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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老板要求打电话

 

烟早就掐灭了,窗外的天也已经黑了多时。赵晖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只穿了一条内裤,而胡长森仍然是西装革履。看见衣不蔽体的自己和眼前这个男人的对比,赵晖很窘迫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受制于人的局促瞬间转化为了怒火,脸色也变得不好了起来。

胡长森像是很不信任他一样,故意问道:“屁眼通干净没有?”赵晖愠怒地歪了一下嘴角,很挑衅的说:“你不会自己过来看吗,董事长?”听闻此言,胡长森甚至有一瞬间差点绷不住笑了,但脸上的神情还是冷冷的,他向赵晖走来,几乎是没给对方反应的时间就把手伸进了他的内裤,在他的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

年近四十的男人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羞辱?赵晖差点下意识一个肘击向胡长森的胸口招呼去,然而理智还是在最后一瞬间拉紧了这根弦,最终他只是强忍着心里的不适皱了下眉头。胡长森还没来得及进行接下来的动作,突然一阵突兀的电话铃声在房间响起,他扭头一看,声音正是从赵晖脱下的裤子兜里里传来的。

“去接。”胡长森居然中断了自己的行为,默许已经到手的猎物短暂的离开一下。赵晖也不客气,直接走过去掏出手机,屏幕上是自己老婆的名字,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按下了接通键。“喂我在外面,今天晚上不回来吃饭了”正欲挂断,突然一只手覆在了自己的下体,正隔着内裤的布料根据鸡巴的形状摩挲。

“唔”赵晖下意识地闷哼了一声,随后脱口而出一句骂人的话,电话那头他的妻子担忧的问他怎么了。

“没什么,不跟你说了”赵晖急忙要挂断电话,然而胡长森突然把他拿电话的那只手支开,在他耳边以极小的声音命令道:“不准挂断,继续打。”

“你他妈有病吧?”赵晖恶狠狠地小声回击,然而侧过头看到胡长森的表情毫无玩笑之意后,也只能咬牙选择接受。“为了两千块钱。”他心想,“让这个杂种得意一次。”

电话的听筒处传来妻子焦急的呼喊声,赵晖无可奈何,只能又把手机放回耳边,强忍着生理和心理的双重不适,跟对面的人闲聊起来。“我没事,先不说我了,儿子回家了吗?”赵晖的妻子很罕见丈夫竟然会在电话里面跟自己开始唠家常,尽管心中闪过一丝疑虑,但随之取代的便是幸福的窃喜,他接过话茬开始滔滔不绝地说起了他们儿子。胡长森满意地点了点头,手不再客气地在外面摩挲,索性一把扯下赵晖的内裤,让他的鸡巴暴露无遗。在他刚刚到挑逗下,赵晖的阴茎已经有了抬头的趋势,龟头在包皮的包裹下显出诱人的暗红色。

胡长森吞了一下口水,也不顾自己穿着西装,竟径直跪在了赵晖面前。一只手握住他的鸡巴,开始给他口交起来。虽然从来没有被男人口交过,赵晖还是克制不住生理的快感,异常迅速地勃起了,他握住电话的时候开始微微颤抖,声音也不平稳起来。“嗯嗯好”脑子逐渐变成一滩浆糊,却还要思考找下一句话来敷衍妻子,赵晖空着的一只手情不自禁地抓住胡长森的头,配合着他嘴巴吞吐的频率顶着胯。

阴茎被吐出来的时候,已经湿漉漉地挺立着,马眼里渗出些许前列腺液,混合着胡长森的津液拉了一条丝。赵晖如释重负地吐出一口气,电话那头妻子也因为正好讲完儿子的事又没有得到回应开始尴尬的沉默,他急忙开启下一个话题,违心地关心起她今天干了什么。“你去买菜了?好啊!”他才刚刚放松警惕,胡长森又开始玩起他的鸡巴来,这个杂种伸出舌尖开始在他的龟头处打转,特别是靠近马眼的时候,研磨得更让人心痒痒。小洞里渗出更多的液体,龟头硬的发胀,赵晖压抑着自己想射的感觉,抽出空用手捂住电话听筒喘息着。

