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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恒殊托住乔愧的肉臀,乔愧坐在他的手上并不老实扭动着臀部花屄缩张,肥嫩的臀瓣不时颤抖。
谭恒殊的阳物抵上乔愧股间,随着动作磨擦顶弄。
惹得乔槐花屄颤动,愈发难耐,花汁溢流进沟股,沾湿了臀瓣,宛若红粉鲜嫩的蜜桃沾上了露珠。
谭恒殊的阳物被乔槐腿根嫩肉夹住,阴茎与龟头摩擦出戳刺之处似有吸吮之感,似还有温热液体浇过,颇为奇怪。
谭恒殊将乔槐放入锦被中,乔槐被放下不满又慌张的探手去拉起身的谭恒殊,谭恒殊笑着,将他的手包在自己掌中,与那双眼朦胧的眼对视,翻身上床跪坐在乔槐两腿之间。
乔槐主动与他口齿相接,乔愧笨拙的学习着谭恒殊小舌在他口中胡乱扫荡,他横竖迅速反客,再次将乔愧亲的难以自己。
谭恒殊从他口中撤出两人唇齿间连着细长银丝又断掉。
乔愧被人欺负得很了的可怜模样让人好不忴惜,谭恒殊忍着不舍去亲啄一口他的脸庞。
谭恒殊身子与目光下移,目先落在乔愧下体,乔愧如令那细短的阳物已遮盖不住后头遮掩藏匿着的花屄,汁水淋漓丰满的花屄就这样就这样暴露在谭恒万殊目光之下。
谭恒殊惊咤一瞬,随后使是狂喜他是怎样也没有想到乔槐不止长,一对巨乳竟还长了花屄。
他激动极了,扑了上去。
谭恒殊如今已经不怕什么后果了,他只在乎现在,他爱乔愧,他爱的发疯。
他总以为春梦中的事永不可能,今日却变为现实,这叫他如何不激动。
他的主人他爱人在哀求他。
谭恒殊愿意答应他一切,哪怕是献出他的生命。
他像一只小狗勤恳仔细地舔舐着乔愧留下的淫液,从小腿肚一路舔入腿心,他舔得很仔细,将淫液流过之处,覆盖上自己的痕迹。
乔愧媚毒入体浑身酥软又敏感,被他舔过的每一寸就像有火烧灼起来,痒的难以忍耐,又有种别样的爽感,他吟叫着:"啊!….呃啊….哈喀肏….啊!肏进来…啊"
潭恒殊听见他讲的话,舔得愈发卖力,他的舌头蛮横的破开花屄深入其中,搅动甬道用力吸吮。
一瞬间乔愧身体绷紧,腰腹抬起,下巴高高抬起,像一只引颈受戮的天鹅,绯红的霞光布满了整张脸,汗液与口中流出的津液混合滑过雪白颊边,深出欲望的痕迹。
嫩红的甬道疯狂痉挛,猛得喷出一大股淫,又被谭恒书贪婪的全部吞入口中。
谭恒殊直起身来一双美眸认真地观察着乔愧。
乔愧的媚毒在高潮过一次后明显得到缓解,他逐渐平息了急促的喘息,也没再喊痒或者什么。
谭恒殊痴迷的看着他,手下细细地摩挲着脚踝小腿光滑的肌肤,他突然痴痴地笑了,然后就像他春梦里那般,轻抚上那细嫩优美的颈脖后架起乔槐的小腿猛地肏入那只柔嫩青涩的花屄,硕大的肉棒狠狠的破开那稚嫩的甬道,捅破那层薄膜。
乔愧一瞬间痛的全身发麻,哭叫出声,可媚毒的余劲让他怎样也醒不来他的意识挣扎,却只能浮沉在灵海之中他身体在反抗却只能哭叫。
谭恒殊爱意与身体已经难以自控了,他无法撤离只能怜爱的细细地舔舐着乔脸上的眼泪。
他很心疼,但他的内心又充斥着异样的满足他停不下来。
他用力顶撞着乔愧,阴茎顶入他甬道深处又带着凶狠又蛮横的气势破开乔愧的宫口深入其中,宫口紧致环着他的阳物,被勒紧一瞬他深吸一口气。
谭恒殊一张本就着超乎常人的秾丽面容还未完全长成还有几分幼态变得青涩中又带着媚气,从末体验过的灭鼎快感使他不由的也叫出了声:"啊…嗯…啊…好刺激…啊…我爱你…"
