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入他不会被妈发现吧
饭后,我主动提议我来洗碗,但母亲却很坚决地拒绝了了我。在我帮她把盘子端进厨房的时候,她靠近我,悄悄对我使眼色,“明阳,你去和你爸谈谈”,她讪笑着,“他今天看起来心情还不错。”
我点了点头,转身出了厨房。父亲还是一如往常的懒惰,吃完饭连自己的碗都不愿意端进去,事不关己地抽纸擦了一下嘴,准备往厕所踱去。
如果不是我是始作俑者,谁会知道这个看起来面色如常的男人,已经湿了裤裆。不过今天他可别想这么容易离开,我走了过去,站在了他的身后。
“爸,下面还硬吗?”我贴着他的耳朵,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问道。父亲打了个寒颤,耳朵是他的敏感部位之一,我的吐息很明显吓了他一跳。他张口还没来得及回答,我的手就已经向他下面摸去,不出所料,仍然是鼓鼓囊囊的一团。
“嗯”他的头微仰着,从喉头发出一声叹息。他面前的椅背正好挡住我们的下半身,旁人只能看到我正以一个暧昧的姿势贴在父亲身后站着,但谁也不会对此产生怀疑。父亲用手抓住椅子,对我突然的“关怀”没有反抗,我就知道他这个骚货喜欢玩点刺激的。
于是我趁着母亲背对我们,伸出舌头含住了他的耳垂,顺着他的耳廓向上吮吸。舌尖划过父亲薄薄的耳骨,瞬间把他彻底点燃了,他仰着头把眼睛闭上,尽情享受着我的服务。我伸手卡住了他的脖子,父亲滚动的喉结弄得我的手心蛮痒的,但他每一次吞咽的动作都刺激着我变本加厉地啃咬着他的耳朵。
厨房中传来洗碗的水声,我知道母亲的心思都在一只只泛着泡沫的瓷碗上。父亲的耳朵已经变得滚烫,不用看都知道肯定红得滴血,“唔嗯”他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喘息,低沉的声音离我那么近更显得诱人。他已整个人半靠在我的胸膛,他的手情不自禁的摸上我的脸颊,干燥温热的掌心在我的脸上反复摩挲着。
“你说我在这里操你会怎么样?”我低声询问我的父亲,他以为我在开玩笑,很挑衅地说:“你小子不敢。”
我笑了,摸他鸡巴的手滑向他的屁股,狠狠地把他的裤子往下拽开。幸好他穿的是宽松的居家裤,从后面脱下一半并不困难,甚至前面还勉强保持着体面的模样。父亲瞬间慌了神,他扣住我的脸,轻声说着“别乱来”。我安抚他,跟他示意母亲正在洗碗,不会看我们,但父亲还是想要从我的控制下挣脱。
“妈!”我叫这一声瞬间把我父亲吓愣了,他僵直地停在我的怀里不敢乱动,脸色铁青。母亲微微转过身,看向我们,我此时悄悄远离了父亲一步,用手在身后指着他的脑袋,笑着做口型示意母亲“我正在和他谈”。母亲心领神会地也朝我笑了一下,继续转过头洗碗去了。
父亲的脸色从尴尬变为狐疑最终变为愤怒,他瞪着我,却撞上我一脸无辜的笑。一颗炸弹最终变为了哑炮,他明白我是在威胁他,在宣誓我对他的掌控,但他没有反抗,或许也是因为他乐在其中。
当我重新站在他的身后,掏出我已经微微立起的鸡巴时,我才发现父亲的后穴已经湿润了。他的小穴松软,手指很轻松就可以插进去。“这么骚?”我真正有点讶异地问他,他冷笑着,近乎命令地说:“要进去就赶快,别他妈废话。”
我懒得搭理他的贫嘴,简单的扩张了一下之后就扶着鸡巴插了进去。父亲发出了一声很清晰的呻吟,但母亲似乎沉浸在哗啦的流水中没有察觉。我,说是愤怒的时候,做爱会获得更多的快感。看来是有一定道理的。
本来我并不想操他,我只是想约他出去谈一谈。因为白天的事——他对我母亲说的那些话,让我耿耿于怀。这次是真的太过分了。
白天持续的降雪,竟让从不积雪的城市也铺上了薄薄一层雪,虽然明早肯定会化掉,但夜幕的降临让这座城市愈发湿冷逼人。无处可去,于是我俩最终去到了车库。这里几乎没人来,适合谈论一些敏感话题,但又太空旷,随便一说话就感觉整个空间在回响。
后来我坐上了他的黑色大众。说起来有些不可思议,作为他的儿子,我却很少坐过他的车。原因是他只在自己出门的时候开车,几乎不会接送我和母亲。
为了谈话方便,我和他一前一后的挤进了后排座。今晚他格外的驯服,也不知道是不是白天的怒火熄灭之后,他对自己脱口而出的刻薄言语也会感到一丝羞愧。车内一股陈旧皮革的味道,并不难闻,只是有些闷。
说实话,一开始我是想打他一顿的,但现在这样的场景反而还施展不开。车内一阵难耐的沉默,甚至安静到开始出现耳鸣。
“你要说什么?”最终还是他先开口了。
“你真要和妈离婚?”
