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我夹得住”(磨批/在黑暗的角落偷情)
楚恒只发出啊啊的破碎惊喘,还是没有回答,宋燃青气得不行,却忽觉身下的身体在异常地颤抖。
像是——
他摸了把楚恒的穴口,黏糊糊的全是水。
楚恒潮吹了,只是被摸了摸鸡巴和外阴、吃了几个巴掌,就快活地喷了淫液到了高潮。
一股热血直冲宋燃青脑门,他知道楚恒骚,一到了床上就只顾爽,但是只是对于曾经待在他家里的、连个称呼都没有的那个人,他有些了解;可对于真正的楚恒他一无所知。
本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只是凑巧有机会,能从那人在最耀眼的人群中心垂怜他的堪堪几个字、几个眼神中,烙下关于“楚恒”的初印象。
而在现在,这两个身影才慢慢重叠。
傲是真的,骚也是。
没管自己身上被沾上的液体,宋燃青扶着阴茎就往还在抽搐的阴道里塞。
“不行…要松唔…”楚恒失力地躲闪拒绝。
宋燃青根本不理他,压开双腿让楚恒自己抱着,阴茎头部反复对着畸形窄小的肉洞顶挤,穴里没流完的水被操得一口一口地流。
“真不行…”楚恒淫性已经起了,乖乖地抱着腿,但又怕宋燃青不管不顾真的要一下子进来,“就磨磨,外面还没结束,一会儿我还要出去,就先蹭蹭好不好?”
声音都软了,含水似的浪,要是不想做到最后干嘛还这样勾人!
宋燃青发狠试了几次,肉头都从穴口歪走,没办法,他只能让楚恒并紧腿夹好鸡巴。过为粗长的阴茎沿着丰腴的腿根肉一直顶到热乎乎的逼口,就这么快速抽插起来。
宋燃青爽了,楚恒可没,他抓过宋燃青在他腰间握紧的手,覆到无人照顾的阴茎上,意思很清楚,要宋燃青帮他撸。
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跟家里的那只白猫似的,经常犯了错还颐指气使地要人陪它玩。
宋燃青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的唇角弯了,他骂了句“欠”,就圈住了那根东西,一边挺腰一边快速地替某个爱耍赖的人搓鸡巴。
宋燃青手活不错,知道楚恒嗜痛还特意加重力道,拢着敏感的龟头搓转,至于其他,他可照顾不了那么多了,本来就看不清,阴茎进出地又急又猛,根本不知道顶到了哪。
两个人都是开了荤的,吃过满汉全席这样的小打小闹根本难以填满欲壑。
结果就是说了“先蹭蹭”的楚恒先受不住了,他几次快要射出来,却又莫名其妙感觉差了点,几乎有种像是在被控射的错觉。
双腿间的皮肉都被磨痛了,真的好烫、好大,像铁刃一样进出,呃…顶到肉蒂了…唔…不行…为什么不操进来杀杀穴心的痒啊…他真的快受不住了…
“进来…”楚恒声若蚊呐。
“什么?”宋燃青以为自己听错了。
楚恒只好闷声重复,“唔操里面…”
宋燃青这下笑了出声,“刚刚不是还说一会儿还要见人呢吗?现在脑子里只有鸡巴了又想要了。”宋燃青停下动作,捏了捏楚恒鼓鼓囊囊的囊袋,“马上我们都射了弄得浑身都是的,怎么办?”
“不会…夹得住…啊…流不出来…”
宋燃青“唔”了声点点头,手指戳进软嫩的穴道里开拓,“那我怎么办?一会儿我衣服裤子上都是你的精液,啊,不对,已经沾的都是淫水了。”
“我就说,这是楚总射的,水也是楚总的逼里喷的,他们肯定不信。”宋燃青又加了一指,强硬地顶开了发颤的肉道,“我就把您的裤子脱了,扒开腿给他们看,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骚逼肯定夹不住精了,流得地上都是浓白的东西。”
楚恒呼吸急促,腰胯不由自主地跟着手指扭,放浪的叫声溢出嗓子眼,“啊啊唔…”宋燃青忽地伸手压住他的嘴,“有人,别出声。”
楚恒瞬间屏息,可肉花把手指紧紧绞住,抖着往里吸。
屋内的碰撞和喘息声收起,安静中,门外的走动声就清晰起来。
确实有人!
