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泄玉

 

,根据他们的天赋培养他们琴棋书画、唱歌跳舞,有刚来的孩子不明白,可谢尽欢心里明镜似的,知道他们这是要成为那些老去的妓子的替补了。

他渐渐长大,对于床笫之事已经有了概念,他们都是用身体取悦客人的玩物,有客人喜欢烈性难驯服的,你就要扮作泼辣的野马;有客人喜欢做小伏低的,你就要任他打骂而低眉顺眼唯唯诺诺,客人的一句话,甚至可以决定这里一个人的生死。

但孩子是最难修剪枝丫的小树,一大屋子性格各异的男女oga凑在一起,彼此撺掇着不服管教甚至计划逃跑的都大有人在。最初花间苑的培养并不是很成功,孩子们都消极怠工,谢尽欢还稍微懂得些服软,挨打比别人少,但总归也是随波逐流地混。

直到两年后的某天,花间苑请来了一位“大人物”。

那大人物不是来点名伺候的,他好像是下来巡视一番,专门到花间苑后头检视了屋里形形色色的少男少女一圈,当时谢尽欢就在角落缩着假寐,他闭着眼睛微微掀开一条缝,透过眼皮底下悄悄观察老鸨和大人物的对话。

也许是不觉得让这群孩子当真能听懂,两个人就站在房门口,大大方方地谈论起来。

“长官,您的意思是,把他们教成了,派过去伺候那些外国佬?”

老鸨的语气有些不敢相信。谢尽欢紧接着听见对方说:

“军部的轮渡行动一旦落实,那系统可就是无价之宝,能够交换的军事和政治情报个个都价值连城,光是随便倒卖一件军火,就足够买你十家花间苑,明白么?”

老鸨愣了愣,赶紧点头:“长官,您放心,您挣不到不就等于我们也跟着受罪?那些老外甭管是军火商还是政客,我这出来的小孩准保都能给他们伺候得心满意足……”

“你的人看着一个比一个萎靡不振,你拿什么和我保证?”

老鸨被噎得哑口无言,顾左右而言他:“这里面有几个好苗子……”

“实在不行就用那一招吧,”那男人不耐烦地转身,丢下一声冷哼,“最多三个月,我要看到效果。”

“是,是,长官……”

估摸着那个有点吓人的男人走远了,男孩这才完全睁开眼睛,只来得及看到那男人消失在门框外的衣摆一角。

“等一会,轮渡行动?”何故严肃地打断他道,“这我稍有了解,当初军部甚至从各个系统招纳了不少科学家和军事人才,要建立一个完整的军事情报网络系统。当初有传言说军部开发这个系统是他们发战争财的手段,我还不太信……”

谢尽欢伸了个懒腰:“当年国外仗都打翻了天,军部那些人巴不得坐享渔翁之利……要是让老百姓知道上面就是这样出卖国家利益,国内早该爆发游行示威,把政府围得水泄不通了。”

“当初来花间苑的这个所谓的大人物是谁?”

谢尽欢闭上眼睛:“别急,我还没讲完呢。”

军部的长官走了之后没两天,一批货物秘密运送到了花间苑的库房。

谢尽欢至今记得那一日,他被带到一个房间,刚一进门便被人按倒在床上脱了衣服五花大绑起来,双腿以一个极为羞耻的姿势分开,像待宰的羔羊一般跪在床头。

“妈妈,这是干什么?!”十五岁的谢尽欢吓得大叫,“我最近没有犯错,为什么——”

有人掐着他的脖子逼迫谢尽欢仰起头,一杯苦涩的药水下肚,oga被呛得直咳嗽,生理性的泪水糊了满脸,只听身后传来老鸨循循善诱般的声音:

“欢儿,妈妈送你件好东西,你要‘戴’好了,贴身戴着,一刻也不能拿下来,让它从今往后和你融为一体,知道了吗?”

