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幸会(剧情)
唇擦过宋燃青的唇角,说:“能把我操硬吗?”
宋燃青瞬间夺过他的唇,用激烈的吻回应这份邀请,他扶着阴茎插进了湿滑的阴道里,只稍稍停顿楚恒就咬他唇瓣催促,宋燃青于是不再怜惜,大力快速挺身。
他很庆幸自己在理智尚存的时候在身下垫了衣服,不然楚恒这穴里的水都能给真皮的车座泡发了,明明才真枪实弹地插入,肉逼却跟泉眼似的吐水,鸡巴几下进出,屁股下的衣服就潮了好大一块。
楚恒整个人像八爪鱼似的抱着宋燃青,宋燃青不让他脱衣服,他就撩起衣摆露出整个胸口,挺着软和饱满的奶子往宋燃青身上蹭,被操得一顿一顿地上下晃,奶子就来回得摩擦着宋燃青的衣服,不一会儿奶尖就红润得立起了。楚恒却越发不满足,他黏糊糊地啄吻宋燃青的唇,“舌头。”
操干的动作稍稍停了一下,宋燃青凑近脑袋,犹豫着吐出一截舌头。楚恒毫不犹豫含入口中,他吸得用力又痴迷,几乎是盖过了下身碰撞的响动,整个车里都是啧啧的吮吸声。
宋燃青耳根因为气血的翻涌涨得通红,楚恒却不打算这么简单放过他,他一边承受下身的鞭挞,一边还不安分地拉高了宋燃青的衣服,手从衣服的下摆伸进,抚摸着宋燃青的身体,一直从腹肌摸到宽阔的后背,手心紧紧贴在宋燃青的皮肤,就像是在抚摸最珍贵的宝物一样。
“对,操那边…啊…好会唔…”楚恒口水都含不住了,拉成丝地挂在两人分不开的唇舌间。
清醒时装得再从容,醉了酒就藏不住一点事了,尽管看不清楚恒的表情,宋燃青也能感受到这份珍视。
醉意好像也能随着唾液传染,宋燃青浑身都在兴奋地战栗,没有哪一次的性爱像今天这样,简陋的条件、不合时宜的时间地点,他和楚恒却像是发了疯似的,染上了停不下接吻的病。
真的好奇妙,除了吃饭和说话功能以外,这截柔软的器官竟然还有连通心跳的功能,只是互相缠绕就能有比做爱还要刺激的感官享受。
他压着楚恒狠狠地挺腰进出,被撩高的衣服下胸膛紧贴着楚恒摩擦。楚恒就想要这样的亲密,光是下身连着还不够,恨不得要唇舌、要身体的每一块皮肤都贴合上才好。
呼吸仿佛都被掠夺,宋燃青稍稍退后喘了口气,楚恒这个状态,也想不起来宋燃青现在连接吻时换气都不会,他像是一刻也不能分割似的,又去含宋燃青已经红透了的耳朵。宋燃青浑身发麻,腰上没轻没重地重重一顶,楚恒抽搐着仰头,双腿曲着夹紧了宋燃青的腰,开口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带着水汽地往宋燃青的耳朵里钻。
“再重点…操我…嗯…”
可明明已经很重了,皮质的车座不停地发出挤压摩擦的声响,车身都在颠簸,还好现在是在凌晨的郊区,换做是别的什么地方,绝对会被来往的路人发现。
车座椅毕竟就那么大,宋燃青没法大幅度的操干,楚恒显然不满意,他喜欢耗尽全力能带来疼痛的性爱,喜欢身体被完全入侵摧毁掉所有理智,他把宋燃青的左手按在胸口,有力的心跳传递到宋燃青手心,仿佛自己也跟着在同频共振。
“咚咚、咚咚——”
可楚恒不是这个意思,他完全没留意宋燃青沉浸的情感波动。
“你揉揉啊…”楚恒吻着宋燃青的耳根,像是邀功似的问,“嗯…是不是比以前更大了?”