楚恒心脏提到了嗓子眼,砰砰地擂响在紧贴的胸腔。偏偏这时候宋燃青还不忘压低声音提醒他,“楚总,我们进来的时候,门没有锁。”
楚恒瞳孔微缩,来不及说什么,体内的手指就被换上了另一根粗热的东西,他意淫了很久的阴茎,他想要…但绝不是这个时候。
没有好好扩张,娇嫩的穴腔就被强制打开,楚恒眼中当即飚出生理性的泪花,可他不敢有动作,生怕门外的不速之客听到异响闯入。
相比他的紧张,宋燃青就放肆地过分了。
“别夹,放松点。”宋燃青小幅度地在浅处抽插,手从楚恒的嘴上移开,一点点移到了他的胸口,手掌大张着,按在他的衬衫上揉,“可惜看不到,您好好的一身正装,被我完全揉乱的样子一定很好看。”
本意只是调情的话,但听在楚恒耳朵里夸赞的意思就更多了些。
他很受用,身子小小抖了下,胸口起伏渐小,竟然在抚弄中慢慢放松了,宋燃青借机再送入一截,他咬下唇,忍耐蠕动的饱胀感,额角青筋直跳,真的太紧了。
畸形的器官生得就小,还要吃下尺寸极不相符的阳具,虽然嘴上放了狠话,但宋燃青不敢莽撞乱动。
直到楚恒扭动着头,无处安放的手搭上压在胸口上宋燃青的,像是催促似的轻轻拍了两下,体内的肉茎才得了令似的,骤然发力,把肉穴操了个满。
好久没有快意的性爱了,疼痛依旧不可忽视,但心理上的快感还是让楚恒兴奋不已,瓷白莹润的指尖都被情欲浸成了粉红色。
视觉失效,宋燃青只能用手掌感受着楚恒的温度,每一次起伏的胸口和颤抖的喉结都是最佳的催情剂,试探的力道和速度逐渐失控,宋燃青边操边用手在楚恒的身体上来回巡游。知道他的喜好,特意在乳尖上停留,隔着衬衫用厚实的掌心和指尖搓揉掐挤,当手掐住他喉咙时,听到了沙哑破碎的口腔音,血液的火一下子烧得燎原,脆弱的生命在手中随他掌控,楚恒整个人便仿佛又成了他的禁脔,可以任意玩弄。
宋燃青靠想象意淫楚恒现在的样子——揉皱的西服和衬衫被汗水打湿了,透着肉地黏在身上,遮不住身上的红,楚恒肯定是在偷偷滑搓阴茎,爽得口水都要流到脖子里了。
就跟吸阳气的妖精一样,一吃鸡巴就浪得不行。
宋燃青挺动地更加卖力,就听被掐着的楚恒断断续续:“不喜欢…窒息…啊松开…”
身体跟受操控似的,立马松开了手,明明楚恒连反抗都没有,怎么就下意识地照做,好奇怪,难道就是因为他的一句不喜欢吗?
宋燃青没去深究,楚恒不给掐喉咙,他就从善如流向上去摸,轻轻松松就探到了一片湿软,他捏住了舌身,淫猥地搓动,再伸进毫无阻挡的口腔里,在舌根处轻插两下,就受到了喉咙口热烈的嗦吮,楚恒“啊啊”地小声呜咽。
宋燃青无声笑着收了手,顺着脖子向下摩挲,忽地在锁骨处碰到了一个小硬物。
脑海里闪过楚恒出现时他脖间的一截银光,对了,他好像戴了条项链。宋燃青一手握起那条链子,借着力,下身猛地顶撞几下,楚恒舒坦地哼了两声,意识到了什么,又紧急叫停,“别、别弄断了…”
好吧,真是娇气。
他都发话了,宋燃青当然只能照做。项链的坠身从手中轻轻滑过,触感有些奇特,似乎是一块很小的方形物件,温温热热,又重新滑入楚恒的衣领里。
没人再去管这桩情事会不会被撞破,宋燃青握着楚恒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