下腹越来越热,未发育完全的生殖腔火烧火燎地疼,谢尽欢在床上拼命挣扎,可身子却软如一滩烂泥,眼前的景象开始重叠,恍惚间他看到老鸨手里拿了个什么东西,晶莹剔透的,在他眼前晃了晃。

接着老鸨收回手,把东西交给按住他的其中一人:“放进去吧。”

有人用一块破布堵住了谢尽欢的嘴,少年咬紧酸胀的牙关,却还是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少年不知自己昏迷了多久,只记得醒来时自己又回到了他们那些“替补”住的大通铺。谢尽欢努力睁开眼,艰难地转过头,待视线清晰后四下看去,惊讶地发现大通铺上躺着的那些兄弟姐妹好多都和自己刚刚一样不省人事,偶尔有几个也先醒过来的,正在床铺上蜷着身子:

“唔……”

谢尽欢头胀得疼,想爬起来喝口水,可刚一起身,下腹一阵钻心的疼痛,他全身一震,扑通一声磕倒在铺上,捂着肚子呻吟出声:

“哈啊……疼……”

要命的疼痛如潮水般褪去后沙滩上留下的湿印,挨过那一阵强烈的不适,生殖腔内居然反升起一股少年从未感受过的、难以言喻的涩感,好像整个生殖腔被泡在温水里般,明明该痛才对,可余韵拉得越长,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便越让人抓心挠肝。

谢尽欢连呼吸都放缓了,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摩擦,感受着肚子里那挥之不去的奇怪触感,他下腹但凡肌肉稍稍牵扯用力,诡异的酸涩便伴随着疼痛卷土重来。

他的手颤颤巍巍向小腹探去,咬了咬牙,指尖在平坦的三角区用力一按。

隔着单薄的皮肉,他触摸到了体内的一个硬块。

少年谢尽欢的头皮一下子麻了,身体里有个不属于他的东西这件事恐怖到让他倒吸一口冷气:“这是什么——唔啊……!”

尖锐的疼痛令他克制不住地喘出声,少年几乎要在床上打起滚来,他崩溃地缩成一团,瘦小的身躯抖如筛糠:

“嗯啊……不要,拿出去,把它拿出去!”

屋门紧闭着,不大的房间内关着近二十个十多岁的孩子,其中大多都歪歪斜斜地昏迷着,偶有清醒的也和谢尽欢一样痛不欲生,整间屋子如一所逐渐抽干空气的监牢,让少年快要窒息。

少年满面通红,短短几分钟的时间他已出了一身冷汗,汗水贴在打湿的衣襟上,微凉的空气让谢尽欢很快便失温一般瑟瑟发抖,他疼得想要大口喘气,可越是用力呼吸生殖腔便越痛。

他再也忍不住,鼻子一酸,热泪怔怔地从眼中掉落下来。

“冷……”他嗫嚅着,“棉被,我要棉被……”

肩膀上忽然多了一份重量,谢尽欢虚脱地低下头,一件不属于他的外套披在他背上,搭着他肩胛骨的那双手同样在微微发抖。

恍惚间他听见一个温柔而略显稚嫩的嗓音:

“好点了吗?”

“谁……”

他抬起哭花了的脸,用尽全力抬头望去。

说话的是一个清秀的少年,同样的衣衫褴褛,刘海下的眉眼弯弯。

少年看起来正在遭受和谢尽欢同样的苦楚,唇色有些发白,声音却温温柔柔的:“有没有暖和一点?”

谢尽欢一怔,急促的呼吸都不禁放缓,对方的话语像是附有什么魔力,竟真的平舒了他躁动不安的心。

谢尽欢抓紧了外套,点点头又摇摇头:

“他们给我身体里,放了什么东西?”

少年垂下眼帘道:“听外头的人说,似乎是什么玉,专门用来……大概是要装着它一辈子的,这样也不会有人逃跑了。”

说着他苦涩地笑了笑,把床铺上堆砌的发霉枕头拨开,勉强清理出一块能好好躺着的空地,又扯了扯谢尽欢的衣袖:“睡一觉吧,睡着了总比醒着好受些。”

谢尽欢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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