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嫉妒
做为卫致和江晚月的cp粉头子,萧诺为了不拆自己家的cp,第一次“背叛”姐妹,没有去打听小结巴的消息。
胡乱搪塞了一句不知道,就支支吾吾的拉着江晚月回家了。
但她太低估江晚月对小结巴的兴趣了。
原本一心想整陈晓晓的江晚月,现在恋爱脑到闭眼睛都在想小结巴的名字。
皇天不负有心人,那天霸凌团体的一个男孩竟然和她告白了。
她在饭堂和诺诺果果一起吃午饭的时候,被人那个男孩要小灵通号码。
大家都看着她。
果果一脸兴奋,八卦的看热闹,萧诺则是看向了窗口,正在打饭的卫致和花芏理。
江晚月对那个男孩笑了笑:“可以啊,你告诉我叶漪是哪个班的,我就给你我小灵通号码。”
那男孩微微一愣:“那个哑巴?”
“他不是哑巴。”江晚月的脸色一寒。
男孩看到心上人一脸严肃,男生的雄竞本能让他酸的一脸气怒,又不好当着姑娘面发作:“我不认识他。”
“哦,那我不给你。”江晚月无视他,直接吃饭。
男生纠结了一会,眼一挤,心一横:“高一三班。”
萧诺眼神透着一股“恨铁不成钢”的失望,嫌弃的看了眼那个没底线的追求者。
江晚月掏出小灵通,翻了翻,对着屏幕向那个男孩念到:“135……”
果果和诺诺两个人听了这个号码,都没敢做声。
等那个男孩心满意足的走了之后。诺诺好奇的问:“那不是你的电话号码啊!你给了谁的号码给他?”
“林湾。”
果诺:“哈哈哈哈哈哈哈”
江晚月最近有一个爱好,就是没事发短信骂林湾。电话是找花姐要的。她要是心情很好,打开小灵通骂两句林湾,心情不好,就骂两万句。林湾现在就是她的出气筒,她终日沉浸在短信轰炸林湾的快乐中。等着林湾受不了了,挑事找她麻烦,她好一根一根的拔掉绿茶的头发扔进煤气炉子里烧着玩。
花芏理扯着卫致去和他们一起吃饭。卫致说自己一个人吃。
花芏理一句话,就把卫致收拾得卑服:“好哇,不去就不去咯,我等会就和月月说,某人想她想到躲在被窝里偷偷抹眼泪。”
“哪有?”卫致难得破防。
“谁知道你有没有,反正嘴长在我身上,我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啊!”
某人闭上了嘴,一脸冰霜,看着很酷,脚步却是乖巧地跟他最好的朋友坐在了很想的人对面。
江晚月看到卫致,一脸晦气。
卫致的眼睛在米饭上,在菜上,在太平洋上,就是落不在江晚月的脸上。
卫果看到哥哥,兴奋地说:“锅锅~你今天竟然愿意和我们一起吃饭诶,你来晚了,没看到大戏啊!!!刚刚有男孩来找月月要电话号码。哈哈,竟然有人不怕家暴来追我们月月!”
萧诺被自家猪头蠢到咬牙,没控制住自己,一脚踩在卫果的鞋面上。
“痛!!”果果惊呼后道:“诺诺!你踩我干嘛?”
花芏理瞟了眼卫致,他咀嚼的动作明显僵硬了,但是还是装得很像那么回事,一副事不关己。
花芏理打定主意,不能就这么算了。这把火,必须烧起来。“哦~我们月月现在这么受欢迎啊。”
萧诺跟着她花姐煽风点火:“对啊,每天都有男孩来要电话!”
卫致继续吃饭,谁也没理,只是饭堂的气温,好像冷了些。
江晚月则是完全没有听他们在说什么,眼神早就落到了不远处那个刚进饭堂的熟悉身影上。
“踏破铁鞋无觅处,我我我我…不吃了,你们吃。”她飞速的从书包里拿出镜子,整理了一下头发。也不管这么多人在,抓着诺诺就问:“我现在漂亮吗?”
萧诺摸不着头脑,点了点头“漂亮啊!你现在哪天不漂亮?”
“漂亮就好。”
然后,一阵风刮过,人已经飘到窗口…排队的小结巴后面,装模作样的重新打饭。
卫致低头吃饭,眼睛微微眯了眯,盘中的一切都索然无味。
萧诺抓住花芏理的衣袖:“花姐!就是他啦!!!”
“谁?”
“高一三班的叶漪,月月说的那个小结巴!”
卫致冷漠地扔了筷子,再也装不了一点淡定,身体再也不受理智的控制,转头看向打饭窗口。
卫果一脸状况之外的委屈,扯了扯萧诺的衣摆:“什么小结巴,什么叶漪?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我发现你们最近真的很多小秘密都不告诉我!我要生气啦!”
萧诺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哎呀,就是…就是…”
花芏理淡定开口:“月月在追他。”
萧诺和花芏理的视线,都落在了卫致脸上。
卫致看不出喜怒,但是眼神却紧紧地盯着与叶漪搭讪的江晚月。
“哇,那个男孩,长得挺帅哦~笑起来还有梨涡,就说月月最近怎么每天都花时间打扮到迟到!原来是有喜欢的人了!老祖宗说得对,女为悦己者容啊!”
闻言,萧诺吓得闭眼,又踩了她猪头一脚。
“痛!!!诺诺,我脚要断了!!!你怎么又踩我?”
花芏理无语的摇头。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卫致的话音咬得很重。
他托起餐盘,浑身冷气,面无表情的倒了只吃两口的饭,离了饭堂。
“我刚刚说错话了吗?哥哥为什么要凶我?他从来不会这么凶我的。哥哥最疼我的…”果果要哭了。
萧诺捏住他的脸:“你真的是猪头啦!!!”
花芏理摇头叹息,无语到只得安静吃饭。
……
整个下午和晚修,卫致都在发呆。
花芏理用肩膀蹭了蹭他,学林湾的口气恶心他,试图激起他的反应:“卫致~这题人家不会做了啦~教教我~”
卫致看了她一眼,又发起了发呆。
“喂,朋友。这么下去可不行,底子再好也高三了诶。在想什么?”
卫致不说话,他趴在桌子上,背对着花芏理,眼睛看着窗外。
好久好久,他才说:“花儿。”
“嗯?”
“我也讨厌她。”
“讨厌她现在像我想她一样…想别人。”他的声音清清冷冷的,听不出什么大开大合的强烈情绪。
“朋友,你在嫉妒。”她柔声道。
卫致没再说话。
……
周六下午,花芏理和卫致放学回家,8号小区门口围了一圈小朋友。
一向不好奇的花芏理突然生了看热闹的想法,凑近一看。纸箱里有一只奄奄一息的白色小奶猫和一只脏兮兮的土黄色的奶土狗。
纸箱上面贴了一张条:野猫野狗,谁要抱走。
那群孩子围着一直说可爱,小朋友们天真的商量着怎么把这俩可怜的小家伙养大,怎么带回家里不被爸爸妈妈发现?在谁家养,会不会被爸爸妈妈批评?
听着孩子们嘈杂的声音,花芏理沉思了好久,她看到那只小白猫的瞬间,眼睛就挪不开了。
它一点都不可爱,看起来脏脏的,但是,却可怜兮兮的,小奶猫的抓子轻轻拍打她手心的瞬间,花芏理走不动道了。
她转头看向卫致,花芏理迫切想要从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