他的眼睁注视着乔愧,他身陷情欲但神情却像一个还坚定的狂信徒。
谭恒殊许是因为天生炉鼎的缘故,他从未修行,却有惊人的持久,他一个动作抽插进入乔愧足足有七个多时辰。
事后,谭恒殊睁着一双眸子那一双美目在夜中熠熠生辉,他怀里紧紧抱着乔愧,舍不得将阳物从谭恒殊的花屄内抽,到了半夜才恋恋不舍的将阳物从乔愧花屄中抽出的将其中满溢的精液与淫水处理掉,替乔愧里净身。
谭恒殊环抱着乔愧,盯着乔愧细白的脸庞,他像怀春的少女带着甜蜜的笑容,安心的陷入梦境。
谭恒书在睡梦中,灵识不自沉入识海,迷迷糊糊地看见了许多不属于他的记忆…
"呃…嘶…"乔槐撑着酸软的身子做了坐起来,只感觉胯下有撕裂般的疼痛。
乔愧低下头,看见他身子光裸不着一物雪白的双峰上净是触目惊心的吻痕,心中惊异记忆回笼,只回想起他媚毒发作他逃回到洞府后面的记忆并几乎没有。
谭恒殊察觉到乔愧起,他也跟着从锦被中钻出,起身问乔愧:"怎么了主人。"
乔淮因着媚毒后劲对身旁四周的感知并不清??,故而看着谭恒殊从他盖着的同一床锦被中钻出十分震惊。
乔淮沉声地喝问谭恒殊:"你为什么会在这?"
谭恒殊歪着头一脸懵懂地看着乔槐微卷的长发披散在身侧,一双泛紫的瞳孔的瞳孔中溢满了无辜:"昨天是主人让我留下的,主人的命令我不敢违抗。"他显得十分乖顺无甚的异常。
乔愧微眯着眼盯着那双猫儿似的眼睛看着那张仙女样的面庞,他感觉一阵陌生。
乔淮用灵识扫过自己上下一身,除了上身有些吻痕下身竟然毫无异常,光洁的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可他又实打实感觉到了疼痛,他着重扫过花屄,花屄更是毫无异常。
乔愧沉下脸问谭恒殊:"昨天发生什么了?你看我的身体了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谭恒殊睁着大眼无辜地道:"没有的您没有要求,我就没有看您的身体,反倒是您…"
他红着脸欲言又止,像是下意识的去摸了下自己被锦被盖住的臀侧。
乔愧睁大眼急道:"你被我破了身?!"
乔愧心中着急,若是这时谭恒殊被他破了身,那从前那么多年的酝养都功亏一篑了。
谭恒殊继续装无辜:"何为破身?"
在乔愧眼中谭恒殊就是被他肆意玩弄的白纸一张不懂这些也实属寻常,而乔愧自己其实对于男女交合之事其实也并不熟悉。
乔愧无亲无友,无人教他,他所学一切来自双修功法,但实践最终与理论有所出入也算正常。
基于乔愧对谭恒殊的了解,且谭恒殊没有修行他无法掩盖自身所做行径,故乔愧对谭恒殊此时已没有了怀疑,相信昨夜是他玩弄了谭恒殊。
其实若是有人教养,或乔愧与他人多接触一些此时乔愧应已对谭恒殊心生怀疑,将其搁置观察,或一剑弄死。
乔淮想要下床穿上衣裳,回头想起谭恒殊还在一旁,便喝斥他:"转过身去!"虽说谭恒殊毫无法力,看不穿他的身子异样,但乔愧依旧觉着有人瞧着他的身子很怪异。
谭恒殊乖乖地转过身去,顶着那头微卷长发,只瞧的见一个毛茸茸的后脑对着他像一只温顺的小狗。
乔愧背对着潭恒殊,他如今身体还未完全恢复全身乏力,又腰酸背痛,他弯下腰想要去拾取衣箱中的衣裳,却是疲累异常,他就直接屈着腿侧身坐在了地上伸去扒拉着衣箱中的衣服想要凑齐一套。
他的衣箱乱乱的衣服随意堆积,他在里面找了半天都没找到成套的衣裳。
背后谭