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尾巴狼骗老婆
乔槐从梦中惊醒,只觉脑袋胀痛,去回忆他梦见了什么又没有记忆。手从被衾中抬出揉了揉额角,露出手上大便淤青,乔槐余光看见便是一惊。
乔槐低头查看,他这是睡觉时被人打了,分明入睡前还没有呢。他瞬间警惕了起来,感觉腰间被人搂得紧紧的,他低头看去被子中有一团鼓包,只有零星的长发从中散出。他刚要喝问是谁躲在他的被子里,身在布衾中的人就钻了出来,乔槐看清了谁顿时就僵硬了,面色变得惨白,扯起布衾便想将身前双峰盖住,不叫心上看见他的异常。
“谭恒殊”似是浑然不觉乔槐的怪异,环抱住乔槐,手搭在他的腰间,“谭恒殊”的动作将乔槐整个人几乎都罩住,一个侵略性极强的动作,但乔槐已无暇故及“谭恒殊”这小小的动作。
“谭恒殊”刚醒双眼迷蒙,睡眼惺忪,他的鼻尖几乎与乔槐鼻尖相贴还要靠近,他长相无美艳非凡此时又像未通人事的山精野怪,乔槐本就喜欢他此时更是心跳如雷,面红如茄,瞧着“谭恒殊”还要靠近,乔槐心中面对心悦之人的羞赧叫他下意识红着耳朵偏过了头。
“谭恒殊”的唇因着乔槐的偏头贴在了乔槐的面颊上,乔槐被惊一颤又不好意思转回头耳朵更红了。
“谭恒殊”在乔槐耳边轻笑了声,音带颤动,颤的乔槐身子起酥,头都埋低了。
一阵温暖湿热传来乔槐瞬时感觉头冒热气“谭恒殊”在含他的耳朵,乔槐一动不敢动任“谭恒殊”施为。
“谭恒殊”对着木头人般的的乔槐亲亲含含,身下愈来愈硬就想扒乔槐的衣服,乔槐这才像回了魂有些惊异的看向“谭恒殊”。
“谭恒殊”手下一顿,他将自己漂亮的脸蛋埋进乔槐的颈窝。
“谭恒殊”的声音微哑,语调轻柔:“怎么不再睡会儿?这么早就起了,我还以为你想同我行云雨之事呢。”
乔槐僵硬极了,不知如何答,在他记忆中前一天“谭恒殊”还是那高领之花对他不假辞色,今天就同他亦身祼体的在一条被子中同他一道起床,他觉得自己还在做梦,半响才讷讷地回答到:“你突破要的南陵草,混沌之地那我打听到有一颗快要成熟,今日我要去等。”
“谭恒殊”目光一变,他极力控制着自己莫要失态,那南陵草乔槐是取回来了的,但“谭恒殊”一剑捅死乔槐时手中捏着的草药同乔槐一道化成了飞灰。
“谭恒殊”控制着自己的语气,将头从乔槐的颈间中抽离,他一双眼睛明媚又动人,其中透出一些衰凄之色:“夫君,你前些日子修炼出了叉子睡前瞧你没事,竟不想是失了少忆,你忘了你替我去找药早已是很久以前的事儿了,你我二人成道侣己经许多年了。”
“谭恒殊”假话说的脸不红心不跳,有模又有样,乔槐一时有些惊住了他与“谭恒殊”结为道侣竟己很多年了。
乔槐感觉十分不真实,平日里跟着“谭恒殊”虽说“谭恒殊”从未说过要叫他离开,但总对他比比旁人苛责些,他一直以为“谭恒殊”是不愿做他的道侣的,所以他一直也未敢与“谭恒殊”擅自提起过结为道侣之事只敢在他背后偷偷帮她摆平些麻烦事。
但若是“谭恒殊”叫他走,他也是不会走的,毕竟在他的观念里“谭恒殊”本就是他的炉鼎,与他结道侣有什么不对,此时不能接受就慢慢接受好了,毕竟“谭恒殊”他养大的炉鼎。
但“谭恒殊”此时态度转变十分之大,让乔槐都有些难以招架。
乔槐愣愣地瞧着“谭恒殊”漂亮的脸蛋说不出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