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渣攻说他昨天回来晚是因为有聚会
气,偶尔冒出几个模糊的词语。
“莘莘,在说什么?”
庄城南听不清,只能将脸贴得更近。
怀里的人却猛地挣开他的胳膊,从原本抱紧的手臂中赫然拿出一把尖刀,向庄城南直直刺了下去。
“别碰我……杀了你!”
郗褚莘已经分不清眼前的人是谁,便胡乱刺下去。
“莘莘,莘莘!郗褚莘!”
叫他名字的这个声音听起来很熟悉,让他很安心。
迷迷糊糊地,郗褚莘把手上的刀交给了他,整个人再次瘫坐在地上。
时间过去许久,等郗褚莘反应过来抱住他的人是庄城南时,他蓦地看见庄城南脸上一道刀痕,还在往外渗着血珠。
郗褚莘抬手摸了摸他的脸颊,喉咙里有些酸楚:“对不起了。”
庄城南见他已经清醒,才开始检查他身上有没有其他伤口,全然顾不上自己平时最爱惜的脸了。
确认好郗褚莘没有其他外伤,庄城南才放下心来,一把把人从地上捞起,剥干净衣服,塞进了被子里。
“宝贝,你快吓死我了,虽然知道老公我买了西瓜,你很高兴,但也不用这么着急切来吃吧。”庄城南晃了晃手里的郗褚莘刚刚拿的那把刀,一改刚才的焦急,还有心情打趣。
郗褚莘怎会不知道这是庄城南想转移话题,逗自己开心。
但他看到庄城南脸上那么醒目的伤痕,却也笑不出来,眼睛低垂,叹了口气,说:“你过来。”
“西瓜不吃了?这看起来老甜了,我去给你切几块再来。”
庄城南嘟囔着,作势去厨房。实际上是想处理一下脸上的状况,不想郗褚莘看到后会自责难过。
郗褚莘却从被子里钻了出来,目不转睛地望着他。
“我数到三……”
可惜还没开始数数,庄城南就条件反射似的到床边稍息立正了。
郗褚莘从床上爬了起来,被子沿着他的腰线滑落,白炽的灯光柔柔铺满他的上半身,泛着白玉石般的光泽,身上没有一丝一毫多余的体毛,胸前两点和腹下寸处的东西都是难见的肉粉色,整个人像是只打理好的兔子,不谙世事,闯进狼窝而自不知。
庄城南看着他,眼神一下子暗了下来。
他听见兔子在他脸边吹气,喁喁细语:“还疼吗……”
庄城南不自觉地伸手环住他的腰,脸贴在他的脖颈喘气:“不疼了,你亲亲我,不疼了……”
“对不起,我是因为……嗯?呜呜!”
郗褚莘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庄城南捂住嘴巴,摁在了床上。他这才看到他眼底幽暗得如同正在猎食的狼。
庄城南也不顾身下人开始瑟瑟发抖和挣扎,盯着他,莞尔一笑:“宝贝,是不是忘了什么事啊。”
郗褚莘的嘴巴被捂得死死的,就只能扑闪那双睫毛修长的鹿眼,像是在问什么。
庄城南最受不了他这样看他,看似纯洁善良的天使,实际是故意引诱人服食禁果的撒旦。
他也知道这人的性子最软,忘性也极大,全身上下除了鸡巴偶尔能被他舔得硬一硬,最硬的地方恐怕就属那张嘴巴了。
所以他暂时还不想他说话,于是,单手扯过西装裤上的腰带,牢牢在郗褚莘脸上绕了几圈,捆住他的嘴巴。
在庄城南专心对付他嘴巴的间隙,郗褚莘的手脚获得了片刻的自由,拼命地挣扎,也于事无补。
庄城南这人心眼太多,明知道他最看不得他受伤,还用受伤的地方去阻挠他的反抗。
庄城南看着他,从刚开始八爪鱼似的上下蹬腿,到现在死蛇一样瘫软在床,有些好笑地说道:“宝贝,省点力气,还没开始呢。”
郗褚莘用眼神示意解开他,庄城南假装没看见,只是压着他的双手更紧了,让他根本动弹不得。目光开始游移在他身上每个角落,原本白玉的皮肤因为刚才的过度挣扎泛起粉红,恰是融入了胸前那两点红豆。
剧烈的呼吸导致郗褚莘的胸挺得格外高,庄城南也不放过这送上嘴的美味佳肴。他一边舔弄,一边继续说道:“看来你忘了我说过什么话了。没关系,老公帮你想起来。”
就现在这种情景,庄城南要帮人想事情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情,郗褚莘咬牙切齿地想。
直到那两粒红豆颤悠地立起,庄城南才满意撒嘴向下一个地方而去。
郗褚莘的脑子也开始不清醒,整个人如同煮熟的虾子战栗,被庄城南舔过的地方,像是放上了特殊的化学药剂,又灼又痒。连使劲推拒的力气也没有了,更可怕的是他的下身也有了反应。
“呜嗯——嗯!”
