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么狂实际上刚刚被男人C完B么
生的,向来只有别人捧着他们的份,什么时候受过这等冷遇。
一时间屋里人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
宣惟懒得理他们怎么想,抬腿就往里走想去扶那个歪倒在沙发上的少年。
纪琛侧身堵住他,一双狭长凤眼测测地,“劝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
宣惟压根就没把这群仗着父辈耀武扬威的小孩放在眼里,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他们认识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但他现在浑身上下难受的要命,完全没有给他们支教的心情。
“随便你后面怎么报复,能弄死我也算你有本事,不过现在我必须带他走。”
“你——”
在包间凝滞的气氛中,忽然爆发出一阵朗声大笑。
纪琛不满地回头,“贺锦洲,你笑什么?”
宣惟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被簇拥在众人中央的红发少年。
他整个人靠在沙发里,随意地抛着枚骰子玩,浑身透着股说不清的邪气。
贺锦洲歪着脑袋,笑得人畜无害,“带他走可以,那你替他喝。”
宣惟瞥了眼桌面满满当当的酒瓶,唇线紧绷,他酒量再怎么好,也不可能喝完那么多。
看到宣惟的神情,贺锦洲佯装错愕地安慰道:“我可是很怜香惜玉的,怎么会舍得让你喝那么多呢。”
“就喝一杯,喝了我就放你们走。”
其他人虽然不解,但也没有人敢质疑他的话。
从进了包间开始,宣惟就感觉到应远霄射在自己后穴深处的精液正汩汩流出,私处粘腻又胀痛,他已经没有精力去思考贺锦洲是想耍什么花招了。
“好,我喝。”
纪琛意味深长地看了宣惟一眼,侧身给他让开了位置。
宣惟从桌面拿了个空杯子斟满,仰头就要喝。
“等等,”贺锦洲懒洋洋地拦了他一下,直起身给自己也倒了杯酒,用戏谑的目光看着他道:“是交杯酒哦。”
贺锦洲这话一出,所有人脸上都露出了然又恶意的窃笑,等着看宣惟的笑话。
这点羞辱对宣惟来说几乎幼稚的令他发笑,他没什么犹豫地弯下腰,右腿半跪在沙发边缘,缓缓靠近下方的少年。
贺锦洲没想到他那么干脆,怔愣了片刻,就这么看着宣惟端起酒杯挽过他的手,就着交杯酒的姿势垂眸。
饱满唇珠抵在杯缘,辛辣的酒液猛然入喉,宣惟有些能耐地蹙起眉头,放慢了吞咽的速度。
他还不知道自己由于弯腰的动作,领口已经低低敞开。
贺锦洲的角度能清楚望见,密集到恐怖的吻痕遍布他整个上身,两个奶子更是红肿得不像样,乳粒直到现在都还充血挺立着。
分明是一副被肏熟了的模样。
刚才跟他们那么狂,实际上刚刚被某个男人压在床上操逼么。
多有趣啊。
贺锦洲喉结滚了滚,忽然感觉有些口干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