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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一脚踹开柴房门扉,一眼就看见了试图往柴火后面钻的小孩。

萧不言将他拎出来,小孩惊慌大喊“不要杀我!”,见他身上衣着不似家仆,便问:“小孩,你是什么人,怎么其他人都跑了,你一个人躲在这。”

小孩怕地浑身颤抖,浓烈地血腥味刺激着他,令他几欲作呕。但他不敢动,他颤着声音回答:“我……我是……我叫萧……萧……”他已经是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萧不言听到他姓萧,猜测是自己三哥的哪个儿子。

小孩还是抖个不停,嘴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这时萧不言的侍卫追来,叫着他;“殿下,这孩子是?”

萧不言将小孩扔给他:“把他安置一下,避人耳目,不要让秦执知道。”

“是。”乔奈没多问,拎着小孩飞快从后巷走了。

当年胆子小的跟鹿一样的小孩,现在终于能把名字给说全了。

萧不言把玩着腰间佩戴的玉佩,随意地问他:“你功课怎么样,学会怎么当皇帝了吗。”

萧不言问的很随意,但萧文镜是怎么也不知道这问题该怎么回答,回陛下回了半天也回不出个所以然,脑门急得冒汗。

老翁看不下去,他知道萧不言这话里确实没有什么危险的意思,只是和秦执待久了说话愈发阴阳怪气,于是替萧文镜回道:“回陛下,他功课很不错,平时很用功,该是可堪一用了。”

萧文镜感激地看了一眼老翁,心中莫名回想起了当年被萧不言拎在手上的恐惧。

“唔。”萧不言看着萧文镜,突然想起什么,“朕当初杀了你全家,怎么你看起来却一点都不恨朕的样子。”

这个问题依然不好答,但萧文镜恰好能答:“陛下,我是父王与青楼妓女所生,至今都没能与父王说上两句话。于王府中生活也是步步维艰,母亲更是早被杀害,所以全家与我而言同陌路人也并无两样。如若当年没有陛下,我的生活也未必如此安稳。”

“这样啊。”萧不言了然,“那你也是个可怜孩子。”萧文镜感受不到他的同情,此刻他只想让这位捉摸不透的阎王赶紧走,不明白这么多年来放养他的人为什么突然来看他。

萧不言或许也想不出来为什么突然想来看他,问了些有的没的,最后对他说:“礼部尚书下次找你,就直接跟他走吧。走后一切听他的就行,也不必向他提起朕。你就只是一个流落民间的皇室遗孤,记得把故事编的像样点。”

说完便叫乔奈:“走了,逛庙会去了。”

乔奈提着剑跟他走了。

只留下一个对未来感到迷茫又隐隐带有一丝兴奋的萧文镜。

净慈平日里便香火旺盛,今年庙会在此举办,此刻更是人满为患。不单是庙内,庙外长街二里皆是人头攒动。

萧不言在临街酒楼点了几个小菜和几壶酒。坐在窗边看长街百姓脸上尽是欢愉喜悦。

乔奈抱剑立于雅间门口,活像个门神。

萧不言吃一口菜,对乔奈说:“乔奈,来坐下,一个人喝酒没什么意思。”

乔奈便在他面前坐下,为两人倒上酒。

萧不言接过酒,说:“乔奈,你从半大孩子就跟我一起,这么多年,我都没带你们过上像样的日子。”

乔奈把酒壶放下道:“陛下,我们只希望你能过上安稳的好日子,过上自己想要的日子。”

萧不言轻晃手中的酒杯,随即饮尽杯中酒,看向繁华的长街:“会的,我们都会过上那样的日子的。”

街上的百姓熙熙攘攘,几个娱乐的摊子边围了一圈一圈的人,小孩子游鱼般穿梭其中。喧嚣的人间传入这间雅室,映在了萧不言淡漠的眼底。

当萧不言回到养心殿时,殿内静谧无声,想也知道是谁把人都赶了出去。乔奈也在萧不言进宫时便被指使走了。此刻这亮着明黄暖灯的殿内就只有两个人。

站在门口的萧不言,以及躺在龙床上不知在看什么书的秦执。

秦执听到脚步声,目光从手中的书册离开,看向停在门口不动的萧不言:“怎么站在那,过来啊。”

萧不言嘴角紧绷,面无表情地走过去。

还没待他稳当地停住,便被秦执一把拽倒在明黄的龙床上。

秦执翻身将其压在身下,凑到他颈肩,问道:“喝酒了?”

萧不言不想搭理他。

秦执没得到他的回应,抓住萧不言的两只手腕,将他们压在萧不言头顶上。

另一只手抚上萧不言的脸颊,又问他:“我派去你身边的人怎么没了?”

萧不言冷漠地看着他:“被我杀了。”

“为什么?他可是我派过去保护你的。”

萧不言嗤笑一声,说:“保护不保护另说,你的人实在是没有眼色,看着令人烦躁不已,就让人送他再世为人了。”

秦执不理解一个暗中盯梢的人还能怎么没眼色,但萧不言也不是第一次这样了,在他身边折的人比折在敌国的暗探还多。

他用指腹揉搓着萧不言的两瓣唇,盯着萧不言的双眼说:“你最好是。”

接着松开萧不言,开始解他的衣服。

萧不言并不挣扎,麻木地闭上了眼。

没一会萧不言身上不着寸缕,秦执自己也脱地差不多。

他看萧不言闭着眼,双手撑在萧不言两侧:“睁开眼,我今晚叫你早点回来,你现在才回来,你知道我坐这等你多久了吗?”

萧不言不回答他,也依旧是闭着眼。

“呵,不说话是吧。”秦执将萧不言翻了个面,单手将他的臀捞起来一点,另一只手扶着自己挺立已久的欲望竟想直接强入。

“啊!”未经扩张的穴口干涩紧致,被试图强行突入而传来剧烈的撕裂痛感。萧不言疼的再也无法面无表情,手往后伸去推秦执,“你出去!”

萧不言根本推不动秦执,秦执依然强硬地将小穴再撑开一点。

又一阵疼痛传来,萧不言咬着唇闷哼一声,颤抖地从墙上的暗格中抓出一个小盒朝秦执身上砸去。

秦执停下动作拿起那白玉制成的小盒,挑眉笑道:“呦,皇上亲自给我递这脂膏,是在邀请臣吗。”

萧不言面上气出了一层薄红,脸埋在被褥中不理会秦执。

秦执却不罢休:“陛下,你说‘朕下次一定听爱卿的话,再也不会这么晚回来,让爱卿等这么久了。’我就用他好不好。”

萧不言气地撑起上身回头瞪秦执:“你不要得寸进尺!”

秦执轻笑一声,把萧不言按了回去,又威胁地往里挤了挤:“说吧陛下,微臣也不愿意让陛下受伤。”

萧不言掌心掐出指痕,紧抿着唇不说话。

秦执见他不从,便遗憾地把玉盒扔到一边,再次开始强硬地往里挤。

“唔”萧不言将痛呼压在嗓子里,回手抓住了秦执压在他后腰上的手,将他手臂上的肌肉抓地内陷泛白。

秦执分出一只手压住萧不言,便无法再抬起他。此时萧不言整个人被秦执严严实实地压在床上,已是避无可避。

萧不言被身后强烈的撕裂感刺激地心慌不安,若真被秦执如此强入,必定会撕裂流血。他掐着秦执,却根本无法在疼痛中想出什么有效的方法。

此时秦执再一次发力,萧不言因骤然袭来的疼再也压不住痛呼:“啊——!秦执!”

“嗯?”秦执停下来,等着萧不言妥协。

萧不言喘着气,依旧没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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