去找景和,他家的大门紧锁,门上落了一层灰,景和似乎从砸他那天之后就没有再回来。
阿姨种的向日葵全都死了,歪着头枯死的立在院子的盆里。
谢东伟戳了戳那仍然直立的枝干,干巴巴的,却带着一股子韧劲,让它伫立不倒,像景和。
谢东伟静静地在原地待了一会,走了。
他第一次想,这么对待景和是不是有点过分。
景和当年躲着谢东伟,不够学费,他去南方打工,攒够了学费回来读大学。
“你不用这样。”景和看着他清理着后面流出来的精液,皱起了眉。
“只要你高兴的话,我做什么都行。”谢东伟跪在床上,用手指把残留的精液抠出来。
谢东伟的爸爸是区长,谢东伟听过风言风语,说有大领导在单位搞权色交易,有的年轻漂亮的女干部奉献身体,得到了满意的位置。
即使不愿意的,软磨硬泡的也能成功。
他以为这一套对景和有用,最后景和差点把他打个半死,他就知道了,景和是不一样的。
又过了开春,谢东伟的店里很忙,雇了个伙计帮忙。
但景和今天回来得很早,谢东伟还没来得及洗澡。
“我要做。”景和说道。
“我还没有扩张,你等等……”
“你平常是怎么扩张的?做给我看。”景和今天是突然袭击,他知道谢东伟现在没有准备,他不想每次做爱都有负罪感。
做个爱跟坐牢一样难受。
谢东伟摇了摇头,“你想做的话,我去浴室弄好。”
景和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