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大手活不要太好(前后夹击)
八月,大部分大学生的暑假已经过半,而单蒟因为排球比赛的原因,才刚刚要从学校返乡。因为假期只剩一半,单蒟干脆也不去找在外工作的父母团聚,而是打算自己一个人住在h省的家里,等到开学直接从h省出发。
和他一起回来的还有同是华帝大学男排队的段涛伊、段海翡两兄弟,他们三人打小就是邻居,然后从幼儿园、小升初、初升高,三人都是同班同学,一直到上了同一所大学,三人才因为选择了三个各不相同的专业而分开。但是仅仅分开不过半年,三人又因为种种原因成为了明明不是一个专业的,却被安排在同寝室的舍友。
说不清哪来的缘分,捆得三人就这么认识了将近二十年。
当然他们三人的关系很好,非常好。
好到也就是从小穿一条裤子。没错,就是一条裤子。小时候,每当单蒟规规矩矩穿好裤子,然后段涛伊和段海翡一定会从不知道哪儿冒出来,一人一脚伸进不同裤腿,至于兄弟俩剩下的另一下半身加鸟儿则会无比闪亮的展示在外面。
单蒟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同样是排球训练,同样是风吹日晒,他从小皮肤都比较黑,但那兄弟俩的皮肤一个赛一个白的发亮,而
——被迫害的裤子总是黑色的。
话扯远了,总之,只要他把家门锁好,他就将获得一个为期一个月的平稳的、幸福的独居生活了,单蒟高兴的想着。
本来,是该这样的。
*段家客厅
段海翡一手举着手机,然后活用他另一只手的小拇指和无名指,从冰箱里拿出三大瓶冷饮。
清亮的女声从手机的扬声器传出,“好好好,那小善就拜托你们俩啦,等我回来给你们带好吃的,犒劳犒劳你们。”
不远处客厅,正坐在沙发上给段涛伊肩上肌肉按摩放松的单蒟听到后立刻扭头,不满地大喊道:“别说的我好像很难带一样啊!”
坐在地板上的段涛伊不满地动了动肩膀,单蒟下意识地回头控制住他的肩膀,手法明确的在某个穴位上揉了一把,听到段涛伊嗷的一声叫,单蒟回过神又转头看向走近他的段海翡,用更大声的声音朝着手机喊:“不对,明明一直是我在照顾他们!要犒劳也是犒劳我!姐!”
事情就是,单蒟,作为一名合格的姐控,完全无法拒绝来自自家姐姐单莉的关心——一个人待在家里不安全。于是,单蒟果断放弃了对美好独居生活的幻想,搬到隔壁段家打算和段家两兄弟过完这个月,再一起回学校。
段家专门有一间单蒟的房间存在,这纯属是历史遗留问题了。单家、段家两家经济条件都不错,买的是独栋的别墅大三层,做了二十多年的邻居。可是大的四个家长从单蒟他们小时候开始就天天爱往外到处飞去工作,小的单莉和段家大儿子段意秋也被带的从小就爱往外跑,去写生、去爬山、去旅游,总之不爱着家,结果就导致两大别墅天天就两家的三个小儿子和保姆住。久了两家商量直接互相多开了几间房,给孩子们一起住,也互相有个照应。
二十年来三人大都是一起生活在一栋房里,拜托段家小子照顾照顾自家弟弟,单莉也放心许多。
段涛伊嗷的一声:“莉姐,我们会照顾好小善的!你就放心吧!另外,我想要t家最新出的运动巧克力礼盒!”
单蒟扭头揪他寸头,“死心吧,傻一!我姐才不会给你带!巧克力是我的!”