即使被封住嘴巴,郗褚莘也发出了高昂的叫声。
他艰难挺起上半身,看到那人的头在他腿间穿梭,热乎乎的鼻息连带着欲望喷在他裸露的性器上。郗褚莘想出声制止却不成,庄城南湿滑的舌面从他蓄力迸发的囊袋抵过,猛力顶入他那另一个为人不知的“秘密花园”,一个隐秘湿热的畸形器官。
“嗯啊!”
郗褚莘一脚蹬上了庄城南的肩,却不知晓这个动作只会让对方进入的更深。
哪怕现在庄城南把他嘴上的束缚取下,他也不愿了。让他羞于启齿的是在庄城南的挑逗下,他那不受控的体液正汩汩而出,还没流淌下来,就被庄城南拦腰截断,咂得滋滋有声。
“莘莘,你看看你流了多少水,一会儿弄脏床单怎么办,还好有老公帮你堵上……”
郗褚莘简直要被他又舔又弄搞得快要疯了,拼命扭动弯曲着身体,也躲不过那条似乎要搅烂他阴道的响尾蛇。嘴里的喊叫只能堵在喉咙里化成一声又一声的闷哼,一阵又一阵的热潮在他身下聚集冲击。他不停地踢打庄城南的身体,但只会让他放进他身体里的那条蛇越缠越紧。
忽然,庄城南感觉自己的脑袋被郗褚莘的腿猛地夹了一下,一小股水柱喷了出来,整个身子抖个不停,人却没吭声。庄城南知道是他高潮了,郗禇莘第一次被他只舔了前面就潮吹了。
庄城南兴奋地上去亲他,郗禇莘却偏头躲了过去。
庄城南不死心地追上去亲,却发现那人早已泪流满面。脸上因为勒的太紧,皮带周围的地方都微微发青了。
于是,连忙给人松绑,歉疚地抱住他:“对不起嘛宝贝,我做的太开心了,没看到你这么难受。”
庄城南哄了好半天也不见那人有反应,只是偏个头不看他。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庄城南笑得很是开心。
见郗禇莘仍猫着腰缩在一旁,庄城南也不着急,使出平日里最有效也是下作的方法,让郗禇莘快速搭理他。
庄城南伸手半抱出他的腰,手臂一甩,郗褚莘整个人就趴在了他身上。趁他还懵圈的空隙,双手打鼓似的轻拍郗褚莘浑身上下最有肉的屁股。
又用手指找到了郗禇莘刚刚潮喷的花穴,快速律动起来,勾出的汁水再次铺满穴口周围,还没等郗禇莘反应,就把自己硬得发烫的肉棒狠狠插了进去,顶的那人“嘶——”的叫出声来。
果然不出他所料,这方法相当奏效,立马就吸引了郗禇莘的注意力,一巴掌随之也呼了过来。
好在他眼疾手快,摁准人又加快了全靠腰力的引体向上运动。
郗禇莘被他顶的大叫,一边哭喊,一边薅他的头发,道:“庄城南!你是不是有病!嗯啊!我刚去啊!”
“谁让你不理我!”
庄城南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