宋燃青稍稍把意识转到手心里软绵的触感上,用力抓揉了两把,也没多想,只是顺着他的话沉沉吐出了一个“嗯。”鸡巴奋力在雌穴深处顶凿,把楚恒的话操成支离破碎的字词,“啊…啊我练了…呃…练了很久…”
楚恒压着宋燃青的手,在曾经挂着乳钉和某块玉牌的左乳上反复摩擦,“左边…左边更喜欢…”
宋燃青衔住楚恒双唇,掐着左侧的奶尖挺身猛操了几十下,紧致的肉道忽地就发起颤,夹得宋燃青一声闷哼。
他以为楚恒是要去了,向下摸着楚恒逐渐充血的挺立,宋燃青内心激荡,挺腰如高频的机器般捣凿,楚恒指甲嵌入宋燃青的背,发出了忽然拔高的呻吟。
“啊…不行…等下…啊啊…要…”
他像是受惊的兽一般胡乱推拒宋燃青,明明无处可躲还扑棱着腿向后挪蹭,宋燃青只以为他是爽的,抓过楚恒的腰配合一个挺深把他死死按在了勃大的性器上。
楚恒被插满了,嗓子里溢出一声哭腔,他奋力推开了拢在阴茎上的手,以近乎自虐的力气掐着阳具,浑身一阵阵地打颤,肉逼蛮横地绞紧了肉棒,像是长了无数张小嘴一样地疯狂嘬吸。
宋燃青差点直接交代,下意识地再操了两下,楚恒抖地更加剧烈,“啊啊停…别操了呜…要…”
楚恒很少会在床上一直喊停,宋燃青停下动作,“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他正要抽身查看楚恒情况,楚恒却像缓过来了一样,拉着他不让他拔出去,“好涨…”
楚恒把宋燃青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然后轻轻向下压了一下。
“唔…”他掐住了下身,双腿像是触电般曲着在空中剧烈抖动,脸上弥漫出更浓厚的红晕,“要尿出来了…”
宋燃青脸上神色一阵红白变化。楚恒刚才确实是说要上厕所,距离那会儿到现在得多久了?宋燃青莫名有点受挫,原来他突然硬了不是被操的,而是憋尿憋久了东西出不来才勃起的。
可现在这个情况,那要带他去哪儿上厕所?总不能直接在车里解决吧。
楚恒还不让宋燃青抽身,他着迷似的,用小腹上宋燃青热乎乎的手掌不停向下按压,尿意间断性地涌上又被他自己强行憋下。看不见的地方,阴茎已经在他手中涨成了紫色,可楚恒还像是没有痛感一样掐着,甚至还左右摆了摆腰,让雌穴里吞着的肉头磨着最深处打圈。
“这样堵着呃…就好像…射不出来一样…”楚恒像是陷在了某种想象里,露出了一个很难得一见的傻傻的笑。
这是又发现了一个新的性癖所以这么开心吗?宋燃青没工夫细究这个。
身下垫着的衣服早就皱皱巴巴沾着各种体液,肯定是不能要了,但是这个车子怎么说还是要抢救一下,宋燃青担心楚恒会控制不住,爽得不管不顾地尿在车里,只能抽回手,缓缓地拔出了阴茎。
楚恒的快感一下子消退,刚玩上的游戏道具也没了,他懵懵地维持着仰躺的姿势,看着宋燃青立着个湿淋淋的下身翻找。
片刻后,宋燃青递过了一个瓶子,就是楚恒刚刚喝过的那瓶水,里面还有一点剩余。
楚恒抱着被强行塞到手里的瓶子,更懵了。
宋燃青误解了楚恒的意思,突然想到了另一个可能,“你是用前面的吧?还是两边都会用,呃,我是说,上厕所。”
楚恒看看瓶子,又看看宋燃青,随手一抛把瓶子扔到了后座,宋燃青起身要去拿,被面色不虞的楚恒拦下。
他抱着胸,向前努努嘴,宋燃青没懂,楚恒撇了撇嘴,说:“去找茅厕。”
他说这话的时候,堆在胸口上的衣服还没拽下,他总贴身带着的那条项链的坠子刚好被团着的衣服挡住了,露出的奶子上满是被蹭出或是被掐出的红痕,看不见的下身就更别说了。
就这样还要去公共厕所呢,怕不是一出现就要被夜间出没的色鬼抓走了。宋燃青可听和安说过一些厕所男同故事,不过当然是用嫌恶的语气说的。
宋燃青拿走楚恒抱着的双臂,老老实实帮他大致整理好衣服——至少别一眼就看出是刚从男人鸡巴上下来的,然后把车向前开了两步到了更隐蔽的巷子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