“不许叫我傻一!”,段涛伊扭身抱住单蒟的腰,两人扑倒在沙发上,扭打了起来。
段海翡简单和单莉说了几句,最后道:“和哥玩得开心。”,便挂断了电话。
八月暑天,就这么一会儿饮料瓶上已经挂满了小水珠,易拉罐放在茶几上一声脆响,旁边沙发上的战况也愈发激烈,段涛伊被放倒,单蒟正嚣张地坐在他身上发出桀桀笑声。
男生声音是和他姐姐一样的清亮好听,平时听会好像叮咚泉水似的冷人,但这会儿人正得意倒是显得非常俏皮。
眼看段涛伊掐着坐他身上男生的腰又要开始反击战。段海翡抬手冰了一下单蒟的后颈,冰水沿着后颈往下滑落,单蒟缩了缩脖子,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了缩腰,还没感觉出屁股好像被什么东西阻了一下,就被提溜起来好好坐在沙发上了。
段海翡:“也不嫌热。”
单蒟俯身拿了一瓶饮料,嘿嘿一笑:“谢谢海翡哥——”
段涛伊坐起身不爽地道:“怎么从来不见你叫我哥。”
单蒟咕咚咕咚一大口饮料咽下,撇撇嘴,“大一天算什么哥!”
段涛伊:……
段海翡和他是双胞胎没错的吧?都大一天凭什么只叫段海翡哥!要知道他还比段海翡早一个小时呢!
单蒟一个眼神:就不!
眼看两人眼神间噼里啪啦、火星四溅,立马又要展开世界大战,段海翡适时抛出了难住全国99%大学生的世界难题——中午吃什么。段涛伊、单蒟双双倒沙发不起,被绝杀k——o——
深夜,居民楼大多数房屋已经熄了灯,黑漆漆一片,只零星几个光亮追随着月光。单蒟房间内灯光也已经熄灭,只剩空调嗡嗡地响,但是仔细去听,在这之下又似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夹杂着似乎还有一些其他的动静。
“唔嗯——”
一声惊呼扰了这八月暑天好不容易得来的娴静。房间内,单蒟本该在空调股股冷风下清爽干净的身体,眼下却是热汗淋漓。
封闭的小房间里单蒟被桎梏在两个高大身影之间,身下要害被身前人往下探的大手圈住,要命地是身前人手上打排球留下的厚茧正似有若无地摩擦着他的马眼,厚茧粗糙的摩擦给单蒟那处敏感的皮肤带来了难以忍耐的瘙痒感,左右被吊的不是滋味。
娇嫩的马眼哪里受得住这么刺激,单蒟难耐地扭腰想要逃脱这折磨。他前进不得,想往后退却又被身后人强行用双手桎梏住腰身,被迫去感受身后那一个个落在腰背上的炙热的吻。
前后夹击,逃不掉的单蒟抑制不住地呼出轻喘,陡然间身前人另一只大手加快速度,箍住他的阴茎柱身上下地快速撸动,那里娇嫩的皮肤怎么受得了这样激烈的动作,单蒟惊呼出声,人也不由自主地弓起了腰,腰腹的发力使得几块腹肌线条清晰可见,从侧面看就好似弓起了一弯新月,从背面看又是布满力量的倒三角。
龙骨撑起皮相,漂亮得让身后人眼里满是喜爱,饶有兴趣的用手指描摹着凸起的骨头,顺着骨线来回轻扫,瘙痒让单蒟扭动着细腰想要逃,不料最后大手落到尾椎处,一阵轻按细揉捻。
“噫——哈啊,放,放开放开好难受呜嗯”,太刺激了,单蒟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尾椎这么敏感,要知道他平时打排球发泄了大部分的精力,实在抵不过的时候也只是撸一下发泄完就了事了,他从来没关注过自己身上其他的敏感点。
措不及防之下,从来没体验过的快感直冲云霄,激的单蒟拼命将腰背往前缩,于是反反复复,逃了虎穴又进入了狼窝。
随着身体的动作,单蒟阴茎往前一送,茎身被人从头捋到尾,龟头戳碰到另一根巨大的炙热上,身前人大手一握,快速地带着两根东西上下撸动摩擦。快感不断累积、不断累积,单蒟控制不住用手推着男人的肩膀,企图推开男人好让自己有喘息的机会,可抗拒的动作反倒惹恼了身前人一般,人指尖狠狠划过他的龟头,让疼痛与快感刹那间一齐喷发。
单蒟只觉眼前花白一片,腰不住地向上挺着,双手从推拒变成紧紧搂住身前男人的脖颈,张嘴却因为太刺激发不出一点声音,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