胡长森一边舔舐,一边用手揉搓着赵晖的睾丸,他估摸着这个“同性恋处男”应该快射了。

电话是打不下去了,赵晖浑浑噩噩地想,再这样下去,电话那头的人肯定会发现有什么异样。他喉咙里压抑着因为舒服而发出的呜咽,鸡巴被窄窄的口腔包裹着,口腔内壁和喉头的每一次挤压都让他在射精的边缘徘徊。

有多少年没有被口过了呢?赵晖记不清了,这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让他食髓知味,但一想到是一个只比他小几岁的成年男性让他产生这样的快感,他又产生了想吐的冲动。

“不行了,要要射了”他趋近于无意识的呢喃道,随即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脑袋一边嗡嗡响,一边苍白地找补道:“射门,快射啊!”就在他话音刚落的同时,他再也抑制不住,狠狠地朝胡长森嘴里顶了几下,一股浓精就泄在了他的嘴里。赵晖一时间失了神,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十几秒钟,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对不起老婆,刚刚在看球,太激动了”赵晖后知后觉地解释道,还在不停轻喘着。

“嗯嗯好,那我就不打扰你了。”他的妻子回应到,随即挂断了电话。赵晖已经没有空去想这个女人究竟是信了还是没有,说到底他也根本不在乎,眼前更重要的是还跪在自己胯下嘴里含着自己一包精液的上司。

“她自己先挂了。”赵晖跟胡长森解释道,他看着胡长森从裤兜里抽出一张纸,然后将精液吐在了里面,攥了个团随便丢在了地上。胡长森无所谓地点点头,甚至懒得去假装惊讶一下原来这个男人已经有家室了,反而变得更兴奋了,西裤里的阴茎又勃起一分。

他抬手薅了薅散乱在自己额前的头发,膝盖跪的有些酸痛了,起身的动作都忍不住踉跄了一下。赵晖下意识地抬手去扶,胡长森擦着他的胸前起立,嘴角还残留着一些没有擦干净的不明液体。一种夹杂着厌恶、恶心和渴望的情感占据了赵晖的内心,面前这个男人因为刚刚给他口交过,脸上有一种动情过后的的绯红,眼角还有因为最后两下顶弄而渗出的生理泪水。

不过还没有来得及仔细看,胡长森这幅有些惹人动容的神情就已经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独属于主导者的泰然自若。他松了松把自己脖子勒得通红的领带,解开了衬衫最上面一颗风纪扣,不容拒绝的对赵晖说:“猜你是,说是愤怒的时候,做爱会获得更多的快感。看来是有一定道理的。

本来我并不想操他,我只是想约他出去谈一谈。因为白天的事——他对我母亲说的那些话,让我耿耿于怀。这次是真的太过分了。

白天持续的降雪,竟让从不积雪的城市也铺上了薄薄一层雪,虽然明早肯定会化掉,但夜幕的降临让这座城市愈发湿冷逼人。无处可去,于是我俩最终去到了车库。这里几乎没人来,适合谈论一些敏感话题,但又太空旷,随便一说话就感觉整个空间在回响。

后来我坐上了他的黑色大众。说起来有些不可思议,作为他的儿子,我却很少坐过他的车。原因是他只在自己出门的时候开车,几乎不会接送我和母亲。

为了谈话方便,我和他一前一后的挤进了后排座。今晚他格外的驯服,也不知道是不是白天的怒火熄灭之后,他对自己脱口而出的刻薄言语也会感到一丝羞愧。车内一股陈旧皮革的味道,并不难闻,只是有些闷。

说实话,一开始我是想打他一顿的,但现在这样的场景反而还施展不开。车内一阵难耐的沉默,甚至安静到开始出现耳鸣。

“你要说什么?”最终还是他先开口了。

“你真要和妈离婚?”

“你觉得我像是开玩笑吗?”

我没想到一切来得如此轻易,原本我以为故事的发展应当是我劝母亲和父亲离婚,父亲死活不同意。这下倒好了,他主动要滚得远远的。

幽暗的车库,车里没有开灯。我侧过脸看了一眼父亲,却发现他也正在看着我,用一种陌生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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