“你觉得我像是开玩笑吗?”
我没想到一切来得如此轻易,原本我以为故事的发展应当是我劝母亲和父亲离婚,父亲死活不同意。这下倒好了,他主动要滚得远远的。
幽暗的车库,车里没有开灯。我侧过脸看了一眼父亲,却发现他也正在看着我,用一种陌生的目光。“你也很希望我走,对吧?”他不知好歹的问。我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于情于理,他在我的心中都不该有一丝分量。
“你对不起母亲。”我只是这么说。
他又冷笑了,但我不太看得清他的表情。“我我很想爱你,爸爸。”我叹了一口气,目光掠过他的脸,茫然地看着他背后的车窗外。
“但现在,我希望你走走得远远的,永远不要再来烦我们了。”我的声音飘飘忽忽的,不像是从我的口中发出。“爸爸,你爱过我吗?”我一直问这个问题,问了千百遍,在心里问,也在嘴里问。
他也叹了一口气,“我不知道。”他说,“你是我儿子,却又不像,因为你从不与我站在一边。”
“有时候,你就和你妈一样让人讨厌。”他的声音冷若冰霜,谈论起母亲不见一毫旧日的情谊。
这么多年的共同生活,对于他来说就是狗屁吗?怒火腾的一下从我心中升起,我扑向他,用手掐住他的脖子,恶狠狠地质问道:“你他妈就是个人渣,我怎么和你站在一起?”
他没有反抗,抬眼看着我,冷静的有些可怕。“这是对你长辈说话的态度吗?”他被掐得有些喘不过气,却还是强笑着伸手摸向我的脸,“你看你还是变成我一样的人”
“你放屁!”我加大手上的力度,看着他的脸色逐渐越来越昏暗。我放开了手,他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
“我跟你不一样”我喃喃道,心中却明白他的意思。
车内的空气愈发浑浊,我把车门打开一条小缝准备透下风。父亲在身后喘着气,像一条搁浅的鱼。“你把我弄硬了。”他有些虚弱的声音陡然响起。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和他亲在了一起,车门还是有一条小缝,我都还没来得及关。我一边觉得他和自己都很恶心,一边又想要他得要命。
父亲很快就自己脱下了裤子,车里的空间狭小,他的动作显得很笨拙。我一把握住他半硬的鸡巴搓弄着,亲着他的嘴唇、他带着胡渣的下巴、他被掐得通红的脖子。他不安分的手很快伸了过来,迫不及待地拉下我的裤链,他的手也握住了我的鸡巴。
“你是婊子”我把头埋在他的肩部,对着他的耳边痛苦地说道。我和他互相撸动着对方的肉棒,就像两个高中的男生一样,难耐又热情。没人知道我多么恨他,我看着他微微仰起的头,他滚动的喉结,一口咬了上去。我听着他吃痛的呜咽声,但这都还不够,我还要咬他的耳朵,咬他的锁骨,咬他身体的每个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